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一副沉醉的表情,笑眯眯的問道:“寶貝,這是你們飯店的特色服務嗎?是對我一個,還是所有?”
女領班笑着說道:“你當我是婊子嗎?我只對貝勒爺你這樣,其他的人我才懶得理他呢。”
蕭逸抓住女靈般的腦袋,狠狠的摁在自己的嘴巴上,在她臉上胡亂的啃了一會說道:“我可不是什麼貝勒爺?”
女領班笑着說道:“可你就是我的貝勒爺,知道貝勒爺的特殊愛好,你看我後面的曲線,你可喜歡?”
蕭逸忙不迭的說道:“當然喜歡,當然喜歡!”
女領班拉着蕭逸的手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她起身去桌子旁,開啓抽屜取出一瓶上好的紅酒,開啓然後倒上了兩杯,拿着酒回到沙發上,遞給了蕭逸一杯。
然後說道:“貝勒爺,你想不想常駐在我們這個溫柔鄉里?”
蕭逸笑眯眯的摟着女領班說道:“當然。”
女領班風騷的笑着說道:“如果貝勒爺說的是真的,我們這裡的妹妹都是貝勒爺你的。”
蕭逸故作驚訝的問道:“真的假的?”
女領班把蕭逸拿着酒杯的手託了一下,把酒杯放到了他的嘴巴下面,然後說道:“我們喝了這杯當然就是真的了。”
蕭逸把酒杯放到嘴邊,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他眼神開始迷離,接着頭一歪倒在了沙發上。
女領班看着暈倒的蕭逸媚笑道:“貝勒爺,我不騙你的,以後你會有享不完的豔福,不過現在你必須暫時受一下委屈。貝勒爺,以後你不但不會怪我,還會感激我的。”
這時候房門一開,走進另外一位極其妖媚的身穿格格服裝的美女來,她看着之前的女領班說道:“樂樂這次你立大功了,把我們的爺給搞暈了,不過這爺爺太好色了,我知道我也能把他騙倒的。”
樂樂得意的看着進來的美女說道:“琪琪,你眼紅了嗎?不過已經晚了,人已經被我搞定了,你不知道這爺的舌頭真是厲害,我剛纔差一點控制不住,就被他給弄暈了。”
琪琪說道:“樂樂,這次便宜你了,大功讓你給搶走了,爺的吻也讓你給搶走了。”
樂樂更加得意起來,但馬上又冷靜的說道:“好了,準備把爺轉移走。”
琪琪也馬上不再說話,只見她從身上取出一件金魚玉佩,往沙發前的茶几上一放。
金魚玉佩馬上散發出金黃色的光線,這光線立時充滿了整個聽荷軒。
聽荷軒被金色光線一充滿,就看見房間內部像是多了三層透明的玻璃罩一般,將蕭逸和樂樂、琪琪層層的套在了裡面。
緊接着聽荷軒的地面裂開了,露出一個洞口,從洞口裡面緩緩的升起一個女人,這女人太妖媚了,琪琪和樂樂和她一比,立時就感覺遜色太多了。
那女人的屁古、腰身、匈部幾乎都可以在男人眼中稱得上完美,三十歲正成熟的年紀,一身緊身皮衣,把她完全襯托成一個女神了,極其妖媚的女神。
琪琪樂樂立即對那女人躬身施禮說道:“仙子姐姐,按照您的吩咐,爺已經被我們帶到了這裡。”
那仙子看着蕭逸,滿意的笑了一下說道:“好,母巢一定會獎賞你的,等他變成了我們的人,我一定徵詢他的意見,如果他要你,我就把你送給他。”
樂樂激動的問道:“是真的嗎?仙子姐姐!”
仙子微笑的點了點頭。
她坐在了蕭逸的身旁,捧起蕭逸的腦袋,笑着說道:“他還真是英俊。”
然後她解開了蕭逸的腰帶,將手伸進蕭逸的後胯,仔仔細細的摸了一遍說道:“真的是脊柱骨很有潛質,怪不得智星、母巢都要奪他!”
琪琪問道:“仙子姐姐,他醒來了,看到你,一定會流鼻血的,他連樂樂都頂不住。”
仙子回答道:“他是色中之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無論這女人是人、是妖他都不會放過的。”
樂樂捂着嘴笑着說道:“不知道這爺醒過來看到仙子姐姐第一反應是什麼,他會不會把再也捨不得姐姐走了?”
仙子說道:“我註定爲他而生,他要怎麼便怎麼了。”
說着,仙子竟然抱起蕭逸,向那地面裂洞走去。
然後琪琪和樂樂目送仙子和蕭逸消失不見,地面裂洞也恢復,緊接着金光消失,透明罩也消失不見,琪琪收起金魚玉佩說道:“好開心,終於我也立了一小小的功,組織說不定會早日讓我成仙的。”
小蘭和沈倩然在橋邊一無所獲,小蘭暗自歎氣,自己不知道爲什麼受了蕭逸一點影響,自己的嗅覺就出現瞭如此嚴重的失誤。
正在小蘭懊惱的時候,收到了雲兒傳來的資訊,說蕭逸失蹤了,雲兒正在趕過來和她們匯合。
聽說蕭逸失蹤了,小蘭急忙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可雲兒氣鼓鼓的什麼也不說。
仙子帶着蕭逸通過神秘的地下洞穴來到了一座神秘的地下城堡。
她將蕭逸帶進城堡的一個房間,輕輕的將蕭逸放在牀上,而她自己卻凝視着蕭逸。
她的手放在蕭逸的額頭,然後溫柔的劃過蕭逸的臉頰,在他的下巴處逗留下來。
輕輕的自語道:“你好好的再睡一覺,睡醒了,我就帶你去會客,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她的芊芊玉指不停的摩擦着蕭逸的嘴脣。
沒想到蕭逸突然張開了嘴巴,一口將仙子的三根手指咬在了口中,臉上露出了壞笑。
蕭逸的忽然醒來,很明顯出乎仙子的預料,她被嚇了一跳。但隨即恢復正常,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蕭逸用舌舔了舔三根手指,然後鬆開說道:“我說我怎麼在西風山莊聞不到一點妖味,你們竟然如此費盡心思,用了四層罩子來控制妖味,真難爲你們了。”
仙子依然笑着問道:“你沒有被騙到,是不是?”
蕭逸抓住仙子的手在手心裡把玩着說道:“你說呢?”
仙子並不反抗,任蕭逸把玩着自己的手,說道:“妖如何,魔又如何?只要心是你的,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