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傲馬上感覺渾身的劇痛消失了,他喘着粗氣說道:“蕭逸,我知道你被視爲異數,所以我纔來找你的,沒有受到誰的命令或者指示,我想告訴你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我之所以和你動手,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領,看你身邊的小女孩都這麼厲害,我也放心了。”
安安不耐煩的說道:“快點說,你到底要說什麼事情?”
孤傲看着蕭逸說道:“這個空間世界正在鉅變,我想這可能是浩劫的一個開端吧。”
蕭逸不解的問道:“這裡如何鉅變了?”
孤傲回答道:“這裡的空間已經開始不穩定了!”
蕭逸聽完後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孤傲說道:“我雖然也是來自智者學院,但是並不想看到太多的無辜人死在這個空間世界,希望你可以做出改變阻止可能的空間鉅變!”
蕭逸不動聲色的說道:“你怎麼知道即將鉅變,這不是你自己的意思?再者說了,我憑什麼想相信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孤傲喊道:“蕭逸你知道嗎?你如此做,太過狹隘了!”
蕭逸冷笑道:“我對你不信任,對智者學院更是深惡痛絕,我有自己的使命,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而不是你告訴我應該做什麼!更何況你能告訴我這空間世界到底怎麼回事嗎?”
孤傲回答說:“我不能告訴你這個問題這牽扯到太多的秘密!”
蕭逸冷哼一聲,拉着安安的手說道:“安安我們走。”
安安問道:“我們不要他的命嗎?”
蕭逸想了一下說道:“放他一馬吧。”
安安喊道:“豆豆回來吧。”
蕭逸拉着安安上了車,車快速的從孤傲身前駛過。
看着遠去的車輛,孤傲痛苦的搖着頭說道:“我已經盡力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幫這個空間世界了?”
蕭玫玫看着安安問道:“孤傲本領那麼高,你是怎麼打敗他的啊,小姑奶奶?”
安安得意的說道:“我分身,然後隱身,把豆豆放到他身上就可以了,不過好奇怪。”
梅蘭問道:“什麼奇怪?”
安安說道:“我感覺他的戰鬥意志並不強,並不是真正的和我們進行戰鬥。”
蕭玫玫卻說道:“小姑奶奶那是你太厲害了吧。”
安安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他全力一戰,我感覺他的本領不限於此,而且我也不會如此輕易制服他的。”
蕭逸說道:“難道他真的求助於我們嗎?”
梅蘭說道:“就算他真的求助於我們,我們也決不能幫助他,想一下我們之前的的遭遇。”
說到這裡,蕭逸不再說話了。
蕭玫玫也發出了一聲嘆息。
安安卻問道:“你們之前都遇到什麼了?”
梅蘭就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安安聽完後嘆道:“原來你們遇到了這麼多的陰謀詭計。”
聽着安安的話,蕭玫玫想到了安安的命運,更是心痛,她一把抓住安安的小手說道:“好安安,小姑奶奶,你以後想幹什麼都行,特別是對於那個醜八怪,反正是他欠你的。”
蕭逸聽着蕭玫玫的話,什麼也沒有說,如果預言是真的,他的確欠安安很多。
蕭玫玫又說道:“難道這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嗎?”
小冷問道:“姐姐什麼意思啊?”
蕭玫玫解釋說:“難道這浩劫真的要開始了嗎?”
蕭逸說道:“不一定,說不定是那孤傲就是障眼法!”
蕭玫玫贊同的說道:“有道理,想一下之前的山魈、艻百女,就是一個巨大的圈套啊。”
梅蘭也說道:“對啊,我們可不能輕易相信他們的話,到最後吃虧的還是我們自己!”
Www▪ тTk ān▪ ¢ 〇
蕭逸點了點頭,他們說的有道理。
但同時,蕭逸心中充滿了擔憂,如果孤傲萬一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是不是意味着浩劫已經開始逼近了呢?
安安剛纔由於打了一架的緣故,顯得很興奮,沒有絲毫的睡意,拉着梅蘭的手開始做遊戲,都是一些小孩子玩的遊戲,梅蘭還真有耐心和她一起玩下去。
小冷倒是睡的挺美,不一會在蕭逸肚皮裡面輕輕的打起鼾聲。
安安聽着好奇的問道:“咦,小冷姐姐睡覺還打呼嚕啊?”
梅蘭撇着嘴說道:“不理她,她就沒心沒肺的,什麼時候都是能吃能睡,還總喜歡賴在人家肚皮裡面。”
安安說道:“小冷姐姐也很厲害啊,我也能隱身,但是鑽不進去蕭逸肚皮裡面去。”
蕭玫玫說道:“他肚皮裡面有什麼好的,又溼又臭的,不是什麼好地方!”
安安天真的問道:“那你的肚皮裡面是不是好地方?”
蕭玫玫摸着自己的肚子說道:“最起碼比他的肚皮也好一些,知道爲什麼嗎?”
安安問道:“爲什麼啊?”
蕭玫玫得意的說道:“我的肚皮裡面不臭啊!”
安安壞笑着說道:“你比蕭逸還醜,肯定肚皮裡面最臭了!”
說完還衝着蕭玫玫扮了一個鬼臉,伸出舌頭,說道:“好臭臭啊,好臭臭!”
蕭逸說道:“安安啊,你這標準可有些不怎麼樣,完全是以貌取人嗎?這樣說來你認爲誰最不臭?”
梅蘭說道:“你應該問誰最香纔對啊。”
蕭逸說道:“好,好,安安你認爲誰最香啊?”
安安說道:“當然是我最香了,你們誰比我漂亮啊,我是這裡最漂亮的。”
梅蘭颳了一下安安的鼻子說道:“你小小的臉皮還真厚!”
安安咯咯的嬌笑起來。
天漸漸的露出了魚肚白。
這時候距離雬山也越來越近了。
蕭逸把車停在路邊,對安安說道:“安安,你把雬山的地圖調出來,讓我們看一下,看看我們究竟該去雬山的什麼地方。”
安安點了點頭,雬山的地面出現在他們的中間位置。
蕭逸看着這佔地寬廣的山脈,以及山前山後的河流。
他感覺到北山附近那個坡度非常的陡峭,幾乎靠人力是不能夠到達的,就覺得如果有什麼問題,應該在北山坡。
蕭逸這麼一說,蕭玫玫他們也覺得有理。
於是開始重新上路,向北山坡進發。
距離雬山越近,蕭逸的心情就越緊張,一種莫名的緊張,一種對未知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