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吳小桃下意識的就抓住了她胸前的吊墜,就疑聲問道,終於岔開了話語。
她心中鬱悶,明明自己的吊墜很普通啊,僅僅只是三四百塊錢的水晶飾品,不過她還是下意識的將衣領收了收。
“怎麼?小桃,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切,蘇副部長光明磊落,一身正氣……”
一通胡坎下,最終蘇小白在對方的警惕下,不得已也只得落荒而逃。
沒辦法,對方擺明了不信任,兩隻大眼睛灼灼的看着他,搞的他很是無語。
“哎!”
出了吳小桃辦公室,蘇小白嘆了口氣,滿心的遺憾,他怎麼感覺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難忽悠啊,他只是看幾眼,又不會讓對方少塊肉,幹嘛對他防備心這麼強啊。
既然在這小蘿莉面前吃了癟,蘇小白一轉身就上樓了,打算去會會文菲那個女流氓。
來到文菲的辦公室,他直接推開了門,接着伸了個腦袋進來觀望,看到文菲正在辦公,就假裝咳嗽一聲,走了進來。
“蘇副部長怎麼沒事來我這裡視察工作來了?”
文菲沒有擡起,寫字的鋼筆稍微頓了下,脣角就珉起一絲弧度,輕笑着道。
“我擦,神了,你怎麼知道是我?”
蘇小白一臉的不可思議,當下坐在文菲對面,就一臉詫異的問道。
他自認爲他咳嗽的聲音很小,對方應該很難聽出來。
“進我辦公室不敲門的人,整個玉蘭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
文菲一擡頭,對方蘇小白那種放浪形骸的眼神,眨了眨眼睛,就頗帶揶揄的道。
……
蘇小白直接石化了,感情這因爲這個啊,正當說些什麼,只是一看到文菲的手臂,就輕輕皺了皺眉頭,湊近了一些:“菲菲,你這手怎麼了?”
原來在對方右手白皙的手臂上,貼着一層紗布,格外刺眼。
“昨天家裡的水管壞了,我原本打算就想自己收拾一下得了,拿成想到沒有修好,還劃了手臂!”
歪着腦袋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文菲漂亮的眉頭挑了挑,帶着一絲氣惱的道。
“哎呀,這種活怎麼是你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則麼能幹的下來!”蘇小白一臉的心疼,很是無語。
看來今天真是雙不幸啊,原本想着寧夢怡已經夠倒黴的了,這文菲也攤上事了。
說話間,他沒有顧忌的就拉住對方的手臂,認真的查看了起來。
文菲自然不是吳小桃可比,一隻手臂被蘇小白這般霸道的握住,也不含羞,反而雙目更顯柔和,盈盈的道:“怎麼?大白天就想非禮我啊!”
“得了吧,我沒有白日宣?淫的習慣!”
蘇小白撇了撇嘴,淡淡的說了句,就將對方的紗布拆開了,看到裡面是一片紅腫,中間有一道極爲細的紅痕,
“你這麼簡單的包紮會留下疤痕,我給你搞一下吧,等回頭我給你抓點藥,你喝下幾天之後,保證你的皮膚光潔如初!”
文菲原本還以爲蘇小白是想借機堪憂,但被對方那靈活揉動的手指一撫摸,她竟然感覺陣陣疼痛的傷口好像在快速結巴,這種感覺非常舒服,對方的手指彷彿帶着魔性,每到一處,都能讓她的皮膚有很酥麻的感覺。
而等到那股酥麻盡緩緩褪去後,文菲驚訝的看着她手腕上紅腫已經消失了,只留下了那道紅痕,而且也變得很淡了,並且不痛了。
“你還會看病?太神奇了!”
摩挲着手腕上恢復的肌膚,文菲一臉的不可思議,當下就雙目灼灼的看着蘇小白,目光深邃。
沒有哪個女人不在意外貌,聽到對方還能將以後有可能留下的疤痕驅除,她心中就激動了起來。
“當然,這只是小意思!”
蘇小白嘿嘿一笑,倒是毫不在意的一揮手,不過還不忘記說了一句:“以後修理東西的活別自己幹了,你一個女人做不來!”
說實話,對付文菲這些小傷,蘇小白簡直太拿手了,他小的時候就跟隨老頭子在大山之中學習藥理,雖然之後出國荒廢了許多,但一些精髓在他經常實驗之下,反而應用的更爲得心應手。
“家裡就我一個人,連個男人都沒有,我不修理誰修理?”
文菲嘟了嘟嘴巴,一臉的哀怨。
“得,別這樣!”
看着對方那神色,蘇小白心中一盪漾,就扛不住了,登時就開口道:“得了,正好今天下午我沒事,我去給你修成了吧!”
“不行,我今天下午還要上班。”文菲眨了眨眼睛,給蘇小白翻了個白眼。
對方倒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整個公司上上下下幾千號人,估計也就眼前這人最自由,想幹嘛就幹嘛,她怎麼比的了。
“那我就沒辦法了!”
蘇小白攤了攤手,就略感失望的道。
“笨蛋,下午不能去,不能等我下了班嗎?”文菲瞪了蘇小白一眼,就氣鼓鼓的道。
“下了班?”
蘇小白眼珠一咕嚕,就似笑非笑的看着文菲揶揄道:“晚上不太安全吧!”
“怎麼,蘇副部長還怕我一個弱女子吃了你不成?”
“這我倒不怕,我就怕孤男寡女我會把持不住!”蘇小白搖搖頭,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文菲聞言,頓時笑靨如花的戲謔道:“沒事,我可以原諒你的把持不住!”
“額……我可以理解你在勾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