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臉色極其的冷淡,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但是身上隱隱散發出的那股凌厲之氣,無疑是說明了他們絕對不是尋常角色。
儘管七個人沒有絲毫的工作,但是刑天彷彿是沒有看到一樣。
看這樣子七個人應該是在時刻的貼身保護他。
而此時的常在飛不急不緩的抽盡最後一口煙,將菸頭掐滅,吐出一口長煙,手中的沙漠之鷹耍出一個漂亮的槍花。
“要來了。”
“嗯。”
黑牛雖然嘴上說着滿不在乎,可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凝重,讓他像常在飛這般輕鬆自在,他真是做不到。
“你負責門口,我負責窗戶。”
也虧得這所房子的面積不大,出了一個門口之外,只有兩個大落地窗,不然的話,只憑他們兩個人怕是有些顧不過來。
“記住省點子彈。”
常在飛丟下一句話,就猛的朝門口衝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房門本人狠狠的踹開。隨即就是兩道黑影衝了進來,當即就是端起手中的槍,打算扣動扳機。
不過兩人感覺眼前一花,隨即就是手上傳來一陣劇痛,再就是感覺自己的臉上像是被一柄鐵錘狠狠擊中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飛了出去。
原來就在他們兩人剛剛衝進來的時候,常在飛就已經到了他們身邊,雙手齊出,直接掰斷了兩人握槍的手腕,隨後就是兩拳將兩人送了出去。
房外的人還沒來得及衝進去,就看到最先進去的兩個同伴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橫着飛了出來,摔在地上之後連一聲悶哼都沒有,手腕都是扭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顯然是暈死了過去。
只是一個照面,就已經損失了兩個人。
剩下的人紛紛都有些舉步維艱,擡起腳猶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該不該邁進這個門檻。
“一羣笨蛋!一起衝進去,各自掩護!”
看到這情形,光頭佬恨的牙直癢癢。
接到命令後的手下們總是心裡再不情願,也只得悶着頭衝進去了。
而光頭佬緊隨其後,也是跟着衝了進去,畢竟刑天就在身後看着,他也不能只是在這裡發號施令。
就在所有人都衝進房門之後,就是一陣密集的槍火聲以及人的慘叫聲。
刑天臉色淡然,誰也猜不出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突然,他緩緩開口對着身後的一人說道。
“打電話,再叫些人過來。”
“是,堂主。”
七個黑衣男子中的一人沉聲回答到,而這人的聲音竟然是極其的嘶啞,冰冷的不含一絲人情。
此時的房內東倒西歪的躺着足有六七個人影,不過看裝扮都是刑天的手下,衝進來的時候都是活蹦亂跳的很,現在卻是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該死的!給我殺了他們!”
看到自己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而面前的這兩個傢伙根本就是毫髮無傷,光頭佬氣的太陽穴的青筋都高高鼓起。
“砰砰砰!”
房間內傳出幾聲低沉的槍響,隨後就陷入了一陣沉默。
“啊!!”
一道慘叫傳來,隨即就看到一個人影橫着從門口飛了出來,看這樣子正是光頭佬。
緊隨其後又有着四道人影接二連三的被扔了出來。
“堂堂主”
光頭佬掙扎着身子站了起來,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而地上的四道人影都是發出一陣痛苦的哀嚎,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看到這情形,刑天到也並未動怒,甚至連眼光都沒有看向光頭佬。只是淡淡的打量着前方的房子。
“堂堂主,那兩人太厲害了,我們不是對手,甚至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光頭佬身子不住的顫抖着,他知道自己這次再一次讓刑天失望,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一條命。
聞言,刑天依舊是沒有理會他,身形一動,緩緩的朝着房子走去。
“堂主!不可以進去啊!危險!”
看到刑天打算一個人進去,光頭佬當即就打算開口阻止。
隨即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一雙鐵釺扼住一般。
目光一轉,映入眼簾是一張冷漠無情的面孔,正是那七人中的一人。
感覺到自己喉嚨上的大手越來越用力,甚至連呼吸都有些苦難了起來,光頭佬嘴裡發出一陣痛苦的悶哼,拼命的掙扎,想要掙脫。
可是任憑他怎麼用力始終無法掙脫。
“咔吧”一聲脆響傳來,光頭佬的脖子一歪,再也沒有了動靜。
解決到他之後,男子像是丟垃圾一般隨後把他的屍體丟到了一邊。
“呼黑牛,你沒事吧。”
房間內的常在飛長長的出了口氣,擦了擦手上的鮮血,看着一旁的黑牛問道。
“我沒事主人,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見機行事吧,也不知道外面還有沒有人。”
就在這時,兩人突然看到有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兩人下意識的就把槍口對準了門口,看清來人之後,常在飛心裡一沉。
“刑天.”
現在看清楚來人的長相之後,常在飛終於可以確定,面前的刑天就是自己當時在趙氏集團門口和他擦肩而過的那個年輕人。
“呵呵,常在飛。”
刑天嘴角噙笑,似乎完全沒有把兩人手中的槍放在眼裡一般。
雖然面前的人看長相併不是常在飛的樣子,不過他依舊能夠肯定這人的身份。
“嗯?你怎麼知道是我?”
對於刑天一語就道破了自己的身份,常在飛多少還是有些吃驚的。
張大牛的身份一直都是秘密,除了他身邊幾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刑天是怎麼認出自己的。
“這個很簡單,我在華夏的敵人不多,而且在這個時候,有這個能力找到這裡的,除了常在飛,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哼,那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呢。”
雖然刑天的話貌似是在誇獎他,不過常在飛可絲毫不會領情,他現在恨不得衝上去直接殺死他,替自己死去的兄弟報仇。
不過看到刑天隻身一人就敢出現在他面前,這讓他心裡多少有些顧忌,生怕暗中有什麼埋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