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骷髏很不屑的說道:“孩子們,你們仔細看看他們,老的老,小的小,男子漢不像男子漢,女的看着都是花瓶,他們怎麼能幫助我們啊?”
大骷髏說話太沒品了,幾乎把蕭逸他們全部給損了一遍,蕭玫玫忍不住道:“小姑奶奶,你等會找個茅坑,我們把它扔進茅坑裡,這玩意太損了。”
左側小骷髏忙說道:“別,千萬別!老爺子就是說話不中聽,其實他很好,也最可憐的!”
安安嘆口氣說道:“好吧,我原諒你們這一次,不過你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啊?”
右側小骷髏還是不敢說,請示大骷髏說道:“老爺子,我們就和他們說說吧,就算他們幫不上我們,就當是傾訴也可以啊,至少他們願意幫助我們,願意做我們的聽衆。”
大骷髏沉默了一會,說道:“好吧,你們就和他們說說吧,既然你們願意傾訴,就當我不存在好了,反正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右側小骷髏說道:“這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了,那時候我可是意氣奮發、剛剛自我升級完畢,戰力高超。”
小骷髏說着他的思緒回到了以前,他那時只想一心遊歷山河大川,會遍天下高手。
這一天他來到了一座叫困燕山的大山下,看着眼前的大山,巍峨入雲,鬱鬱蔥蔥,一時還詩興大發,隨口說了兩句詩:山高入雲非天險,心遠凌空敢登攀。
他剛說到這裡,就聽見一個聲音罵道:“我呸,這是什麼狗屁詩句,一句都不通,也不怕污了這大好河山。”
這一下子,他真的生氣了,大喊道:“是誰,給我出來,有本事報個名號出來?”
那聲音說道:“我敢罵你,自然也不會躲躲藏藏,我叫虛空山人。”
說這話,虛空山人竟從空中落下。
虛空山人看着他問道:“你是何許人也?”
他回答道:“我乃西風是也。”
那虛空山人聽了他的名號,大罵道:“我呸,你也不怕風大吹了你的舌頭,就這模樣還西風!”
西風說道:“你不會是專門和我吵架的吧?”
虛空山人說道:“當然不是如此,我只是告訴你,這困燕山是我的地盤,你不要打它的主意了,不要妄圖在此山落腳。”
西風說道:“我本來也沒打算佔據此山啊,你真是不比如此多心,我的志向是遊歷大好山川。”
虛空山人聽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原來如此,看來我是多心了,爲了道歉,我請你去我的洞府做客,如何?”
西風想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他們兩個竟然在困燕山越談越歡,還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酒也越喝越多,到達高潮的時候,他們兩個引天高歌。
他們的歌聲引來了另一位叫東郭的朋友!
東郭也是大能之輩,因此西風和虛空山人都稱呼他爲老爺子,對他甚是尊敬。
三個人越是相談甚歡,東郭真人就聊到了東郭山,他說道:“兩位,憑我的資歷,你們都是孩子輩的,很多事情其實不是能力可以解決的,就像我自稱東郭山之主,但是那東郭山我無論如何可能回不去了。”
虛空山人問道:“老爺子爲何說的這樣傷感?”
東郭說道:“我那東郭山洞府被給佔了去,搶我也搶不回來,真是羞煞我了。”
那時候西風正是意氣風發,就豪氣仗義的問道:“老爺子,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現在你不是獨行俠了,我們三位在一起總是團結力量大的。”
虛空山人也說道:“是啊,老爺子你說說。”
東郭嘆了口氣說道:“我那東郭山洞府被一變異怪獸給侵佔了去,簡直就是一個妖怪,那妖怪本領太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虛空山人問道:“什麼妖怪,本領如此之大?”
東郭真人說道:“好吧,我就給你們詳細說一說,那妖怪叫獨角獸,長的看起來是四不像啊,虎頭、獅子身體、駱駝背、牛腳。但最奇特最厲害的是它頭上的獨角,那獨角可以發出一種毒霧,無論了吸入毒霧,還是身體接觸到毒霧,都會讓你產生強烈的幻覺,看到四周全是敵人,並且仙戰力全部喪失。”
西風可不信真的有這麼邪乎,他就想去會會那獨角獸,開始東郭並不願意帶着他們去,後來他經過虛空山人和西風的輪流勸說,更是經不住對東郭山的思念,就答應了下來。
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這次遇到不僅是獨角獸,還有獨角獸的主子——雲烈。
他們三個不但沒有制服獨角獸,還被雲烈給活捉,爲了懲罰他們三個對自己的冒犯,雲烈把他們改造成了連體的大小骷髏頭。
並告訴他們將會永遠如此,雲烈還把他們當成了裝飾品,他們看着雲烈一直在製作一件武器,雲烈在製作的時候,不停的說那武器是給智者學院院長使用的,可是那武器失敗了很多次。
直到最近,雲烈那裡忽然來了一位貴客,叫百尊,百尊告訴雲烈,想要製作成功這武器,必須需要一件靈物相助,而百尊恰好獲得了一件靈物,願意送給雲烈一試。
雲烈當然對此非常的興奮,不過百尊提出來,要雲烈去給自己出口氣,雲烈答應了百尊的要求,就派出自己的弟子無形怪來給百尊出頭。
無形怪每次作怪,都需要一個實體來承載自己的能量,這次雲烈就把東郭他們拿了出來,供無形怪使用作爲載體。
聽完骷髏的敘述,蕭逸大驚,問道:“請問白尊所說的靈物是不是靈王金身?”
大骷髏說道:“我們也沒有見過啊,就是那雲烈究竟製作的什麼武器我們也不知道。”
小骷髏說道:“我們這次不知道爲什麼忽然被無形怪突然拋棄了?”
安安說道:“你們不是被它拋棄了,那是因爲我們打敗了無形怪。”
大骷髏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們真的打敗了無形怪?是你們讓我們獲得了自由,我們還以爲我們是自己幸運被無形怪拋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