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富婆,一走進屋裡,林峰又是昏。本來他是想走的了,這回,不好意思走了吧。
“哎呀林峰,你在這裡呀,什麼時候來的呀?”那位姓馬的富婆,歲數也跟葉惠姍差不多,邊問還邊眼睛往葉惠姍瞄。好像有種,你們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的意思。
“上午就來。”
“剛來。”
這好,上一句是林峰迴答的,下一句,卻是葉惠姍。兩人回答得爲什麼這樣齊啊,重要的是,兩人的回答,那完全就是不一樣。
這下子,葉惠姍的臉,剛剛消退的紅豔,又不得不爬上雙腮,林峰卻是有點無語。
兩位富婆都是手捂着嘴巴,在哈哈大笑,眼睛也都一齊看着葉惠姍。
好傢伙!這兩位富婆,也都衣衫不厚。上身是襯衣,下面也是短裙,還好也都是穿着黑絲。只是這樣子站在林峰眼前,“哈哈”大笑,那成熟的身子,也是抖出一陣兇猛。
“坐吧,我多拿兩個杯子。”葉惠姍卻是說話也趕緊站起來,還朝着兩位在看着她笑的富婆翻白眼。
“坐吧,別老站着。”林峰也笑着說。
兩位富婆,都將摺疊椅搬到林峰的對面,坐下了還在笑。
還有另一位姓張的富婆,這位的年齡就小了葉惠姍有兩三歲吧。不過,其富婆的作風,卻是比她還強盛。坐下了,兩腿一疊,還朝着林峰問:“你們中午還沒空吃飯吧?”
“什麼叫沒空吃飯?”葉惠姍手裡拿着兩個茶杯,轉身大聲說,也朝着姓張的富婆瞪。
馬富婆卻還是手掩着嘴巴,“嘻嘻”還沒完,邊笑邊說:“以爲你們很忙呢。”
這些富婆,說話是不露骨,不過卻好像能生出腳來似的。姓馬的說完了,姓張的卻又是笑。
這樣也行?林峰心裡在問,卻也在笑。這位年歲小點的張富婆,也太好傢伙了,笑就笑唄,怎麼本來疊一起的一雙腳,卻還那樣不安靜,一分開卻還往兩邊張,這就不行了。
“喝茶吧,中午我們已經吃好了。”林峰將一杯茶先端給馬富婆,另一杯也端給姓張的。
“嘶!”林峰猛吸一口氣,怕會流鼻血。這姓張的富婆,雙手接過他的茶,但兩腿卻還是照樣分開。長度只有膝蓋以上最少五寸的裙子,怎麼會不露出啥。
林峰的目光,還是轉向馬富婆了。這位姓張的富婆,她的絲襪是長筒的。關不住的兩邊白嫩很惹眼,就是最裡的一片粉紅,也是隱隱可見。
“你們剛來呀?”葉惠姍放下茶杯,也是笑着問。
姓張的富婆點點頭,然後眼睛掃向林峰,也問:“今天休息呀?”
“對呀,休息了纔有空的嘛。”林峰說着又喝了一口茶。
姓馬的富婆,雙手捧着杯子,目光從葉惠姍的臉上往林峰一轉,也問:“你們那個工業區,搞得怎樣?”
“剛開始建設,那能怎樣。”林峰也說。
說笑話是說笑話,說起正事,這些富婆也都是一本正經,而且也精。這馬富婆抿着嘴巴笑一下才說:“你們的領導是怎樣當的,不能一邊建設一邊招商呀?”
林峰差點笑出聲,領導還有心關注到邊建設邊招商纔怪。他們的關注點,都在商業街上面。不過,他也放下茶杯說:“馬總,你的服裝廠,可以搬到我們工業區的嘛。”
“切,你以爲搬個廠,那樣容易呀?”馬富婆說着,還朝着林峰一嗔。
“咳!”葉惠姍出聲了,都是女人,這用嗔的眼神,嗔一回沒什麼,葉兩回就開始不正常。要是嗔了四五回,那可就不是事了。
馬富婆聽到這一聲,雙眸也是從林峰臉上往葉惠姍移。都是大風大浪中闖出來的,騙誰呀?這一聲咳,有此地無銀的嫌疑了。
葉惠姍的目光,也還跟姓馬的對上,兩位富婆沒啥,都是在笑,誰知道她們在笑什麼。
“要不,在我們這裡辦一個新廠唄。”林峰卻又來。
馬富婆點着頭,也說:“這個倒可以考慮,不過有什麼優惠?”
“當然有了,廠地的租金還有稅收,肯定都有優惠。”林峰又說。
“那是你在說,等着你們定出指標了,我再瞧瞧吧。”馬富婆說完了,又喝一口茶。
林峰笑着目光也往姓張的富婆移,也說:“張姐,你呢?你的電器廠也可以在我們這裡再辦個廠。”
“喂,林峰,你是來度假的,還是來招商的呀?”張姐說完了,也是朝着林峰嗔。
葉惠姍這回沒有出聲,因爲要再出聲,怕不好意思。
林峰也笑:“是沒事來走走的,剛好你們來了,就隨便說說吶。這工業區的事,可是你跟馬姐先聊起來的。”
“哎呀別說這些了,我們是來開心的,不是來談工作的。”張姐說着,將茶杯也往茶几上放,
“對呀,來來,剛剛好,打幾圈。”馬富婆也是笑着說,茶杯也往茶几上放。
“喂喂,我可不行,跟你們玩,我輸幾把就得傾家蕩產。”林峰說完了也笑。
張富婆笑着目光往葉惠姍一溜,小聲說:“你要是輸了,讓惠姍姐替你還不就行了嘛。”
“喂,我怎麼替他還呀?”葉惠姍趕緊接上嘴,在她們面前,她當然不敢承認跟林峰有什麼。
“那要怎麼打?”張富婆說完,還翹着小嘴巴,扭了幾下脖子,一付打不成了的意思。
“輸了脫衣!”馬富婆突然說。
這下好,三位富婆,都是手捂着嘴巴大笑。因爲,這種情況,她們也幹過,不過都是女人在玩,今天可是還有一個林峰。
林峰不也是笑,也說:“這個你們也敢玩?”
