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鏡暗送了一口氣,卻不想忽然從身後伸出兩條粉藕般纖細的手臂,輕輕從後腰繞在他的胸口,一張柔軟的臉蛋,熱乎乎的貼着他的身後。
“至少今天,你可以陪陪我!”趙焱焱咬着嘴脣,全身冒着虛汗,連酒也醒了不少,似乎這一句話,她已經用盡全身的力氣。
方唐鏡聽到趙焱焱的話,有些不忍心撥開她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只是這一瞬的猶豫,方唐鏡知道自己已經淪陷!
趙焱焱像一直八爪魚從背後緊緊纏住他,溫柔的香脣貼着他的脖子,呵出熱乎乎的氣息,每一下都讓方唐鏡的精神面臨崩潰的邊緣。
方唐鏡回過神,將這個醉眼迷離的女人按到在牀上,雙手抓着她的手腕,說:“焱姐,你真的喝醉了!”
“我沒有,你是嫌棄我?”趙焱焱開口問道,眼眶卻紅了一圈,讓人見了我見猶憐。
“你好好休息。”方唐鏡終於忍住了,君子好色,取之有道,他並不像趙焱焱因爲什麼事情,或者醉酒才和自己發生關係。
況且方唐鏡一直明白一個道理,若是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他將會做那個女人一輩子的奴隸,無法自拔。
說完,方唐鏡頭也不回,直接轉身離開了方唐鏡,留下癱瘓在牀上的趙焱焱,又哭又笑,他喜歡的男人就要魚其他男人不一樣。
第二天,方唐鏡起了一個大早,不爲別的,今天是成山武館搬入泰山路原‘仁川武館’的日子,一大早就接到許雨薇的電話。
‘成山武館’的照片已經掛在了原來的地方,門口堆着一對燃燒後紅色的鞭炮紙屑,許成山穿着道服,站在門口,身後還跟着許雨薇和幾名弟子。
“許館主,恭喜!”一名穿着明黃色道服的中年男人踏步而來,又讓身上的徒弟把抱在身上的匣子拿來。
“龐館主,你能來就是給我許成山面子,怎麼還帶東西。”許成山立馬一陣謙虛的說道,弟子已經接過對方送的禮物。
“成山武館能擊敗這‘仁川道館’也算是爲我們華夏武界出了一次頭,我龐某人當
然要來。”
許成山連忙說道:“裡面請!”
後面又來穿着黑色金邊的勁道武館的人,領頭一名中年男人,聲如洪鐘道:“許館主,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吳門主。”見到這人,許成山立馬迎上去,顯然這人的身份跟前面一人不太一樣。
“許館主,真是恭喜你,居然能把‘仁川武館’的人趕走。”那中年男人開口說道,聲音卻大的嚇人,周圍走神的人都要被他嚇一跳。
“吳門主能來,是給我許某的面子,裡面請!”許館主立馬謙虛的說道。
吳稱雄道:“我聽說你收了一個很厲害的徒弟,一定要引薦引薦,讓我看看這位青年才俊是何等風采。”
“那是自然,自然。”許成山點頭說道,心裡卻按捺不知道方唐鏡爲什麼還沒有來。
許雨薇站在門口,卻翹首以盼,輕輕蹙着眉頭,不知道在等誰?
“師姐,你是不是在等方大哥啊!”身後躥來一道高大的身影,穿着成山武館的道服,笑嘻嘻的看着許雨薇。
許雨薇皺着眉頭道:“阿奎,我發現你自從跟着方唐鏡的朋友混之後,變的油嘴滑舌,一點也不像以前那麼老實。”
阿奎扣着頭皮,憨厚的笑道:“有嗎?就是平時應酬多了一點而已。”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跟幾個女人勾勾搭搭的事情,我只是沒告訴師傅而已。”許雨薇輕輕哼道。
阿奎立馬臉色一變,說:“師姐,你可千萬別告訴師父。裡面還有人要招待,我先進去了!”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進去,許雨薇輕輕從鼻孔裡面哼了一眼,跳目望去,看見一個頹廢的男人正轉彎慢慢朝着這邊來,嘴裡還叼着一根冒着白煙的香菸,她臉上頓時露出開心的笑容,梨腮又有點泛紅,輕輕咬着嘴脣。
武館裡面來了不少許成山的好友,自然也是華夏武術界的人,不少人看到方唐鏡穿着拖鞋,T恤、叼着煙,手裡還有草繩串着兩隻肥膩膩的豬蹄。
“許館主,恭喜你!小小敬意,不成
шωш ¤ttκΛ n ¤CΟ
笑納。”方唐鏡說着,還沒等收禮的弟子反應過來,直接把豬蹄塞到那徒弟懷裡。
許成山和許雨薇真是哭笑不得,這傢伙還真是以爲在走家串門,打扮的這麼隨意……還提着兩隻豬蹄就來了!
那捧着豬蹄的弟子,一臉無奈之色,扔掉不好,兜在懷裡也不行。
“方唐鏡。”許雨薇幾步走到父親身邊,看着方唐鏡輕聲叫道,眼睛不敢去瞧他。
方唐鏡說道:“許姑娘,幾日不見,皮膚更加白皙,容光煥發,難道是找到男朋友了,有了愛情的滋潤。”
聽到方唐鏡調侃的話,許雨薇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懊惱的白了他一眼。許成山卻哈哈大笑起來,說:“我這個女兒,從小跟我們一堆大男人長大,一點女兒家的姿態也沒有,不知道能不能嫁出去。”
許雨薇的臉羞的跟猴子屁股一樣,用力跺了跺腳,囁嚅道:“爸……”
“好了,不說這個,咱們進去吧!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說着,許成山帶頭大步邁入內堂中,方唐鏡則和許雨薇跟在後面。
許雨薇悄悄瞧了他幾眼,想要跟他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原來裡面已經佈置好陳設,中間一條紅色地毯一直鋪展到門口,兩旁擺着梨木雕花桌椅,擺放茶水,中間還擺放着一張太師椅,在後面是搭建的神龕,上面放着一塊牌位,立着三炷香。
方唐鏡跟着瞧了一眼,只見上面寫着“閃拳門祖師靈位”。
“各位請坐吧!”許成山擺手招呼道,今天到場十來人都是各個武館的館主,身後站着自己的底子,同穿着自己武館統一的道服。
各自落座後,許成山又走到吳稱雄跟前,說:“吳門主,這個首座,還是得你來坐才行。”
“這個怎麼能行,今天是你武館搬遷之喜,你纔是主人,我怎麼能坐這個位置?”吳稱雄急忙擺手說道。
方唐鏡看着他們推來讓去,倒是覺得奇怪,一般來說,只有在場聲望最高的人有資格做首座,何況許成山也是這裡的館主,理當坐在首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