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那劉師長真這麼說?”張世清皺着眉頭問道。私下的時候,他都直呼團長的名字,也更顯兩人的關係親密。
“是的,你說會不會有什麼陷阱?師長爲什麼突然把陽曲縣的稅收交給我們?”吳安國也百思不得其解,雖然很高興,但是他也沒有高興過頭,回來的時候還是找世清說了這件事。
張世清搖頭晃腦的想了半天道,也沒有想出個理由來。
吳安國問道:“你說會不會是我們上次拿到了軍資,獲得了特派員的表揚,劉師長獎勵的好處?”
“不會,我們贏了特派員那麼多錢,他不記仇就好了,還表揚,我看師長估計是想借我們的手壓制其他幾個團,你沒有發現現在人心散了,雖然名目是在師長之下,可是每個人都佔着幾個縣,想獨立發展。”張世清想了想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吳安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是還是一頭霧水。
晚上他回到屋裡,看到小丫頭坐在鏡子跟前在梳頭髮,難得一刻安靜的像個淑女,那背影已經有曲線了,雖然穿着寬鬆的睡衣,可是隨着腰部衣服自然的收緊,看的他明顯身體就有反應起來。
可是隨即想到世清說的話,他還有正經事要做,不能老想這些不正經的。
吳安國強忍着心中的那股燥熱,坐到了徐寶的身邊,奪過了她手中的梳子,要幫她梳頭。
徐寶很高興,她像一隻小狗,很喜歡主人撓她的頭,難得的乖巧的任由吳安國抓她的腦袋,她咯咯咯的笑。
“小寶,你昨天去師長家和邱大姐說了什麼沒?”吳安國像是不經意間的問起。
徐寶還在咯咯的笑,大哥這個問題好複雜,她當然說了,不過說那麼多她哪裡記得,她點頭又搖頭。
“額,有沒有和師長太太說到我的事情?”吳安國不愧和徐寶這麼久的夫妻,對她的點頭搖頭的意思居然理解了,進一步的說了詳細的條件。
“有啊,我說你打我,師長太太說,讓師長教訓你!”徐寶笑呵呵的說,一邊覺得老公幫她梳頭有點癢,希望他用力一點。
吳安國一臉尷尬,連這個都說,“還有呢?”
“還有啊!我想想,對了,我說你老是對着我神神叨叨的說什麼收不收,睡不睡的。”徐寶想起來了,一副我的記憶力真好的模樣,大哥快來表揚我啊,快來啊!
結果吳安國一下子臉色通紅,下面硬了起來,害怕小丫頭髮現他臉紅,於是把徐寶抱起來,讓她張開雙腿胯坐在自己的腿上,聲音沙啞的說:“小寶,這樣坐好,大哥幫你梳後面的頭髮。”
徐寶不疑有他,乖乖的坐好,雙手很有主動意識的在大哥的背上勾勾畫畫,一邊和大哥說話,嘴裡的熱氣時不時的呵到了大哥的脖子裡,耳朵下面。
吳安國很機械的手裡拿着梳子,幫徐寶一下一下的梳,卻覺得自己下面的某物雖然被束縛住了,可是那脈搏也一下一下的跳的厲害。
“小寶,別動,乖,以後不要隨便和別人說大哥的事情,好嗎?”吳安國一手插入徐寶的長髮裡,輕輕的幫她撓着,一手扶着她的腰,溫柔的說道。
徐寶感覺到腰上有一隻大手,不知道爲毛,忽然間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不過頭上撓的很舒服,乖乖的點頭。
“對了,大哥,你說的收睡是啥意思?”徐寶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副求知的好學生模樣?
