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五章是他嗎
慈欣尼姑忽然看向許英英的眼神變的厭惡起來,她也從許英英身邊站起來,不再表現出對許英英的關心!
“我一生最討厭的是使用邪術之人,尤其討厭這種極端損人利己的事情,將一個生命剝奪,而使自己獲益,難道不知道蒼生都是平等的嗎?”慈欣尼姑衝着許大朗嚴厲的質問。
“仙姑,這個事情和我真的無關!”許大朗的辯解顯得蒼白無力。
“仙姑你想一下,這個事情真是我做的,我能讓英英還瘋瘋癲癲的留在這裡嗎?”許大朗又辯解。
“不要以爲我慈欣什麼都不懂,搶壽命邪術作法完畢,不過十二個時辰不可以離開作法之地,否則就有可能被邪術反噬!”慈欣立即駁斥。
“仙姑,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說的這些我根本就不懂!”許大朗委屈的大叫。
忽然慈欣尼姑又頭暈起來,她急忙又取出一張符紙和丹藥,準備吞下,就在這個時候她身子一抖,符紙和丹藥全部掉落在地,她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蕭逸道友,你看我不是很美嗎?”慈欣尼姑臉上的笑容更加詭異。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蕭逸有些發呆,許大朗也目瞪口呆,不知道剛剛還大義凜然的慈欣尼姑,怎麼突然間就像變成完全另外一個人一樣?
正當蕭逸發呆的時候,慈欣尼姑忽然一把緊緊抱住了他,她的嘴巴拼命的湊了上來,這到底怎麼回事?
慈欣尼姑瘋了不成,蕭逸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慈欣尼姑力氣大,無論如何用力都推不開她。 wωw▪ TтkΛ n▪ c○
她主動而又熱烈的穩住了蕭逸,說實話這一幕怪異至極,當着許大朗和許英英父女的面。
突然慈欣尼姑又鬆開了蕭逸,她滿臉通紅的看着蕭逸,好一會轉身跑下樓梯,然後聽到別墅的門被打開又被重重的關上,慈欣尼姑應該是沒有臉留在這裡,她自己走了!
現在別墅裡就剩下蕭逸和許大朗、許英英父女了!
蕭逸看向了許大朗,許大朗顯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剛纔神尼一定是瘋了!”許大朗首先開口說道。
蕭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很顯然有人嫌慈欣尼姑礙事,用這種方式將慈欣尼姑趕跑了!”七軍在蕭逸耳邊說道。
蕭逸倒認爲七軍說的很有道理,但究竟是誰做的呢?
是許大朗嗎?如果是他,他應該目標是蕭逸,想奪蕭逸的壽命?
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
突然許英英一把撤掉了自己額頭上的符紙,站了起來,她冷冷的看向了蕭逸。
而她身上還穿着蕭逸的外套,場面一時間讓蕭逸自己爲自己感覺很尷尬,因爲不管許大朗什麼目的,很顯然此刻許英英把蕭逸視爲敵人。
不過蕭逸也不太擔心,蕭逸他早已經做好了戒備,就算許大朗和許英英父女聯手,蕭逸也不會太擔心!
慈欣尼姑都發瘋了,她的符紙失去作用,也完全可以理解的。
“許英英,你裝瘋賣傻到這個地步,也真是難爲你了!”蕭逸冷冷的嘲諷她說。
“爲什麼你不肯要我,我真的這麼沒有魅力,絲毫引起不了你的興趣,否則我就不會如此,胡媛媛也不會無辜的牽扯進來,不過現在也沒有關係,你一樣會成爲犧牲品!”許英英說的話有些讓蕭逸摸不着頭腦。
“許英英,你能把話說的清楚一些嗎?”蕭逸不慌不忙的問道。
“你想知道嗎?”許英英冷笑,她一步步的靠近蕭逸,蕭逸竟然忍不住後退,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她下一半還是真空!
“我想知道!”蕭逸冷冷的回答。
“英英,你這到底怎麼了?誰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模樣?”許大朗憤怒的突然吼道。
“爸爸,我的事情你不要管,我要的東西你根本給不了!”許英英衝着許大朗怒吼。
“你還要什麼,你什麼都有了!”許大朗顯得更加的無法理解。
“我要我足夠的美麗,我要讓自己漂亮的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你能給嗎?可是他能給我,這個蕭逸,或者是蕭逸讓我明白,我和真正漂亮的女人差距有多大,太大了,和蕭逸身邊的女人比起來我什麼都不是!”
“他讓我實驗一下自己的美麗和魅力,果然這個該死的蕭逸根本就不要我,他看都不看我,任何一個女人都想自己魅力四射,我也不例外,現在他給了我一個機會,我不可能放棄,更何況我還能增加自己的壽命,我有什麼理由不做?”
許英英歇斯底里的喊道。
蕭逸聽着許英英的話,感覺到太不可理喻,她殺人原來只是爲了讓自己變的美麗,這究竟是一顆什麼樣扭曲的心理。
“他是誰?”蕭逸厭惡的問道。
“你想知道,可是我偏偏不告訴你,不過沒有關係,你很快就會知道他是誰,因爲你的生命將會屬於他!”許英英說着,哈哈大笑不止。
“你瘋了,英英,你瘋了,你其實已經很漂亮!”許大朗的情緒似乎也接近崩潰。
蕭逸依然小心翼翼,謹慎的防備着父女兩個人,小心他們在給自己演雙簧,乘自己不注意然後突然對他下黑手。
“我要的是所有男人都對我臣服,就像蕭逸身邊的女人一樣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焦點,都會萬人矚目,爲什麼蕭逸身邊的女人可以讓其他男人不停的向蕭逸挑戰,而爲什麼沒有人爲我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呢?”許英英的話已經極端病態了!
“英英,你瘋了真的瘋了,嫉妒使你瘋了,你這樣不對!”許大朗大喊。
“你閉嘴吧,要麼你選擇和我合作,要麼就永遠的閉嘴!”許英英忽然惡狠狠的喊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我們根本不是親生父女,你只是受人之託撫養我罷了!”
許大朗聽許英英這樣一說,臉色更加蒼白,嘴脣不停的翕動着,身體也開始顫抖,他努力的擡起右手指着許英英,想說些什麼,卻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終於他擠出了幾個字,但人也隨即暈倒:“是他搞得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