葉楓和林瑤離開那處沙灘之後,就到了路邊重新打了一輛的士,到一家酒店訂了兩間房過了一夜,
第二天,葉楓陪着林瑤到了警局辦了相關手續,然後到停屍房認領了林董事的屍體。
“兩位,火葬場那邊我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們可以將屍體先火化,然後帶着骨灰回去,畢竟長途運送屍體是不允許的。”
說話的是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官,姓洪,林家兄弟也是他帶人到飛海市押回來的。
“謝謝洪警官。”林瑤點了點頭,朝洪警官道謝。
“還請節哀,我有事要處理,就先不陪你們了。”洪警官安慰了一句就離開了。
葉楓和林瑤也出了警局,可在他纔出門口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看向了一行人,因爲這一行人之中竟然就有吳平這個傢伙。
葉楓一愣。
這傢伙竟然沒事?
對方可是私藏管制武器啊。
他反應過來,這吳家在香江果然很有能量,不然做不到這一點,因爲牽扯到管制武器一般都是很嚴重的。
這個時候吳平也看到了葉楓,一雙眼幾乎都要噴出火了。
“混蛋,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吳平滿臉憤怒的盯着葉楓。
“呵呵。”葉楓笑了笑道:“其實我更好奇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想必付了不小的代價吧?”
“哈哈哈,蠢貨。”吳平不屑的道:“你以爲我吳傢什麼地位?我們在衙門裡面也有人,我父親不過是幫我弄了一個重病病錄,加上有人頂崗主謀的位置,連覈實都不用,我就輕易出來。”
葉楓聽到這話,不由的笑了:“重症病錄,到時候你會發現這非常貼切你。”
被他能量侵蝕脊椎神經,都快癱瘓的人了,的確算是重症了。
吳平沒有明白葉楓什麼意思,反而囂張道:“小子,這一次你沒弄死我,我就一定要弄死你,從來沒有人可以讓我吳平這麼狼狽。”
這時,吳平身邊的中年男子道:“夠了,先回去。”
這中年男子正是吳平父親吳炎,他冷冷的看向了葉楓。
吳平急忙道:“爸,這混蛋羞辱我們吳家。”
“回去。”吳炎哼了一聲就往外走,吳平不得不跟上。
進入車裡,吳平滿臉不甘道:“爸,那混蛋讓我們吳家丟了這麼大的臉,你怎麼不對付他?”
吳炎呵斥道:“你什麼時候能耐住性子?剛出來就在門口囂張,你當局子是我們家開的?還想當衆教訓他們,然後再進去?”
聽到這話,吳平不甘心道:“那怎麼辦?絕對不能放過他。”
“自然不能放過他,不然以後我們吳家如何在香江江湖混?”吳炎冷冷的道:“先調查清楚他們的落腳點,然後再想辦法對付他,會點穴的中醫,竟然又出現一個,我倒要看看這傢伙比起以前被我弄死的那個厲害。”
……
葉楓在吳家的人離開之後也直接帶着林瑤離開。
他猜測吳家的人一定會找上門,不過他卻沒有害怕,因爲沒有必要。
吳家在香江江湖再有勢力又如何?現在這社會,對方不可能,也不敢大規模使用威力很大火器,那就威脅不到他。
葉楓花了半天時間陪着林瑤到火葬場辦理火化手續和骨灰託運手續。
不過火化林董事的事情要排到明日一早,他們還要在香江呆一天。
辦理完手續,林瑤邀請了葉楓去了一家茶餐廳下午茶。
葉楓沒有拒絕,來了香江,他也想嚐嚐香江地道的茶餐廳味道如何。
點了一個特色套餐,葉楓和林瑤才品嚐了一半就突然發現茶餐廳的外面出現了一輛輛車,然後下來的一羣人。
這些人一涌進來,便有人喊道:“現在這茶餐廳我們包了,你們的賬我們也結了,所有人都離開。”
四周那些客人見到這羣人凶神惡煞,不想惹事,紛紛起來往外走。
而同時,吳炎從外面走了進來,徑直的到了葉楓他們近前。
吳炎拉過了一張椅子坐下,冷冷的看着葉楓兩人“兩位,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同時。
吳炎帶來的那些人也急忙都跟了上來,將葉楓兩人圍在了中間。
林瑤見此,俏臉露出慌張。
葉楓卻是渾然不在意,笑了笑道:“其實我一直在想你們什麼時候會找上門,怎麼?這次吳平那蠢貨沒來?”
吳炎冷哼道“兒子蠢,那就讓他呆在家裡,保外就醫就要安分一點,所以,他的賬就要我這個父親來和你算了。”
“呵呵。”葉楓笑了笑:“那你想怎麼算?”
吳炎的臉色變的陰狠了起來:“我們吳家在香江從來沒人敢羞辱,就算我們吳家欺壓別人,別人也只有受着,而你現在得罪了我們吳家就要付出代價,我也不欺負你一個外地人,自己廢掉一隻手,然後把這個女人留下給我兒子享用,這筆賬就這麼過去了。”
聽到這話,葉楓笑了:“呵呵呵,本來以爲你兒子很蠢,原來是有個更蠢的父親,是什麼讓你這麼有底氣?你吳家可以在香江欺負其他人,可對我葉楓還不夠格。”
聽到葉楓的話,吳炎也笑了:“我兒子說你囂張,你果然很囂張,不過,你別以爲憑藉一手點穴的中醫手段就能在我眼前有底氣。”
“像你這樣有特殊手段的中醫我不是第一次碰到,以前也碰到一個,他佔着有一手能耐,在我面前比你還囂張。”
“你知道他最後的下場是什麼?死的很慘,其實對付你們這種人很簡單,不讓你們有機會施展點穴的能耐就行。”
聽到這話,葉楓戲謔道:“原來你把我當成是你曾經碰到過的那種中醫了。”
“不是嗎?銀針刺穴,華夏的中醫手段。”吳炎冷笑的揮了揮手。
他帶來的人便都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物件對準了葉楓,那物件上都有一根針頭,還有扳機設置。
這是麻醉槍,那針頭齊齊的對準了葉楓。
吳炎冷冷的道:“當初那個中醫也是被我的人這麼圍着,一輪麻醉針下去,他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然後就只能任由我處置了,今天,你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