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軍還是很把蕭逸當做兄弟的,這一點蕭逸能感覺出來,他們之間的確是有一種兄弟感情的!
“七軍,你說楚晏殊會不會像無頭蒼蠅般,到處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蕭逸開口詢問七軍。
“如果是我,會的,就算結果讓自己極端失望!”七軍嘆道。
“楚晏殊到底怎麼發現激活的佛光幻魂塔?”蕭逸詢問楚晏殊父母。
“晏殊激活佛光幻魂塔,完全是偶然,那佛光幻魂塔其實就是那麼擺放着,並沒有採取什麼特別的保護措施,其實那塔雖然是文物,但也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不一樣,就是一個普通的石刻小塔而已,那天晏殊好奇,只是用手輕輕的一碰那石塔,就發出一道七彩佛影,真的是七彩虹般的威嚴佛影!”
“那一刻太奇妙了,簡直妙不可言,晏殊就像觀音菩薩下凡一般,神聖而不可侵犯,所有人都驚呆了,我也驚呆了,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七彩佛影消失,但晏殊帶着佛光幻魂塔也消失不見,當時頓悟道盟的唔天大法師在場,立即請神靈幫助查找晏殊和佛光幻魂塔的下落,可是佛光幻魂塔根本就沒有任何蹤跡顯示!”
楚開雄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是一臉的驚詫,似乎一切都在他眼前剛剛發生的一般。
可是蕭逸聽着總是感覺哪裡不對?
不是楚晏殊帶着佛光幻魂塔離開頓悟道盟,而是佛光幻魂塔帶着楚晏殊消失不見!
這就是蕭逸感覺奇怪的地方,也許是佛光幻魂塔綁架了楚晏殊也說不定!
正在蕭逸沉思的時候,忽然房間裡的可視對講系統顯示出楚家大門外,有一個黑衣大漢正在摁門鈴。
這也是找楚晏殊父母的吧?蕭逸笑了笑,恐怕他不會有機會!
讓他進來,也好,我看看他究竟什麼目的,有什麼線索?也許能夠幫到自己呢?
蕭逸給他打開了房門,讓那黑衣大漢進來,然後自己到一層去等着他的到來。
蕭逸到了一層並沒有開燈,而是就坐在黑暗的大廳沙發上。
黑衣大漢推開一層大廳的門,走進大廳,蕭逸看了看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他沒有注意到黑暗中的蕭逸,但是他掏出自己的手機,用手機進行照明,然後手機的亮光將黑暗中的蕭逸暴露。
“你是誰?”黑衣大漢看到蕭逸,忍不住驚詫的大喊。
“你來到這裡,竟然問我是誰?”蕭逸冷冷的反問。
“你不是楚家的人!”黑衣大漢很快冷靜下來,盯着蕭逸冷冷的說。
“也許我是楚家的新成員呢?倒是你我很好奇,你是誰呢?”
“楚家新成員,恐怕我們目的都是一樣的吧?告訴我你在這裡有什麼發現,否則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讓你不得不開口說話了!”
“看來你真的很霸道,我本來想和你好好的聊一下,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完全沒有必要了!”
“你真的很狂妄,現在吹牛都不用繳稅嗎,所以你咬着牙憋着勁的吹,是不是?”
蕭逸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必要和他浪費口舌了!
小澀龍龍氣直接使用在他身上,將他的心神全部控制!
“你叫什麼名字?來自於哪裡?”蕭逸問道。
通常被小澀龍龍氣控制的傢伙,都會老老實實回答蕭逸的問題,可是這個黑衣大漢對蕭逸的問題置若罔聞。
“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蕭逸預感不妙的再次問。
難道這麼快就又被抽走一魄嗎?
他也是趙海洋和林美娜那背後勢力的人?
但如果他被抽走一魄,怎麼對方不像以前那些被抽走一魄的那樣表現。
“七軍,是不是小澀龍龍氣失效了?”蕭逸問七軍。
“他不是被抽走一魄,也不是小澀龍龍氣失效,而是他在被小澀龍龍氣控制的一瞬間,就自動鎖了自己的心神!”七軍解釋說。
“這豈不是被抽走一魄還要高級?”蕭逸驚訝的問道。
“是的!”七軍簡單的回答。
“一個比林美娜和趙海洋背後勢力更恐怖的神秘組織出現了?”蕭逸驚訝的詢問。
“也許是,也許不是,也許就是同一個組織的人員,高級組成一人保護自己的手段更加完善,也許他們發明了一個全新的保護方法,比抽走一魄更爲有效,這都是說不定的!”七軍回答說。
七軍的話蕭逸算聽明白了,就是究竟爲什麼他現在也高不明白。
既然這個傢伙能夠自動封鎖心神,不讓蕭逸控制他問話,那麼就清除他有關法術的記憶好了!
蕭逸想到就做,小澀龍龍氣使用到黑衣大漢身上,這應該是可以成功的吧!
“麻溜的,他的心神已經封鎖,相關記憶也無法清除!”七軍在蕭逸耳邊說道。
這簡直讓蕭逸無可奈何了,難道讓蕭逸打斷他的一條腿嗎?
“現在我拿他毫無辦法,是嗎?”蕭逸詢問七軍。
“也不是,你使用小澀龍龍氣將其定住,等到深夜子時,我會親自到他面前,研究他究竟使用了什麼法術,然後相應的改變提高我們的對策,這樣我們就可以破解掉目前尷尬的局面了!”七軍回答。
看來也只能如此做了,要不然小澀龍龍氣的威力大減,對蕭逸的威脅也就相應增加很多!
蕭逸使用小澀龍龍氣將黑衣大漢定住,又去樓上將楚晏殊父母和她家保姆定住,清除相關記憶,然後讓他們藏進密間裡,等七軍研究完黑衣大漢,將黑衣大漢弄出楚晏殊的家,蕭逸再讓楚晏殊父母和保姆恢復行動能力!
現在所有獲得的線索都是碎片化的,想從這些線索找出楚晏殊和佛光幻魂塔幾乎不可能,照蕭逸來看,佛光幻魂塔拐走了楚晏殊的可能性大於楚晏殊帶走了佛光幻魂塔。
如果蕭逸的猜測是真的話,那麼找楚晏殊和佛光幻魂塔將更加的困難!
楚晏殊畢竟是一個人,人就有七情六慾,那麼就會有動作,而佛光幻魂塔可是一個物,人是怎麼也不可能揣度物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