“有什麼不敢的。”馬富婆不但說,還將身子一直,一付就是輸得全光了,又如何的激昂樣子。
張富婆放下捂着嘴巴的手,也朝着林峰問:“你敢嗎?”
林峰眨着眼睛,她們都敢,他有什麼不敢的,笑着也說:“敢!”
三位富婆又都大笑,葉惠姍也看着林峰。她還挺糾結的,要說不吧,也不好意思開口,那就只能點點頭了。
好傢伙!葉惠姍這頭一點,張富婆立馬起身,“哈哈”笑着,將房間的門就關上。
林峰也還驚訝,這葉惠姍的房間裡,麻將桌還是現成的。
“嘻嘻嘻,要是林峰輸光了,會怎麼樣?”張富婆一邊摸着麻將,還一邊笑着說。說完了,看着坐他旁邊的林峰又笑。
“你很期待他輸光呀?”馬富婆也說。
三位富婆又都在大聲笑,可能她們的心裡,都有期待吧。
“別笑了,發牌吧。”林峰也是笑着說。
幾位富婆還邊打邊笑,突然張富婆打了一張三萬,林峰立馬就喊:“糊了!”
“誰輸呀?”三個富婆一齊喊,然後又是一陣大笑聲。
林峰就數牌唄,結果張姐的牌,能結成對和連一起的牌最少,那就是她輸了。
“嘻嘻,要上先還是下面先呀?”馬富婆說着又笑。
“當然是上衣先了。”張姐願賭服輸,笑着站起來,將襯衣的扣子解開。
好傢伙!季節一到,襯衣一脫,裡面就是背心了。
親孃的,這成熟的女人,只穿着背心,那可是美啊。可能也是她冬天過後的第一次,只穿着背心示人吧,那手臂連到豐盈的肩膀,都是白得醒目,皮膚看上去也是細嫩得不行。
“林峰,你可別打噴嚏喲!”馬富婆邊抓牌,邊笑着又說。
林峰也笑,這有什麼可以打噴嚏的,不就是跟張姐坐一起,聞得到她豐白的肩膀,散發出來的那股香氣的嘛。
“五筒。”林峰上把糊了,這一把是他先發牌。
葉惠姍坐在他下家,吃了五筒,打下二索,笑着也說:“這一把她要是也輸,那就得脫背心了。
“不會那麼背吧?”張姐也笑着說。
“等等等,我也糊了!”這回是馬姐在喊,然後看着林峰就笑,就是巴不得他輸唄。
“又是張姐輸。”林峰數牌完了,笑着又說。
“哎呀!”張姐又是笑着站起來,在三個人的大笑聲中,真的是雙手拉着背心,往上掀就脫了。
好傢伙!這一下,林峰可能會一直輸下去。這還不到四十歲的張姐,背心往椅子背一放,轉身之時,那可是一片白原。身上只有一個帶蕾絲花邊的了,成熟的豐滿處,緊緊地貼着花邊,那一條線,不是細,而是開。深深之中,真的也透出讓林峰可能會打噴嚏的香氣。
“林峰,你上面穿多少?”張姐雖然是輸,但卻還能大方。說着還掀起林峰的上衣,然後笑着點點頭。他只是一件襯衣和一件背心,連輸兩把,就得上身畢現。
“又是我輸呀?”張姐這回着急了。
“脫脫脫!”葉惠姍笑得邊擦着眼淚邊說,這回,就瞧她要脫那件。
張富婆抿着嘴巴笑,猶豫了一會,當然是短裙了。
親媽!林峰笑得往麻將桌趴。好傢伙!這短裙也往椅子背上掛的時候,那就是黑色長筒絲襪,上去一截白和一片紅。
尼瑪喲!這張姐還沒坐下去就轉身。林峰往那一片粉紅瞄一眼,也就不敢看了。紅中襯出嬌豔,那成熟的輪廓,相當凸顯。
房間裡的笑聲,真的是他們自己壓下去的。怕笑得太響,會有人以爲有什麼事過來敲門。
場面也很好笑,也是很火爆。三個女人,張姐和馬姐,都輸得只剩下最貼身的一小條,上身可是光着的。瞧她們大笑的時候,那成熟的一片,聳得也太激烈了點。葉惠姍還好,背心是沒有了,不過還能戴着那付紅色的。
“嘻嘻嘻……”三個女人,都笑着腦袋往下面趴,不是怕羞,其實是在瞧林峰。這哥們也好不到那裡去,跟張姐和馬姐一樣,就只有最後的一條。只是這樣的場面,他只留一條也是狀況不妙,三個富婆,都是在看着特別高,讓她們感覺心跳的帳篷。
林峰能不搭嘛,瞧着三個富婆的身子,還是趕緊散夥爲妙,要再打,他可能得精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