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三人已經挖了兩天了,墓道也挖了有三十多米,照這個速度恐怕還需要挖三天才能到頭。
“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多叫幾個人來,現在可好真成了三缺一的土方工程了。”陳勾一邊挖一邊抱怨。
“你當這是打麻將啊還三缺一,你都是從哪聽來的這些,我懷疑你根本不是國外長大的。”廢柴說道。
“這麼經典的笑話你都沒聽過啊,現有晚上施工的土方工程,結款及時每趟現結。說的就是打麻將,你小子該不會沒打過麻將吧?咦!好像挖到東西了。”
陳勾快速的挖了兩下,一具白骨就被他給挖了出來。
“三缺一,你等的人來了。”廢柴說完就蹲下身,仔細的看起了這具白骨。
“真特碼的晦氣,竟然挖出了一具屍體。”陳勾皺眉說道。
“我看未必是晦氣,看骨骼此人年齡在三十左右,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這應當是我岳父當年僱傭的保鏢之一。這麼說離我父親當時遇難的地方不遠了,咱們趕快加把勁兒!”廢柴興奮的說道。
“真的?那可太好了,這老兄來的還真是個時候,三缺一遇到他正好胡牌!”陳勾輪起鏟子就快速的挖了起來。
雖然說是離得近了,但是陳勾又挖了好久,依然沒有什麼發現。累的他是氣喘吁吁的,把鐵鏟往旁邊一扔坐下說道:“不行了,我已經挖不動了,必須休息一會。”
“換我來吧。”二狗從後面走過來撿起鏟子就挖了起來。
二狗只往前挖了兩三米,運土回來的廢柴就發現問題了。
“不對,二狗叔先別挖了。”
二狗停住轉回頭詢問的看向廢柴,陳勾在一旁也停止了打坐,睜眼問道:“怎麼了,有什麼發現?”
廢柴指着二狗剛挖開的地面說道:“你們看,這裡地面沒有石板了。”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石板在下面埋着呢,還沒挖到吧?”陳勾不以爲然的說道。
“不對,這裡已經明顯比墓道地面低了一點,石板應該早就該出現纔對的。”廢柴搖頭說道。
二狗看了看幾米外的墓道石板,此刻他這裡還真的比那邊低了一點點。二狗突然明白了什麼,朝着周圍使勁兒的挖了起來?
挖了幾下之後,突然咔的一聲,鏟子好像挖到了石頭的聲音響了起來。二狗刨開泥土,一塊石板果然露了出來。
“這,這是什麼情況,爲什麼這裡沒有石板?”陳勾不明白的問道。
“密道!這裡肯定就是我父親當年發現密道的地方,一定是塌方之後把密道也掩埋了一部分。”廢柴突然興奮的喊道。
二狗一聽拿起鏟子就快速的挖了起來,不過這次卻是斜着往下挖的。大概挖了有四米的距離,二狗一鏟子下去竟然直沒鏟柄。
“挖通了!”二狗抽回鏟子喊道。
此刻三人臉上都帶着激動的神情,挖了兩天終於是挖到地方了。也就是他們三人都身懷絕世武功,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挖五天才能挖到這裡。
二狗很快就把周圍也給清理了出來,這個密道正是在墓道石板之下,因爲二狗還挖到了向下的石階。三人順着石階就下來了,身後依然是坍塌的泥土,不過前面卻是一條新的墓道。這條墓道竟然沒有受到當初地龍翻身的影響,可見修的有多麼的結實了。
“我怎麼感覺這就是一處防空洞避難所啊,上面都坍塌了這裡竟然會沒事?而且這裡好像還是專門給你爹修的,不然怎麼會你爹在這裡遇難剛好發現密道逃過一劫呢?”陳勾邊走邊說。
其實陳勾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不過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廢柴聽陳勾這麼一說立刻就停了下來。
“哎,你小子怎麼不走了?”
廢柴突然停了下來,陳勾在後邊差點撞在他身上,立刻出聲質問道。
“我正在想你剛纔說的話,事情怎麼可能這麼巧啊?我父親遇難之時剛巧發現了密道,然後在這裡躲了起來等待別人來救他。事情怎麼可能這麼巧合,事出反常必有妖,咱們一定要打起精神來。”
二狗問道:“你是說這裡有陰謀,還是針對我們的?”
廢柴想了想搖頭說道:“陰謀應該還談不上,看這墓道應該修建了上千年,如果說千年之前就有人算計咱們,那真應該說是咱們的榮幸了。不過這裡處處透着奇怪,咱們還是小心爲上。畢竟此處屏蔽天機,卦象也顯示凶多吉少。”
三人小心翼翼的順着墓道走了大概有上百米,這纔來到了墓道的盡頭,同樣的一個石門又出現在三人的面前。
“我靠真特碼缺德,是不是知道咱們對這石門沒招,對方纔故意這麼幹的吧?”陳勾一看氣的罵道。
“廢柴,這邊牆上好像刻着有字!”二狗看着一邊的墓壁說道。
廢柴和陳勾一聽趕緊過去,墓壁上好像還真的是刻着什麼字,不過上面有着一點灰塵看不清楚了。廢柴用手把灰塵拂去,一行字跡就出現在三人面前。
“悠悠千載傳承,唯我大漢不絕。唯有血脈傳承,施展道家秘法,才能進入此門。”廢柴唸完之後就楞在了當場。
“這幾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血脈傳承這好理解,可這道家秘法又是什麼玩意?”陳勾問道。
“血脈傳承!這道家秘法恐怕指的是張家的秘術,當初你回龍虎山的時候肯定對你施展過。不然怎麼確定你是張家後人,只是不知道留此言之人是張家的哪位先祖?”廢柴說道。
“我靠,就是那扎針放血的狗屁辦法還叫秘術啊,有沒有現在檢測的DNA準啊?我告訴你,這次打死我都不那麼幹了,反正也是救你爹所以這次你來!”陳勾一想到當初的情景就渾身發怵。
“瞧你那慫樣,我來就我來。不過只有我一人可不行,必須要有劉家後人才行,兩方必須同時施展秘術這門才能打開。”廢柴解釋道。
“看來只好把你老婆叫過來了,反正詩詩是劉家的後人。”
“詩詩恐怕不行,她雖是劉家後人,但是她可不是劉家的血脈傳承者。”
“此話怎講?”陳勾問道。
“自古就有傳男不傳女這麼一說,每一家族的血脈傳承者,必是這一代的長子長孫。不然的話爲什麼在古代的時候,只有長子長孫纔可以繼承家業呢?”廢柴解釋道。
“我靠,這麼離譜?難道說這次又要我放血了,按道理我可是長子長孫。不過弄的這麼神秘,這裡面究竟是什麼人啊?”
“你都沒有正式認祖歸宗呢,還想當長子長孫真是癡心妄想。張家這一代的傳承者是我,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不過這裡面究竟是什麼人,我想我應該想到了。”廢柴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