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蘇小白在保安室撐到快下班,就磨磨蹭蹭的來到了樓下,掏出手機給寧夢怡發了個短信,意思是他在電梯口等她。
沒辦法,在會議室與文菲搞了一出曖昧,他總感覺有些做賊心虛,有些怕見到寧夢怡。
“哼!”
正在辦公室收拾東西的寧夢怡看到短信,臉若寒霜的冷哼一聲,就將手機一收,隨後提上挎包,一陣風的出了門。
電梯打開,當寧夢怡身着淺白色的連衣裙,一頭青絲傾瀉而下,風華無雙的款款走出,讓蘇小白都有些看癡了。
“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爲天下人!”
看着身材高挑的寧夢怡,不知爲何,蘇小白只感覺對方仿若一隻精靈,光彩奪目,很是養眼。
只可惜寧夢怡下了電梯,連看他一眼都沒,目不直視的走向遠處的路虎車!
“我說寧總,今天要不要出去逛逛?”
蘇小白回過神來,就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有些阿諛奉承的說道。
“你看天色還早,不如出去兜兜風也好!”
看到寧夢怡腳步都不帶停的,蘇小白又接了一句。
“那要不”
正當蘇小白腦筋轉動,拼命沒話找話時,話語一僵,目光就定格在了前面。
在地下室的走廊中,有兩人正在過道上站立,當頭一人身穿裁剪有序的黑色西服,臉色英俊,雙目帶着點深邃,頗爲風度翩翩,不是兩個時辰前被蘇小白趕走的許少卿還能是誰。
許少卿看到寧夢怡款款走來,淡淡一笑,就迎了上來,只是余光中看到蘇小白,神色動了動,隨後就又若無其事起來,將視線落在了寧夢怡身上,大大方方的率先伸手微笑道:“寧總,我們又見面了!”
“許少卿!”
寧夢怡看到許少卿,也是一愣,好在隨後就又恢復了正常,也伸出一隻皓腕,與對方盈盈一握,有些驚訝道:“許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玉蘭與歐遠兩家這些年生意上無聲廝殺早已是刀光劍影,只是身爲生意人,表面上自然是一團和氣,寧夢怡也不會失了禮數。
“專爲寧總而來!”
許少卿呵呵一笑,雙眼中就綻放出毫不掩飾的火熱讚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上次在京華與寧總一別,少卿驚爲佳人,爲寧總的才華與美貌傾倒,只恨相見恨晚,以至於今日特意來請寧總吃個飯,若有頹唐之處,還望寧總見諒!”
“僞君子啊。”看到許少卿這番得體的說辭,蘇小白呲了下牙,不得不承認,許少卿這一番裝逼確實不錯。
如此暖暖言語,再加上帥氣不凡的外表,富可敵國的財富,只怕很少有女孩子會抵擋的住。
“吃飯?”
寧夢怡眼中閃過一絲狐疑,當下就不鹹不淡的道:“許總千里招招來此,恐怕不僅僅是吃飯如此簡單吧!”
“呵呵,什麼都瞞不過寧總的慧眼!”
許少卿倒是表現得大方得體,溫文爾雅地笑道:“你我既然是同作時尚的,免不了要有一些合作,我這次前來也是想與寧總有一番洽談,看看你我能不能在一些事情上達成一致!”
“洽談?我想你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可以談的吧!”寧夢怡不爲所動,當下就淡淡的給懟了回去。
蘇小白聞言,登時心頭就樂了!
這許少卿這一招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許會奏效,但若是放在寧夢怡這冷美人身上,不碰壁纔怪。
“有沒有的談,也要談過才知道,我已經在君悅大酒店定了餐,寧總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吧?”許少卿扯了扯嘴角,故意表現的寒酸自嘲道。
“吃飯嗎?”
寧夢怡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有意無意的掃了蘇小白一眼,就又開口道:“既然許總盛情相邀,夢怡又豈能拒人以千里之外,請!”
“寧總豪爽,請!”
看到寧夢怡答應,許少卿心情很是愉悅,登時溫文爾雅的說道:“那我就在前面帶路了!”
許少卿很是乾脆利索,說完就很光棍地轉身離開了,風度翩翩,轉身就鑽進了一輛賓利之中。自始自終都未再看蘇小白第二眼,就連在休息室的不愉快,也一句未提。
“君悅大酒店!”
寧夢怡上了車,冷然吐出了幾個字,就閉目眼神起來,對蘇小白理都未理。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啊!
寧夢怡竟然答應了,他可是知道寧夢怡從來都不會答應別人的邀請,她不會不知道上次的襲擊便是這小子搞出來的,如今還答應了對方的邀約,他倒是有些看不懂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
但心中想法歸想法,對於寧夢怡,蘇小白還是有些發怵得,當下吸了一口氣,就發動了車子。
“我看那小子對你沒安好心,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車子上了大路之後,蘇小白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勸一句。
按理說寧夢怡不是花癡的人,怎麼突然就答應對方的邀請?
“不是有你嗎?”
寧夢怡聞言眼眸微微睜開了一條縫,就不冷不熱的說道。
“我能擋得住明刀暗劍,卻擋不住口腹蜜劍!”蘇小白撇了撇嘴巴,就似有所指的說道。
“哦?那不知道蘇副部長對誰口腹蜜劍過?”寧夢怡神色一挑,突然一反常態的,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額……”
蘇小白額頭瞬間有汗,當下燦笑兩聲,就打了個哈哈。
好在寧夢怡並未追問,偏着頭單手撐着下巴看着車窗外的景緻,讓他只能看到她那優美的弧度。
此時,在前面的賓利車上,許少卿不時的看着後視鏡,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公子,你看要不要將那姓蘇的做掉!”
在前面開車的魁子雙目猶如毒蛇一般,看了眼後車的路虎,嘴角邊噙着一絲冷峻。
“不用,那姓蘇的不簡單,如今竟然與寧夢怡出入成雙,看來我還是小看了此人!”許少卿寒着一張臉,頗有些氣憤。
“那就這樣便宜了這小子?”魁子滿臉不甘,就飛快的說道。
“便宜他?哼!怎麼可能,待會通知在東海混的那羣人,讓其到君悅待命,給我找機會探探這姓蘇的虛實!”許少卿鬆了鬆衣領,就 森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