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國際?”惡魔穿着一身帥氣的制服,手中拿着一個文件夾有節奏的敲擊着自己大腿的外側,啪啪的響聲給了這個女人無形的壓力的同時也讓惡魔的雄性魅力凸顯無疑。 wωw◆ тt kān◆ ¢ O
惡魔的問題,讓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們不是警察,沒有必要按照規章制度來辦事,既然已經知道她就是美國總統羅斯福的秘書,又是個間諜,應該直接問其任務,或者其他有用的東西纔對。我坐在傍邊,喝着紅酒,猜想着隊長他們的目的。
“我勸你最好快點招供,沒有人能頂住我們的審訊。”惡魔換了一副嘴臉,陰森森的說道。
兩個問題之間,麗海狄的眼神變了幾遍,估計她也一時沒弄清我們的目的。
隊長衝着我們大家使了一個眼色,我們便隨着隊長去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你們看到她的眼神了吧,她應該已經知道我們認出她就是麗海狄了,所以我和惡魔商量想矇混過關,把她放了看來是行不通了。”隊長語速極快的說道。
“管他是什麼海狄還是海帶的,直接殺了不就得了!”柱子說道
“在美國,殺一個現任的總統秘書?”神醫瞪着柱子說道。
“那又怎麼樣,反正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是咱們乾的!”耗子替柱子撐腰道。
“那不行,我們殺了一個和這個秘書接頭的日本間諜,日本人肯定會猜到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他們會將這件事推波助瀾到我們身上,到時候,我們會很被動,現在正是蔣夫人和胡適遊說的關鍵時刻,我們不能幫倒忙。”隊長說道。
“那怎麼辦?”雷子看了看大家接着說道:“總不能放了吧?既然她已經猜到我們認出了她,放虎歸山一定會殺我們滅口的。”
“大難題啊!”瓦蓮京娜邊說邊做了個誇張的動作,看到大家都在等她,便向我吐了吐舌頭,做出一臉委屈的樣子,然後瞬即便又做了一個鬼臉。
我衝着他呲了呲牙,示意她不要多嘴,然後衝着隊長說道:“隊長,你確定她就是日本人的間諜嗎?”
“什麼?”隊長被我突然的提問嚇了一跳。
“我是說,她會不會是雙重間諜,我怎麼都想不通,這樣一個各方面都這麼優秀的女人爲什麼去給那些日本狗當間諜。”我說出了我的看法。
“有點道理,如果美國總統的秘書都是日本的間諜,那美國的特務機關真的可以集體自殺了。”準星摸了摸嘴角說道。
“可是,鬼哥的死卻說明美國人很可能就是出賣我們的人!”耗子說道。
“你們再討論什麼,即使她是雙重間諜又能怎麼樣?難道放了她我們就能安枕無憂?”
“沒錯,我們得抓到她一個把柄,然後才能要挾她!”柱子自作聰明的說道。
“把柄?你想抓美國總統現任秘書的把柄,你真是tmd不想活了!”隊長無奈的衝着柱子說道。
“那怎麼辦?要不跑路吧,老子就不信,沒了美國佬還就不殺鬼子了。”柱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憤憤不平的說道。
“一邊涼快去!”耗子也聽不下去了,轉頭罵了柱子一句讓他閉嘴。
“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隊長衝着我們擺了擺手,接着說道:“明天,明天一早就知道結果了,還有,瓦蓮京娜明天你替換蝮蛇,所以……”隊長欲言又止讓大家都看向了我們。
“幹,看什麼看?”我說道。
“呵呵,隊長你不用擔心,孤狼他撐不過兩個回合就會拜倒在小母狼的裙下的!”準星大笑着說道。
“兩個回合?你真是高看他了!”野獸也上來湊熱鬧。
“一羣人渣!”瓦蓮京娜瞪着眼睛一字一頓的罵道,然後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明目張膽的走向她的房間,我本以爲今天晚上會有一個悄悄地約會,我偷偷地溜出房間,正在走廊裡猶豫徘徊的時候,正巧遇到她,然後找一個心照不宣但還說得過去的理由然後走進她或者我的房間,接着在乾柴烈火的發生那該發生的事情。可眼前的事情,卻讓我像個男妓一般被她抓進了她的閨房。
“come on!”
“狠狠的幹!”
“別給我們丟人!”我身後響起了一片歡呼,真不知道我能給他們丟什麼人。
一陣瘋狂之後,瓦蓮京娜**身體,手裡拿着一杯紅酒慢慢的喘息着。
“商量個事情?”我接過她遞來的紅酒後說道
“說!”
“你能不能把槍拿遠點,看着它我無法放鬆,甚至都能聞到槍管裡冒出的硝煙和槍油的味道。”我揉了揉鼻子說道。
“好吧,我儘量,劉郎,你越來越像個傭兵了!”
“什麼?”我以爲她在說我剛剛牀上的表現,臉不由自主的一熱。
“呵呵,不是指那個!”瓦蓮京娜一掌拍向我的小弟,嚇得一個翻身閃到了一邊。
“那是什麼,你可沒有看到我打仗啊!”我慢慢的爬回牀上說道。
“我是說信任,你們面臨着巨大的危機,這個危機,或許會讓你們全軍覆沒,甚至會牽涉到你們祖國,但是你卻能放下心思,而不是憂心忡忡!”瓦蓮京娜喝了一口紅酒,慢悠悠的說道。
“我相信隊長他們能解決這個問題,而且,那件事情上我也幫不上忙啊,所以還不如交給他們,我相信他們總會有辦法的。”我和她碰了碰杯接着說道:“不過,我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不習慣反覆的思考繁雜的問題,有些時候甚至習慣依靠着一些類似本能的東西在考慮和分析問題,哎,總聽人說,當兵當傻了,看來我也不例外!”
“呵呵,本能?”瓦蓮京娜撲哧一笑,一把解開了我擋住下面的被單。
“你真色!”我一臉壞笑的說道。
“嘿!幾個月不見,老孃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啊!哪像你們一樣,到處亂搞,像一羣野狗!哼!”
“什麼野狗,什麼亂搞,我可沒有!”我不知道爲了什麼,趕忙解釋道。
“那證明給我看看!”這個小妖婦立即換了一副挑逗的表情,一邊眉毛挑得我心裡癢癢的,下面的小弟立即隨着心思怒血噴張。
我突然騰身而起,把她壓在身下,如火一般的慾望佔據了我的全身,瓦蓮京娜像八爪魚一般緊緊的纏住了我的身體,“啊!啊!”一聲聲發自喉嚨深處的喘息,如同進攻的號角讓我更加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