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反正不想聽他跟我吹牛,讓我什麼好好學習,你也別來當說客,我不想聽。”柳小凱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開口說道。
柳文彬聽着他的話,嘴角彎起一道淺淺的弧度,說:“我這個人不喜歡說話,況且口才也不好,學習是你的事情,你應該自己抓緊才行。”
“你就得了吧!讓我讀個大學出來,以後跟你一樣混成那樣,連個女朋友都找不到。”柳小凱不屑一顧的說道,反正柳文彬在他的心目中,永遠都是那副懦弱軟蛋的形象。
正說着,酒吧外走到兩名濃妝豔抹,打扮靚麗的女人,坐在柳文彬的左右兩旁,嬌笑道:“柳少,你好久沒找我們這裡玩了,今天晚上我們好好伺候你!”
柳小凱見到這一幕,嘴上的雪茄差點掉落在地上,驚訝的長大嘴巴,這兩個女人雖然沒師妃暄那麼漂亮,但是身材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而且長得也算漂亮,打扮一番之後,更是充滿了勾人心魂的魅力。
“喲!這位少爺是誰呀?”一名女人眼睛忽然撇到柳小凱,嬌聲說道。
柳文彬喝着香檳,說:“這是我的表弟。”
“原來是柳少的表弟,姐姐陪你喝一杯吧!”女人說着,已經倒了兩杯酒,走到柳小凱的身邊,忽然直接坐在了柳小凱的大腿上,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刺激着柳小凱的神經。
女人咯咯咯咯的笑起來說:“弟弟這麼年輕,朝氣蓬勃。”這句話自然一語雙關,弄的柳小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神魂顛倒的接過她的酒杯,迷茫的灌了一口酒下肚皮。
“咕嚕!”柳小凱哪裡經歷過這種陣仗,平時都只是在電視劇裡看富二代這麼消遣,想不到表哥混的這麼好。
柳文彬也不搭理他,看了一眼二狗說:“二狗,把人帶過來吧!”
陳二狗點點頭,朝着旁邊的馬仔打了一個眼色,幾個人走到酒吧二樓,沒過一會兒,咚咚咚咚,樓梯上發出響聲,引的柳小凱擡眼望過去,只見一個人被綁的像糉子一樣,從樓梯道滾下來。
磕在樓梯的棱角上,撞的鼻青臉腫,發出痛苦的慘叫聲,幾個馬仔直接像踢皮球一樣,將他踢到柳文彬的面前,說:“柳少,這傢伙本來想乘船去蘇京,被我們抓了一個正着。”
躺在地上的人鼻涕眼淚流成一塊,大聲求饒道:“柳少,你放過我吧!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柳小凱再次張大嘴巴,下巴差點掉落到地上,結結巴巴說:“他到底犯什麼事情了?”
陳二狗道:“也沒什麼大事,貪污公款,而且以我們公司的名義在外面騙了幾個小姑娘而已。”
“我這個人最講道理,出來混捱打要站穩,有錯就要認。”柳文彬說着,放下手中的酒杯,擰動着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冷幽幽的說道。
“咚咚咚!”捆綁的男人用力在地板上磕頭,發出響亮的聲音,額頭磕破皮,鮮血咕咕的往外面流淌:“柳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一定會改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人總要得到一定深刻的教訓,纔會明白不能犯錯。”柳文彬說着,眼睛忽然看着柳小凱說:“表弟你說呢?”
“應……應該的。”柳小凱嚇的喉嚨咕嚕眼下一口唾沫,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悠了一圈,還以爲這裡在拍黑幫大片。
柳文彬慢慢站起身來,白皙的雙手整理了一下衣襬,朝二狗使了一個眼色。
二狗立馬領悟,上前抓住男人的頭髮,硬生生將他提起來,疼的對方眼淚直掉,將他按在明亮的茶几桌面上。
柳文彬從吧檯上拿出一把水果刀,慢慢走過去,腳下的步伐輕快而優雅,彷彿在跳舞一般,前進兩步又後退一步,有點像是在跳恰恰。
兩個女人嚇的花容失色,嘴裡還叫道:“柳少你的舞跳的真好,要不然今天晚上我陪你跳舞吧!”
柳文彬嘴裡吹着口哨,真的跟神經病一樣,來到桌前,說:“哪一隻手拿錢?”
“別……柳少,我真的錯了,別剁我的手!”男子憋紅着臉叫道,身後幾個馬仔將他死死按在臺面上,根本掙
脫不了。
柳文彬眼睛裡抹過一道厲色,手起刀落,直接從手腕處將兩隻手全部斬掉,鮮血淋漓,兩隻慘白的手掌躺在桌面上。
“哐當!”柳小凱屁股一滑,直接從椅子上掉下去,跌坐在地板上,捂着胸口開始乾嘔起來,但是就是吐不出來東西。
二狗幾個人直接將男子和砍掉的雙手拿着,一起扔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柳文彬走到吧檯,拿起一張紙巾輕輕的將手上沾染的血漬全部擦拭乾淨,轉過頭看着柳小凱,臉上又恢復了清風微醺般的笑容,說:“表弟,人犯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明白這個道理嗎?”
柳小凱面色呆滯,他怎麼也想不到一直懦弱膽小几十年的表哥會變成的這麼殘暴,而且是那種神經質的殘暴,砍斷別人的雙手,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
他哪裡知道柳文彬具有雙重人格,上次在餐廳被人砸壞鋼琴,激發了他壓抑幾十年的另一重暴虐人格。
“好了,我送你回學校,好好學習,我這個當表哥的也不會說什麼大道理教你,至於學不學習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柳文彬拉起來,開口說道。
柳小凱連忙哆嗦道:“我覺得學習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我一定會奮發學習,努力向上,爭取考一個好的大學,爲我們柳家光宗耀祖。”
“你有這樣的覺悟,我非常高興。”柳文彬很是欣慰的說道。
與此同時,在另一棟大廈的辦公室中,幾名黑衣男人神色肅穆的站在辦公室裡,氣氛凝重。
“我的好兄弟唐天是被誰殺死的,你們查出來了沒有?”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拿着紙巾擦着眼角的眼淚,開口問道。
旁邊一人開口安慰道:“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有消息說是餐廳裡的鋼琴師和一個陌生男人,是他們幹掉了天哥。鴨哥想不到你跟天哥感情這麼好,他在天之靈知道了也會欣慰的。”
“他還欠老子一千萬,他死了,誰還我錢。”留着青青胡茬的中年男人一腳踹翻自己的身邊的小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