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櫚灣山莊,又特麼是這個地方!
蕭逸不由得想起來了柳如龍!
蕭逸騎着自己的電驢帶着這個叫小美的女人開始向棕櫚灣山莊出發,他要看一看這個方哥究竟是何許人,有一種直覺告訴蕭逸,這個方哥可能也只是一個馬仔而已!
蕭逸發誓,一定要把方哥的背後主使找出來,然後絕對不會輕易的饒過他!
到了棕櫚灣山莊,蕭逸讓小美聯繫方哥,方哥讓小美去棕櫚灣山莊的七號樓608房間找他!
來到房門外,小美摁響了門鈴!
門很快就被打開了,房間裡煙霧繚繞,還有打麻將的叫嚷聲!
站在蕭逸面前的是一個光頭年輕男子,他看到了蕭逸,很是不悅的對小美罵道:“草你麼的小美,讓你一個人過來,你還帶着一個男人過來,你什麼意思啊?方哥的話你都敢不聽了嗎?”
蕭逸伸手一把掐住了光頭男子的脖頸,然後直接扔進了房間,正好扔到了麻將桌上,就聽見啪的一聲,麻將牌四下飛濺!
然後不等房間裡的人反應過來,蕭逸就動手了,他只是踏進房間一轉身的功夫,麻將桌四周的五個男子全都被幹趴下了,失去了反抗能力!
蕭逸讓小美關上房門,已經完全被嚇傻的小美怎麼敢不聽話,老老實實的把房門給關了起來!
蕭逸不慌不忙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淡淡的問道:“誰是方哥?”
急於邀功的小美立即指着地上一個梳着大背頭的中年男子喊道:“他就是方哥,就是他指使我栽贓陷害你的,這件事情他是幕後主使,實際上和我沒有關係!他一直都是老大,他說的話我不敢不聽的,所以我也是被迫的!”
蕭逸來到方哥面前,一腳踩到了他的臉上,冷冷的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別在我面前方哥方哥的,我聽着很不舒服!”
方哥痛得幾乎都要失去意識了,被蕭逸一腳又踩在臉上更是痛的徹入骨髓,他哼哼唧唧的說道:“我叫方子坤,不是方哥!老大,你高擡貴手饒了我吧!”
蕭逸冷笑着問他:“方子坤,很好的名字,不過想讓我饒了你,不是不可以,先回答我幾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誰讓你栽贓陷害我的,別告訴我是你自己要這麼做的,我和你似乎從來都沒有見過,談不上什麼仇怨吧!”
蕭逸問完又警告:“不要想着耍滑頭,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你的回答讓我不能夠滿意,我會將你的牙齒一顆一顆的給拔下來,然後再將你的指甲一個一個的給拔出來,你信不信?”
小美在一旁恐懼的說道:“方哥,你說實話吧,這個大哥真的太厲害了,他說到會做到的,一個玻璃杯都能被他輕輕鬆鬆的捏成沙子!你想一想,他是多麼厲害的一個人吧!”
方子坤無奈回答:“大哥你說的不錯,我和你的確從來都不認識,也無怨無仇!我做這件事情也是的確掙了點錢,僅僅是爲了掙點錢而已!別人給了我200萬,讓我這麼做,我就找到了小美,答應給她50萬讓她這麼做,我就中間賺了一個差價,150萬而已!”
蕭逸冷哼道:“那你就告訴我,給了你200萬的人是誰?”
方子坤只得回答:“其實原來我是他的小弟,後來他卻做了別人的馬仔,不知道爲什麼,後來他又重新回來混了,他叫三狗人稱狗哥!”
蕭逸想到了柳如龍曾經的那個馬仔三狗,的確就像方子坤說的一樣,先是跟着柳如龍,後來又離開了柳如龍,不過他和自己不應該有什麼仇怨呢,難道這件事情和柳如龍有關係?
蕭逸冷冷的說道:“你能夠聯繫上三狗嗎?如果能聯繫上的話讓他來這裡!”
方子坤苦笑道:“老大實不相瞞,三狗也在棕櫚灣山莊,不過他是在另一個房間6號樓的606房間,他這個人做什麼事兒就圖一個吉利就喜歡6!”
蕭逸淡淡的說道:“很不錯那我就去找一找這個三狗,如果你敢給我通風報信,我就要了你的命,但是你做這件事情,我又不能不懲罰你,就簡單握一下手吧!”
蕭逸說着將其他人全部打暈,然後握了一下方子坤的手,直接手骨就是粉碎性骨折!
方子坤直接痛的暈死過去!
蕭逸自己離開了房間,去6號樓606房間找三狗去了!
來到房門外,摁響了門鈴!
裡面傳來三狗的聲音問道:“是誰?”
蕭逸聽過三狗的聲音,所以很確信這就是三狗!
蕭逸還沒有回答,房門就被打開了,站在蕭逸面前的人的確是三狗!
蕭逸二話不說一腳就踹了過去,直接將三狗給踹飛了。
飛到客廳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立即失去了知覺!
這時候蕭逸也進入了房間,看到房間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也是蕭逸的老熟人了,正是柳如龍!
柳如龍一臉恐懼的看着蕭逸,他萬萬沒有想到蕭逸會以這樣一種方式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個時候蕭逸不是應該在警察局嗎?
蕭逸冷笑着看着柳如龍:“告訴我爲什麼這麼做?”
柳如龍忽然歇斯底里的大笑了起來。
蕭逸一巴掌狠狠的抽了過去,這一巴掌打的柳如龍臉立即就腫了起來!
柳如龍笑聲也停止了!
柳如龍捂着自己的臉恨恨的回答:“真是可笑,你竟然還問我,我爲什麼這麼做?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們之間的仇有多大嗎?我們之間的仇有多麼深嗎?我自從遇到了你,我的噩夢就開始了!我不但沒有追到楚悅穎,還被逐出了柳家!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麼恨你嗎?我現在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女人、金錢、權力、地位、阿諛奉承我全都失去了興趣,我現在只對一件事情感興趣,那就是怎麼樣將你殺掉,或者讓你生不如死!我醒着的時候腦子裡只有這麼一件事情。我睡着的時候做夢,夢到的還是這件事情!你一定是我生命的全部意義,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是用來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