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血口噴人,你們一定是聯合起來陰我們的,我要報警,讓警察查一下你們是不是我們哪家競爭對手派來的人?”賀大姐色厲內荏的叫囂。
“還要證據是不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蕭逸冷冷的說道。
說着蕭逸看向那個年輕的保姆,看到她的臉色也大變,有些緊張和害怕,和中年保姆明顯的驚詫是不同的。
“這個保姆總是你們公司的吧?”蕭逸問中年女士賀大姐。
“是的,怎麼了?”賀大姐繼續喊道。
這個時候有幾個保姆中介公司的員工也聚攏到接待室。
蕭逸將一口控心術能量流噴向那年輕保姆,控制了她的心神。
“說一下,這事情你有沒有參與?”蕭逸問年輕保姆。
“我參與的不多,賀大姐一般準備宰人的時候會叫上兩個中年保姆,一個年輕保姆,中年保姆要看上去木訥一些,不討人喜歡,而且對此事也不知情,因爲她們腦子不靈活,怕她們露餡,目的是讓僱主看上年輕的保姆,就是我,如果選上我我就會配合託演戲,把價格儘可能的擡上去,沒有想到今天你們沒有選上我,所以託就只能自己演戲了,對了,賀大姐是配合他們的!”
“我們保姆就是拿死工資的,但能夠宰客人就會有獎金,所以像我們年輕的腦子靈活的,公司纔會安排我們幫着宰客人,看上去木訥的腦子笨的,公司不會安排她們宰客,她們也不知道這個事情!”
聽完年輕保姆的話,這個賀大姐密密麻麻的細小汗珠一下子變成了豆大的汗珠。
“怎麼樣,這證據夠不夠?”蕭逸冷笑。
“你們都瘋了嗎?他給了你們什麼好處,把老底都給我揭了?”這個賀大姐現在完全變成了一個潑婦!
“這個事很快就會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我淡淡的說道:“以後踏踏實實的做生意,不管外地客還是本地人,不管是長期還是短期,都不要宰人家,這次給你們一個教訓,以後好好的做人做事!”
“我……”這個賀大姐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這個微胖白衣大姐人心好,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不和你們計較了,我還有事情,就選她了,價錢還是那個價錢,但是你們可要知道如果再宰人,不管是誰都會有良心發現的時候,就像今天一樣,那時候你們的公司可就真的要垮了!”蕭逸這話是讓他們明白,託和保姆只是良心發現才說的真心話,和自己沒有關係。
付錢的時候,保姆中介公司說什麼也不敢收蕭逸的錢,蕭逸也沒有堅持,而是等和保姆上車的時候把錢直接給了保姆,蕭逸相信她應該會更加盡心盡力的照顧小姑娘的爺爺,但這個保姆大姐說什麼都不要,還是被蕭逸硬逼着才把錢收下,這是她應得的!
在車上,丈母孃開始向保姆耐心講解如何照顧病人,保姆人真的不錯,一點兒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丈母孃對此也很滿意。
“叔叔,你好厲害!”小姑娘忽然開口對蕭逸說道。
“你也好厲害啊,一個人撐起一個家,小小年紀自強不息,叔叔要向你學習的!”蕭逸微笑着回答。
“叔叔,你這麼厲害,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小姑娘誠懇的詢問,表情極其認真。
“你說,叔叔能做的一定會做!”蕭逸堅定的回答。
“叔叔,你救救我爺爺吧,讓他好起來,我想和他說話,讓他看到我長大了,雖然爸爸媽媽和奶奶都不在了,可是我還在,我還可以陪着他照顧他,我和他會很好很好的活!”小姑娘央求道。
“嵐嵐,有些事情是任何人都不能改變的,就比如生老病死,所以叔叔做不到!叔叔能做到的,就是以後好好的幫助你,幫助你上學幫助你成長,保護你順利的長大,所以對於你的要求叔叔只能說抱歉!”蕭逸無奈的回答。
小姑娘什麼都沒有說,已是淚眼朦朧。
保姆賀大姐此時已經大致聽明白了,原來我蕭逸他們和小姑娘不是一家人,她眼淚落了下來,把身上蕭逸給她的錢取了出來,直接塞給了小姑娘。
“大姐,把錢拿着,我說過這是你應得的,嵐嵐我也不會虧待她的!”蕭逸忙說道。
丈母孃和蘭兒也讓她拿着,小姑娘懂事的把錢還給了賀大姐。
“阿姨,這個我不能要,我知道叔叔已經給我很多,護士姐姐已經告訴我,叔叔幫忙墊了所有的醫療費,還留給醫院好多錢,讓醫院給爺爺用藥,所以這錢我不能要了,大恩不言謝,但我以後一定會報答叔叔阿姨的!”小姑娘儘管眼中有淚,但是神態堅強。
“好孩子,你們都是好人!”賀大姐卻哭泣起來。
“蘭兒,你打算呢?”蕭逸詢問蘭兒會不會留下陪丈母孃。
“你呢?”蘭兒反問。
“我還有事情必須要處理,所以我只能留在這裡最多一個星期!”蕭逸回答。
因爲劉海洋的事情蕭逸必須要處理,這個沒有辦法耽擱太久。
“我會留下來多陪媽媽幾天!”蘭兒回答。
“都不用你們陪我,我這麼大一個人,還有嵐嵐和賀大姐陪我,我不用你們陪!”丈母孃馬上說道。
“反正都是度假嗎,我就呆上一個星期,我們先去醫院,然後我們找個酒店住下,之後我們五個人吃一個團圓飯!”蕭逸笑着說。
“好,蕭逸這個提議好,就吃一個團圓飯!”丈母孃開心的迴應。
賀大姐聽我們說話,滿臉的不解,而且她的疑惑和不解全部在臉上表現出來。
“怎麼了大姐?”蕭逸開口詢問。
“我想問一下你們三個到底什麼關係?”賀大姐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賀大姐你看呢?”蘭兒調皮的問。
“你是她男朋友。”賀大姐首先看着駕駛位置和副駕駛上的蘭兒說,然後又看向蘭兒和丈母孃說:“你們是不是雙胞胎姐妹,怎麼會叫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