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服三萬六千,精神損失一萬元,可是加起來怎麼會是五萬?”叮叮不滿的抗議。
“就是五萬,到底賠不賠?”年輕女子喊道。
“我們真沒有這麼多錢!”叮叮無奈的解釋。
“窮鬼,既然沒有錢住這麼好的酒店幹什麼?參加這舞會幹什麼?”年輕女子大叫,囂張的很。
“三個窮鬼,有能耐惹事沒有能耐平事,你們說說你們這麼窩囊活着有什麼意思?”中年男子更是把矛頭指向了蕭逸他們三個人!
蕭逸真的有些生氣了,這簡直是得理不饒人,蠻橫無理取鬧,看來老虎不發威簡直當自己是病貓啊!
“你身上的衣服真的值三萬六千元嗎?”蕭逸看着年輕女子冷冷的問。
“當然,我男朋友給我從法國帶回來的!”年輕女子得意洋洋的回答。
“你男朋友,你男朋友都三個孩子的爸爸了,還是你男朋友啊?”蕭逸嘲諷說。
“你胡說八道!”中年男子急眼了,衝蕭逸大吼。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這裡這麼多人看着,非要我把一切都說出來?”蕭逸冷冷的反問。
男人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幾下,年輕女子臉上毫無反應,其他人都期待的看向蕭逸,一副要看好戲的表情,甚至有人臉上露出興奮的神采。
“你要是敢污衊我,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中年男子威脅蕭逸說。
“好,那你仔細聽着我是不是污衊你?”蕭逸冷笑說:“你叫尹正好,平常都以花花公子自居,喜歡讓這個女人叫你風流王爺,其實她是你包養的情人,你們之間還有包養協議,這次你留下老婆和三個孩子在家說是出差談業務,實際上是陪着情人旅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中年男子和年輕女子臉上表情大變,驚懼的看着蕭逸。
“你怎麼知道這些?”尹正好反問蕭逸。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蕭逸冷冷的迴應。
“你是他老婆請的私家偵探?”年輕女子問蕭逸。
蕭逸只是微微一笑,根本就不打算回答,她願意誤會就誤會好了。
尹正好拉着年輕女子就要走。
“對了,你身上那件衣服淘寶買的,只有六百多元,你不信看看他的淘寶賬號就知道了!”蕭逸在他們身後說道。
聽到蕭逸的話,年輕女子立即掙脫尹正好的手,停下腳步冷冷的看着尹正好。
“你欺騙我,是不是?你竟然這樣欺騙我,把淘寶上買的衣服給我穿,我恨死你了!”年輕女子脫下外套直接扔到尹正好臉上飛奔而去。
尹正好拿着衣服,尷尬的呆了一下,馬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女人也真是奇怪啊,不以被包養爲恥,反而因爲一件衣服就馬上翻臉!
“你真的是私家偵探,怪不得你住進這家酒店,是跟蹤這個尹正好對不對?”叮叮好奇的問道。
“看不出來,你調查他調查的這麼清楚!”冰冰也說道。
這都是七軍七軍告訴蕭逸的,和蕭逸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先生們、女士們,隨着時間點滴的流逝,已經是晚上七點整了,這是我們美麗夜宴的開始時間,首先有請我們酒店殷總裁說幾句話……”舞廳裡主持人高昂的聲音突然響起。
接着一名矮胖的中年人,手持麥克出現在衆人面前。
冰冰和叮叮開始聚精會神的開始聽那殷總裁講話,蕭逸可是沒有耐心聽他胡扯。
殷總裁講話結束,音樂響起,然後就開始有人翩翩起舞,冰冰和叮叮跳了一段華爾茲,然後冰冰就放開叮叮,抓着蕭逸開始跳舞,蕭逸只能勉強應付,好不容易一曲結束,蕭逸急忙假裝喝水敗下陣來,冰冰還是堅持讓蕭逸喝酒,而且這個冰冰還連和蕭逸碰了三杯,三杯紅酒下肚,蕭逸感覺有些頭暈。
這幾天本就勞累,再喝點酒更具有酒意,冰冰又衝向叮叮開始跳舞,由於都是酒店客人臨時參加,所以很少有人邀請陌生人跳舞。
又是一曲,叮叮和蕭逸跳了一曲,又和蕭逸喝了幾杯紅酒。
蕭逸頭暈的更加厲害,這兩個女生竟然輪番讓蕭逸喝酒。
終於蕭逸在喝了第十二杯紅酒的時候不行了,蕭逸感覺冰冰和叮叮扶着自己離開舞會回酒店房間。
蕭逸感覺自己被帶進了酒店五層,冰冰和叮叮的房間。
她們把蕭逸放在牀上,蕭逸聽見冰冰和叮叮在說話。
“叮叮,謝謝你,你現在可以走了,你和我配合的很好!”冰冰告訴叮叮說。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叮叮說完關上酒店的房門離開了!
“麻溜的,事情不對勁,快使用小澀龍龍氣!”七軍在蕭逸耳邊大聲提醒。
可是蕭逸感覺身體已經失去控制,根本不願意動彈。
“蕭逸,你沒有想到就這樣落到我的手裡吧,不過看在你人還不錯的份上,我可以不太爲難你,但是有一點你必須清楚,我不太爲難你,不代表我不會不懲罰你,你打擾了我的家人!”冰冰看着蕭逸說道。
她是楚晏殊?怎麼可能,和楚晏殊一點也不像,她整容了嗎?
蕭逸心中猛的一驚,身體竟然恢復了一些知覺,小澀龍直接使用龍氣幫助蕭逸,頓時醉意全無。
但是蕭逸還假裝喝醉,看一看楚晏殊到底要搞什麼鬼?
蕭逸看了一眼冰冰,發現此刻冰冰面貌已經變成了楚晏殊,楚晏殊比冰冰漂亮多了!
難道佛光幻魂塔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容貌?
楚晏殊坐在蕭逸身旁,她壞壞的看着蕭逸。
“蕭逸,不如我把你變成太監三年吧!這樣還不會傷害你,也能讓我出一口氣,你說怎麼樣,對了,你現在爛醉如泥,估計也聽不到我的話,想一想你明天酒醒以後發現自己不舉三年,該有多好玩!”楚晏殊壞壞的坐在蕭逸旁邊看着他說道。
這個楚晏殊竟然想讓蕭逸不舉三年,好啊,太狠毒了,自己必須好好制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