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上提供各種娛樂設施和餐飲,吃過晚飯方唐鏡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雖然遊輪很大和在陸地一般,但是實際上和陸地還有有所區別。
對於武術高手來說,一點的失誤能能決定成敗,武道大會定於三天後舉行,也是爲了讓各路的武術名家調整好自己的身體狀態。
許雨薇的房間中。
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年紀跟她相仿的女生,留着齊肩長髮,長相中等偏上,也算美女,正是精誠武館館主的女兒陸江雪,也是濱海青年一代的武術高手。
“雨薇姐姐,聽說方唐鏡也來了,你覺得他能打的過那些人嗎?”陸江雪自來熟,和許雨薇一起聊了幾句,就已經熟絡的叫姐姐來。
許雨薇當然對方唐鏡充滿了自信心,笑着說道:“當然沒問題,我覺得他一定能拿到冠軍。”
“也是哦,他那麼年輕就能打敗譚路這種武術名家,還把那個什麼齋藤次郎幹掉了,我早就聽說過他的名字,除了那個什麼霍頓,他應該是最強的吧!”陸江雪琢磨道。
說起霍頓,許雨薇手中的動作一頓,這次武道大會霍頓應該也會來吧,霍頓的確是濱海公認的青年輩第一人。
“嗯,興許他們遇不到呢?聽說這次還有海外許多青年高手歸來,不知道有沒有厲害的人物。”許雨薇擔憂的說道。
陸江雪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說:“我還真得到消息了,聽說海外來的高手之中有人已經踏入了化勁,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許雨薇聽到她的話也不禁有些動容,這次參加比賽的條件是在三十五歲以下,三十五歲之前踏入化勁的實力?
整個濱海老一輩都沒幾個人能踏入化勁,終其一生都在暗勁巔峰踏步,無法一窺道門,如果有人在三十五歲之前踏入化勁,恐怕穩穩能拿到武道大會的第一名吧。
陸江雪說道:“我聽說上次武道大會第一名是南洋海外的金龍武館拿下的,當時那個人也就三十歲出頭,就已經突破了化勁,也算是歷年
來最強的冠軍。”
其實無論是華夏還是海外,華夏人和外國人,都有不少人在學習華夏武術,基數本來就大,其中也不缺乏才情驚豔之輩,能踏入化勁的人應該還是大有人在。
“不知道這次又有多少高手出現。”許雨薇眼中露出擔心之色,比武場上雖然不用生死而論,但是爲了爭奪名次,每個人都展現出最高的實力,難免收不住手出現意外。
每一次的武道大會都有不少人死在擂臺上,屢見不鮮,這也是爲什麼把比武的場地安排在公海的原因,官方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陸江雪笑着說道:“我倒是沒想拿冠軍,只要能進入前三十強我就滿意了。”她的性格倒是放的開。
正說着,外面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
“江雪師妹,你在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陸江雪打開門,門口站着兩名穿着黑色武道服的青年,約莫也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人胸口繡着風雲二字,一個人胸口繡着霹靂二字。
兩人正是風雲武館的青年天驕陳誠和霹靂武館的白松,因爲風雲武館、霹靂武館、精誠武館三位館主私交甚好,所以陸江雪跟他們也算是一起從小長大的。
“不睡覺找我幹嘛呀?”陸江雪不冷不淡的說道,本來小時候她和這兩個人關係還好,但是隨着年齡增長,這兩個人有意無意表現出對她的好感,反而讓她很不耐煩。
陸江雪心裡一直喜歡那種灑脫不羈,粗狂的男人,陳誠和白松兩個人雖然長相不算醜,但是平時都太斯文了,根本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陳誠說道:“也沒什麼事,咱們第一次來,反正離比武還有三天,不如去玩玩,聽說遊輪下面有酒吧可以放鬆一下。”
白松說:“是啊,咱們也去玩一玩,才能調整好狀態比武。”
陸江雪遲疑不定道:“師傅他們不知道?”
陳誠說道:“我和白松都是偷偷溜出來的,帶你過去玩玩,反正師傅他們睡的早,沒事的。”
陸江雪本來年輕,平時也貪玩,這也算他們第一次上‘伊麗莎白皇后號’遊輪,思索了一下,說:“行吧,我把雨薇姐姐叫着一起去。”
許雨薇本來喜歡安靜,但是耐不住陸江雪的軟磨硬泡,而且她心裡也有點好奇,最後被拉着一起出了房間,說:“那我把方唐鏡叫上吧,他那個人最喜歡喝酒了。”
“行阿,我也想認識一下這位武術高手。”陸江雪興奮的說道。
陳誠和白松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臉色卻不太好看,方唐鏡的名頭在濱海人人皆知,只因爲他打敗了譚路、幹掉了倭島‘仁川劍道館’的館主。
男人其實有時候比女人還要小心眼,畢竟誰也不喜歡跟比自己還出風頭的人待在一起,這不是顯得自己很弱嗎?
許雨薇敲開方唐鏡的房間,方唐鏡正穿着一雙拖鞋和褲衩,盯着亂糟糟的頭髮,嘴裡叼着一根冒着一縷縷白煙的香菸,頹廢的跟那些墮入風塵的中年大叔一樣,迷茫的看着外面幾個人,扣了扣頭皮,說:“嗯?雨薇,你找我有事嗎?”
陸江雪算是第一次看見方唐鏡,方唐鏡這幅模樣跟她想象中的武林高手很不一樣……
陳誠不屑的嘀咕道:“這是什麼高手,我看他的那些名頭都是別人吹出來的。”
白松接着說道:“也是啊,一點形象都沒有,要是被其他省市武館的人看見,還以爲我們濱海武術界的人都這樣。”
這話顯然暗指方唐鏡的大褲衩加拖鞋給濱海武術界丟臉。
陸江雪白了他們倆個人一眼,哼道:“我怎麼覺得方唐鏡這樣穿挺好的,灑脫不羈,又有男人那種不拘小節的風格。”
兩個人聽到陸江雪的話微微愣怔了一下,但是不敢跟陸江雪頂嘴,只不過心裡對唐鏡更加沒有什麼好感。
方唐鏡已經達到了化勁實力,耳目何等的敏銳,他們聲音雖小卻落在耳中,不由冷笑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番兩個人。
陳誠皺着眉頭,不悅道:“我臉上有字?你看我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