吳安國心中有鬼,沒有想到自己想吃“肉”的意圖,居然被小丫頭知道了,知道了就算了,居然還告訴別人,還好這丫頭說話沒有說全,居然又誤打誤撞的搞出了個收稅來。
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是表揚她還是批評她,況且眼下,徐寶這麼一問,吳安國的身子立刻有反應了,下面的小兄弟忽然就掙脫了束縛,用力的往上頂。
雖然是隔着軍褲,可是徐寶也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太舒服,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這一調整,剛剛好,那凸起的小棍子就找到了一個微微凹進去的地方。
吳安國還佯裝鎮靜的樣子,給徐寶解釋什麼叫收稅,可是一邊卻管不住自己的小兄弟,拼命的往上頂。
“收稅就是別人做買賣,要給你交一部分錢。”吳安國血都往下面供了,腦袋也不太清晰,好不容易說出來的答案也模糊不清。
“大哥,你摸我胸幹啥?”突然徐寶問道。
吳安國才發現自己一手還拿着梳子,另外一隻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往衣服裡鑽,而且熟門熟路的攀上了那尖挺的胸,下意識的揉捏起來。
“額,大哥看你最近吃的太多了,怕你消化不好,幫你揉揉。”吳安國硬着頭皮說出了自己也不相信的藉口。
徐寶卻信了,臉紅紅的道:“嗯,果然是消化不好,很舒服,這邊也要。”她還坐在吳安國的腿上,卻抓着老公的另一隻手攀上了另外一個胸部。
吳安國此刻兩隻長期練習打槍搏鬥,長滿老繭,粗糙不失修長的手按在了徐寶一對大白兔上,在徐寶純潔的眼神下不純潔的揉捏着,下面的棍子更是不受控制的拼命想往上頂。
徐寶很舒服的□着,但是還算是有基本禮尚往來的禮貌,看大哥一臉痛苦,她好心的問大哥是不是也消化不良,要不要她揉揉。
沒等吳安國點頭搖頭,徐寶的一雙手已經很誠懇的伸進了吳安國的軍裝裡,有些微涼,吳安國的身子很熱,徐寶不像是去幫忙按摩的,而是去取暖的。
但是對吳安國來說,卻更刺激了,好像冰火兩重天,他覺得自己身子好熱,好熱,他需要一個地方降溫,他想要去一個潮溼的洞穴。
看着小丫頭在自己的揉捏下臉越來越紅,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張開腿的身子不停扭動,像是在抵抗兩腿間的異物插入,又像是在邀請插入,吳安國此刻什麼都不想說,低下頭攫住了那紅脣,小心的親吻着,感覺到她在顫抖,牙齒咬的緊緊的,吳安國握着那一對大白兔的雙手用力一捏,徐寶疼的喊了出聲,嘴巴就張開了,吳安國趁機伸進了舌頭,與徐寶的舌頭一起交纏。
徐寶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軟,大哥一定是又給她下藥了,像上次一樣,大哥的舌頭靈活的碰觸她的舌頭,好像兩個最私密的東西在對接,身子下面好像同時有什麼東西也在深入的往裡面擠。
她的睡衣很薄,不一會兒就有了水印,把吳安國的軍褲都濺溼了。
吳安國甚至感受到了那水流溼了他的褲子,淋溼了他的棍子,他再也忍受不了這小丫頭的折磨,一手扶着丫頭的腰,一手還在揉捏她的胸部,居然就站了起來,把她抱到了牀上,三下五除二的脫去了徐寶薄薄的睡衣,徐寶像只發情的小貓迷迷糊糊的被扔到了牀上,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被剝的光溜溜的。
看到燭光下嬌小玲瓏的她,雙眼霧濛濛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吳安國沒有馬上動作,只是坐在牀邊,看着她,一隻手覆蓋在左邊的胸部上,一輕一重的揉捏,另一隻手沿着胸部往下摩挲,粗糙的手掌碰到那白嫩的少女的肌膚,讓少女全身顫抖,他沒有停的意思,一直下滑,到了某片溼地,沒有進入,只是在外圍轉悠。
可是未經人事的徐寶哪裡受得了上下同時的刺激,她眯着眼,看着大哥就坐在自己跟前,一身軍裝整整齊齊,身上還有槍,可是她卻什麼都沒有穿,大哥的一隻手捏着自己的胸,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下面,撓的她好舒服,她忍不住的展開雙腿,身子也輕微的扭動,卻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吳安國感覺自己放在下面的手好像被什麼打溼了,他常年練槍的手指很粗很硬,此刻就放在一個很軟很軟的地方,像是鮮貝殼的肉,這種觸感很奇怪,而且他馬上想到如果是另一個東西接觸這裡的那種感覺,這樣想着,吳安國的身子抖了一下,手也跟着抖了一下,沒有想到因爲太滑了,既然抖進了一個入口,他是軍人,平日力氣很大,手指一用力,就感覺被什麼吞了五分之一進去。
這一進去不要緊,吳安國立刻感受到另外一隻手下面的胸變硬變的更尖挺。少女的臉更紅了,雙眼迷離的看着自己,嘴巴微張,還時不時的用舌頭舔着嘴脣,完全是無意識的動作。
吳安國看着丫頭的樣子,輕輕的問她:“舒服嗎?”
徐寶不吭聲。
吳安國的手指就輕輕的動了動,往裡面更進了一點點,看着只有三分之二在外頭的手指,小丫頭還無意識的把兩腿展開,似乎希望他的手指再進去一些。
看着小丫頭咬着嘴脣,一副任他蹂躪的模樣,吳安國真的很想馬上狠狠的愛她,可是她實在太美了,也太小了,感覺到一波又一波的水流了出來,小丫頭似乎精疲力竭了,他才把手抽出來,轉身尷尬的到解手的地方,呆了一會,回來的時候衣服完整,臉也不那麼紅了。
只是剛剛洗過手。
他讓三姑婆送熱水進來,自己親自幫徐寶擦拭身子,給她重新穿好衣服,擁她入懷,面帶笑容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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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手指是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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