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龍看蕭逸阻止自己,這就是阻止他拯救自己的妻子,這當然是木龍絕對不能容忍的。
木龍心道如果你是雲烈的手下,我正好藉機除了你,出口氣,雲烈也怪不得我。
於是木龍威脅道:“讓開,否則的話,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蕭逸冷冷的一笑,說道:“我怕你沒有這個能力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真正死無葬身之地的是你吧。”
木龍聽着蕭逸的話,他心中更加憤怒了,他看着蕭逸,兩眼之中噴射出的全是怒火。
於是木龍動了殺機。
一道光線從他兩眼之中的眉宇射出,射向了蕭逸。
如果真的射中蕭逸,木龍認爲蕭逸一定化成木頭。
但是蕭逸儘管有防禦盾護體,還是敏捷的躲開了。
蕭逸轉身再看剛纔自己所處的位置,那一片石頭,竟然變成了木頭。
蕭逸心中大驚,這個木龍果然是技如其名啊。
木龍馬上展開對蕭逸的一系列攻擊,蕭逸知道自己不能只躲避,他取出天木劍,立即對木龍展開了進攻。
蕭逸的攻勢之凌厲,比木龍的法術速度還快,於是木龍就有些吃不消了。
木龍根本不是蕭逸的對手。
眼見自己就要落敗,木龍倒不怕自己落敗,他擔心的是自己無法拯救自己的妻子,心中悲憤至極,就心有口出,喊道:“愛妻,難道天要亡你嗎?”
聽到木龍突然喊了這麼一句,蕭逸再看到木龍臉上的悲憤之情,蕭逸忽然想起了這其中有什麼蹊蹺不成,就停下了攻勢。
看着木龍問道:“既然你如此愛你的妻子,就不應來這裡送死。”
木龍悽慘的一笑說道:“不是爲了我愛妻,我何苦來此和你爭鬥?”
聽木龍這麼一說,蕭逸滿心疑慮,就問道:“你到底爲什麼來這裡,你不是雲烈的幫兇嗎?”
木龍慘笑道:“我是他的幫兇?他差點害死我的妻子,我怎麼會是他的幫兇?”
蕭逸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木龍回答說:“我與我的妻子隱居在鳳山谷,與世無爭,雲烈和那個百尊突然綁架了我的妻子,要我幫助他們取出被陽光金困住的彗星劍,否則就殺死我的妻子,我爲了救我的妻子,只能來這裡試着看能不能取出他們的彗星劍,用彗星劍來換取我的妻子。”
蕭逸聽完後問道:“我們不應該是敵人,我是雲烈的死敵,彗星劍被困就是因爲我們的緣故,不過你可以用不着這麼悲觀,我可以幫助你救出你的妻子,你也不用做違心的事,最終助紂爲虐。”
木龍看着蕭逸問道:“你到底是誰?”
蕭逸知道雲烈沒有向木龍說起過自己就說道:“我是蕭逸。”
木龍與世無爭,顯然他不知道蕭逸是誰,不過他知道蕭逸的本領在自己之上。既然蕭逸能佔了雲烈的洞府,說不定蕭逸可以幫着自己救出妻子。
木龍的表情告訴蕭逸,他已經接受了蕭逸的建議。
這時候安安他們也出來了,安安看着木龍說道:“你妻子被雲烈和百尊那兩個壞蛋抓住了嗎?”
木龍衝着安安點了點頭。
安安問道:“你妻子被他們抓住,你很着急是不是?”
木龍又點了點頭。
安安轉頭看着蕭逸問道:“我如果被雲烈抓住了,你會不會像他一樣着急?”
木龍驚訝的看着安安,不知道小丫頭片子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蕭逸回答說:“我着急,一定很着急。”
安安滿意的說道:“好吧,老公,我們既然都會一樣的着急,我們趕快幫着他把他的妻子救出來吧。”
木龍驚訝的看着蕭逸問道:“你娶了一個孩子做妻子?”
蕭逸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這個說不太清楚,我們以後再詳談,不如現在我們就去救你的妻子吧。”
木龍也顧不得蕭逸和安安的複雜的關係了,忙點了點頭。
木龍帶領着蕭逸出發了,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一定能降住陽光金,就算取出來彗星劍,就看雲烈和百尊的卑鄙,他也知道他們不一定會守信的。
坐在沙寶的背上,高高的飛翔在最高空,儘管藍天白雲,但是卻沒有心情欣賞風景。
很快他們就到了鳳山谷,在空中蕭逸說道:“我們不需要都下去,我和木龍下去救他的妻子,你們留在空中。”
也的確是這樣,隊伍過於龐大也容易暴露行蹤,而對於蕭玫玫來說,他本來就懶得下去,睡在沙寶背上多舒服。
木龍和蕭逸兩個從沙寶背上跳了下去。
一着地,木龍立即帶着蕭逸向自己的洞府走去,那裡有自己被綁架的妻子,以及綁架者雲烈和百尊。
想到雲烈和百尊,木龍的牙都能咬碎了,他恨不得能夠將他們活吞了。
看了看身邊的蕭逸,木龍心中的底氣增加了很多,他相信蕭逸一定能幫助自己。
和蕭逸一起,木龍來到了自己處於山谷最底部的洞府,這地方有多深?連一隻鳥都沒有,而且植物明顯的形成了斷層。
因此洞府的入口沒有任何的隱蔽,很大方的坐落在那裡。
蕭逸和木龍靠近洞口,就聽見裡面傳出了百尊和雲烈的說話聲。
百尊說道:“雲烈兄,爲什麼我這感覺很不好,感覺這木龍和蕭逸一起來了呢?”
雲烈說道:“糊塗的木龍,如果他站在蕭逸的一邊,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不但他會死,就算他的妻子也會死。”
小冷此時已經悄無聲息的進入了洞口,開始尋找木龍妻子的下落。
聽到雲烈和百尊的對話,蕭逸明白自己和木龍的行蹤已經暴露。
既然已經暴露了,也就沒有必要躲躲藏藏了,蕭逸大模大樣的走進洞中,一眼就看見了正在洞府之中喝茶的雲烈和百尊。
蕭逸說道:“你們真是卑鄙無恥,竟然用木龍的妻子作爲要挾的籌碼,還有誰更卑劣嗎?”
百尊看着蕭逸,冷笑道:“你果然來了,我沒有想到那個木龍如此不堪一擊,不過我們既然知道你可能要來,就不會讓你如此舒服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