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勤宇,派個人將紫舞晴送回到住處休息,然後叫那些隱秘部隊的隊長過來商量下行動計劃。”看着修羅懷裡的紫舞晴,白子河頓時就是忍不住的一陣嘆息,或許這樣的事情落在誰的身上都不會好受。
在白子河身後的張勤宇聽着白子河的話,當即也不再猶豫,推了推旁邊的一名士兵,接過修羅懷裡的紫舞晴頓時就朝着外面走去,一時間,整個場面也變的無聲了起來。
而在蘇凡這邊,隨着時間的過去,此刻蘇凡的身上如同潑了一盆水一般,整個人都已經變的溼漉漉的,不知道的人定然還以爲蘇凡剛剛從水裡跑出來的。
但是,知道的人都可以看出來,蘇凡這是正在不斷的朝着自己的體外排出無影蠱的蠱毒,而且在排毒的過程中並不會像想象中的那般輕鬆。
而此刻,在牀上的蘇凡眼睛緊緊的閉着,身子也是在不停的顫抖着,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狼狽,隨着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過去,只見牀上的蘇凡的眉頭狠狠的鄒了鄒,緊接着身子一抖,在蘇凡的毛孔此刻也是完全的張開。
一秒……
兩秒……
隨着一分一秒的時間過去,只見那些張開的毛孔內此刻不斷的一處一些透明的液體,跟着蘇凡身上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沒有絲毫的差別。
不過,在牀上的蘇凡,在這些液體排出之後,只見那緊閉的眼睛緩緩的張開,緊接着嘴巴一動,吐了吐口中的濁氣,看上去整個人也是一陣輕鬆。
“終於排乾淨了。”看着自己早已經溼漉漉的身子,蘇凡的嘴角頓時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緊接着緩緩站起身子,當即朝着旁邊的浴室走了過去。
而在另一邊,隨着張勤宇通知衆部隊的隊長之後,此刻所有已經願意聽白子河命令行事的人全部彙集在白子河所在的小房子當中,一個個望着對方,心中都有着不屑。
看着這個情況,白子河頓時也是一陣苦笑,雖然都是華
夏的利刃,不過每個隊都有着屬於自己的榮譽,都是爲國家立下過赫赫功勞的隊伍,看待被的隊伍自然覺得自己的隊伍要高人一等。
而這便是每個隊伍所在的虛榮心,倒不是說華夏的部隊不團結,相反,若是一起對抗外敵,恐怕此刻這些人會立馬拋棄那些虛榮心,一切爲國家着想。
不過,面對這苗寨,雖然苗寨的蠱毒很可怕,但是面對這個任務,誰都想給自己的部隊在添一功。
“好了,大家既然都決定了共同對付苗寨,就不要在這樣了,今天召大家來這裡就是想跟着大家商討一下關於怎麼對付苗寨的辦法。”看着衆人,白子河站在幾張桌子,臨時組建起的會議桌前說道。
“白將軍,依我看,現在面臨最大的問題就是出於苗寨周圍的毒霧,若是有辦法安全進入苗寨,那麼憑着我們的身手,苗寨的那些人下場定然至於一個。”聽着白子河的話,處在一邊的一名強壯的男子,頓時朝着白子河說道。
“毒霧是重要的,不過,苗寨中估計也不會簡單,我們在場的,估計沒有一個身手弱的,但是苗寨那羣傢伙的放蠱手法防不勝防,恐怕進入苗寨我們也不會討多大的便宜。”
……
隨着下面的衆人,你一句,我一句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白子河瞬間也是一陣欣然,雖然衆人都各有各的看法,不過卻都是一針見血,取長補短。
“大家的看法,都很對,不過大家有沒有想過相互配合?”看着下面的衆人,白子河頓時問道。
雖然這些人的看法都對,不過心裡都想的是自己的部隊作爲先鋒好拿下那最大的功勞,但是卻從來沒想過互相配合,這樣才能最完美的消滅苗寨。
也正如所說的那般,苗寨危機重重,那些人放蠱的手法也是防不勝防,若是全部人就這麼一股腦的全部衝進去,白子河不用想都可以肯定對於苗寨來說是最喜歡看到的。
反而,若是相互配合
,相互分工,不去計較那些功勞的大小,那麼就可以將這些不必要的傷亡最小化。
“白將軍,分工配合這樣自然是好,不過誰作爲先鋒部隊進入苗寨消滅苗寨的那羣傢伙呢?”面對白子河的話,坐在會議桌最後面的一名男子緩緩的站起身,直接說道。
“這還有說麼,自然是我狼牙首當其衝。”待男子說完,一名男子頓時站起身,緩緩的說道。
“狼牙雖然是國之利牙,但是我火狐也不是吃素的,憑什麼讓你狼牙去?”說着,有一名男子站起身來頓時朝着那名狼牙的男子反駁道。
……
隨着兩人的帶頭,在場的數名部隊的隊長此刻皆是站起了身,紛紛要求自己的部隊作爲先鋒,而在場也是你一句我一句,整個場面充滿了火藥味。
而在最前面的白子河看着場面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對於這個結果,可以說早在白子河的意料之中,要是白子河真正的是他們的上司自然好說,只要白子河一句話的事。
可是白子河雖然身爲將軍,可以並沒有辦法命令這些傢伙,相反能夠命令這些傢伙出動的,除了上面的幾位大領導,沒人可以命令的了,而這也是白子河最爲頭疼的事情。
而在一邊的修羅和娜麗絲,看着這個場面臉色也是不怎麼好看,看着這一個個都不肯讓步的傢伙,兩人都是一陣無奈。
一根筷子易折斷,十根筷子折不斷,但是此刻的情況就是一盤散沙,更加不用說什麼合作凝聚在一起了,而且白子河面對這些傢伙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纔是最讓人頭疼的事情。
“這次的事情,是白子河談起的,就讓白子河的部隊作爲先鋒部隊,大家認爲怎麼樣?”隨着衆人的爭論不休,白子河也是一陣無能爲力的時候,一道聲音緩緩的從門外傳了進來。
聽着這道聲音,此刻原本還在爭論的人,此刻都停止了爭論,皆是不由的將頭看向了門口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