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屠處在感情的低谷,連平時三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被人這麼猝不及防的偷襲,根本就來不及閃避,更不用說還手。
一隻沾滿血污的小手,緊握着一把帶着鋸齒狀的匕首,對準了屠的心窩,狠狠的刺了進去。
可惜,她不知道,屠的心臟是偏右的,不然的話,這一刀真能要了他的命!
“是你!”王凡驚怒交加,眼前頭髮沾在臉上的女人,不正是血玫瑰麼。沒想到血玫瑰居然受了這麼重的傷,不僅沒死,居然還有這麼敏捷的動作。
血玫瑰刺傷屠之後,直接向着地窖出口的方向跑去,在聽到王凡的聲音後,她竟是有空,回頭掃了一眼王凡,因爲眼前都沾在了臉上,只露出一隻棕色的眼睛,她帶着好奇的目光,掃了一眼王凡,不明白這個身穿保安服的華夏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可以硬接屠的一拳。
她在心中已經暗暗考慮着,如何把這個男人收擾過來,當做自己的棋子。
王凡剛想有所動作,胸口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半跪在地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向外面跑去。
洞口就在眼前,還沒等血玫瑰高興,一條黑衣長腿化作鞭子,攔在洞口,向她抽了過來。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血玫瑰下意識的舉起了雙臂,進行了格擋。
然而,這一擊的威力遠遠超出她的想象,她竟然直接被這一腳,踹回了地窖,兩個翻滾之後,她平安的落到地上,只是這個位置,剛好是屠的眼前。
洛櫻雙目從未有過的寒冷,盯着血玫瑰的一舉一動。她一步一步,緩緩的走了下來,那把血紅色的獵人匕首在她手中飛快的旋轉着,跳躍着。
這個時候的屠早就反應了過來,見到落在他眼前的血玫瑰,二話不說,直接擡起右拳,重複了剛纔的動作,向着對方的腦門轟了下去。
血玫瑰可不是王凡,不敢硬接屠的右直拳。她剛想躲開,不料雙腿一陣輕微的刺痛,竟是動不了了。
來不及細想的她只好再次舉起雙臂,準備格擋,而趁着格擋的空隙,她低下了頭,瞥了一眼自己的雙腿,赫然發現自己的雙腳腳腕上,各自釘着一把血紅色的匕首。
隨後轟鳴聲中,屠這一拳直接打斷了她雙手的同時,還轟在了對方的心口。
屠看着手中已經沒有了匕首的洛櫻,鄭重的說道:“對不起!謝謝!”
洛櫻點了點頭,快步來到了王凡的身邊,攙扶起對方的同時,也輕聲的說了一句:“凡哥,謝謝你,剛纔的話,我都聽到了。”
王凡意外的看了一眼洛櫻,這小丫頭片子,居然敢偷聽,這是不對的,必須要懲罰。
王凡收回了目光後,一本正經的看着洛櫻,用狠鐵不成鋼的語氣教訓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獵人一人只能拿一把,你爲什麼總是不聽呢!老實交待,你身上還有幾把?”
……
這次的事情只花了短短一天的功夫,就圓滿完成,出乎了王凡的意料。
回國的飛機上,王凡很高調的再次坐在了頭等艙內,當然此刻的他已經沒有精力再去調戲空姐,直接倒頭就睡了過去。
巧合的是,之前見過的那名肥豬男剛好也在這趟飛機上,此刻見到熟睡的王凡,他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立刻雙手合十,不停的念着阿彌陀佛,只希望對方不要醒過來看見他纔好。
之前在飛機上,王凡出手殺人的那一幕輕鬆隨意,落到他的眼裡,就十分震憾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之前王凡殺人的時候,身上就是連一點血跡都不曾沾到,可是現在呢?
對方身上沾了那麼多灰,那該是經歷何等殘酷的戰鬥啊。
“你看那個人,穿着一身髒兮兮保安服,還坐頭等艙,這是在這裝大爺吧。”
“這有什麼,我昨天還看到一個裝警察的呢。”
兩名空姐偷偷的躲在一旁,指着王凡竊竊私語。
這番話自然也落到了肥豬男的耳中,他聽聞後,臉色大變,立刻跑到了空姐的面前吼了起來:“你們在那胡說八道什麼呢!想不想幹活了,不想幹的話,明天就不要過來了!想要繼續幹下去的話,等那位先生醒了之後,立刻去道歉!”
兩名空姐沒想到,自家的老總會突然跳了起來,更沒想到會這麼嚴厲的訓斥對方。
就算是訓斥,也不用這麼大聲,讓整個飛機的人都聽見吧。
王凡雖說是睡覺,但是出門在外,總還保持着一份警惕,空姐的話語他自然聽見了,不過以他的爲人,又怎麼可能會去和對方計較。
趙忠祥的做法無疑是在變相的討好他,就是不知道對方想要從他這裡得到什麼。
當然,這一切都要等他醒過來再說了。
他扭了扭屁股,找到了一個十分舒適的姿勢,繼續沉沉睡去。
洛櫻瞥了一眼壯如肥豬的趙忠祥和兩名空姐後,也學着王凡閉上了雙目。不再理睬他們。
三個小時候後
當飛機抵達隴市,王凡才睜開了雙眼。
他一眼開眼睛,兩名空姐還猶豫着怎麼道歉的時候,趙忠祥已經搶先了一步,一臉媚笑的看着對方。
王凡現在腦袋裡全是女人的身影,可沒心情理睬對方,他留了一個號碼給對方後,就帶着洛櫻閃身離開。
回家是不可能的,因爲現在是晚上。總不能把洛櫻丟在一旁不管吧。
他看了一眼洛櫻,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們去開房?”
洛櫻淡淡的掃了一眼王凡,也不管對方腦子想的開房到底是何種意思,微微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說道:“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