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飄逸一聽說我也要參加她們倆的賭局,她竟是莫名大聲的樂了起來,然後衝我言道:“呵呵……你就放心吧,這個遊戲肯定要帶上你的,要不然沒法玩的。”
我更是懵怔的愣了愣,問道:“什麼意思啊?”
“嘻嘻……等一下你就明白了的。現在保密,暫且不告訴你。”
“爲什麼啊?”我又問道,“你們不告訴我遊戲的規則,我怎麼知道如何參加你們的遊戲啊?”
這時,長髮飄逸忽然壞笑的瞅了瞅蘭蘭,言道:“瘦女人,你告訴他吧。”
蘭蘭卻是略顯羞澀的撅嘴道:“我不說,要說你說。這個餿主意可是你個死肥婆想的哦。再說了,他又是你的朋友。”
“呵呵……”長髮飄逸忽然玩笑道,“那我現在就把他介紹給你個瘦女人吧。我做媒婆。”
“喂!”這時,我講話了,也玩笑道,“嘿……你還沒有問我願不願意呢?”
長髮飄逸壞笑的側臉瞅着我,忽然故意嬌聲道:“我親愛的王子,你願意和蘭蘭小|姐共度餘生嗎?”
我忍不住砰然一笑,瞅了蘭蘭一眼,回道:“我願意。”
於是長髮飄逸又衝蘭蘭言道:“親愛的蘭蘭小|姐,你願意嫁給曾囈先生爲妻嗎?”
蘭蘭也忍不住樂了樂,回道:“我願意。”
這時,長髮飄逸忽然站起了身,故作姿態,搞笑的宣佈道:“508宿舍的、世界的唯一一位女牧師南菜花以神的名義宣佈,從現在開始,曾囈先生和蘭蘭小|姐正式結拜爲合法夫妻。”
不覺的,我樂得都快直不起腰了。
蘭蘭也同樣的樂道。
趁機,長髮飄逸衝蘭蘭言道:“現在你們倆都是夫妻了,所以你就把遊戲規則告訴你的丈夫吧。”
蘭蘭漸漸收住笑聲,回道:“你只是剛剛宣佈了我們爲夫妻而已嘛,可是我們倆還沒有入洞房啊,不算正式夫妻啊。”
“呵呵……”長髮飄逸忙樂道,“那你們倆就現在入洞房吧。”
這時,我忙道:“喂喂喂,在這兒可不行哦。這兒可是你們的宿舍哦。”
“怕什麼啊?”長髮飄逸回道,“這個宿舍就我們兩個住的。而且這窗玻璃也是隔音的,門也是隔音的。這兒可是高檔公寓哦,還有帶有衛生間和洗|浴的。”
說着,她又壞笑的樂了起來,繼續言道:“嘻嘻……你們倆要是覺得身|體髒的話,入洞房前,你們倆可以先去洗洗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我忽然煩感道,“這兒可是你們的宿舍哦,你們就不怕影響不好啊?”
“切!”長髮飄逸卻是不屑道,“你真是過期了,老化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啊?人家隔壁宿舍昨天白天玩得比我們還要瘋狂呢,居然是一男三女的遊戲。”
“不是吧?”我似乎有點兒不敢相信。
“什麼不是吧?事實就這樣的啊。”
“真的還是假的啊?”我還是很吃驚。
“真的啦。”長髮飄逸又回道。
聽她這麼一說,然後我開始心想,不會吧?難道一會兒要我同時和她們兩個做那事?這種遊戲倒是有點兒刺|激的,本人還沒有玩過呢?那……既然她倆都不在乎的話,那我還在乎什麼啊?
想着,我忍不住暗自樂了起來,心想,刺|激!哈……
待相互鬧了一番,安靜下來之後,忽然,長髮飄逸又在我的身側坐了下來,然後緊挨着,拽了拽我的胳膊,稍稍小聲的言道:“喂,想知道我們倆剛剛在說賭什麼嗎?”
我懵怔的瞅了瞅她,回道:“你說。”
不覺的,她瞅着我,又開始笑了起來:“嘻嘻……蘭蘭說你能同時和我們兩個做那個的,而且還能都讓我倆達到巔峰,你說你能嗎?”
“這個嘛……”我愣了愣,忽然搖了搖頭,“應該不能吧?我還沒有試過呢。”
“那你想不想試試?”她忙問道,“只要你同意了,我們就開始,嘻嘻……”
“嗯……”我忽然想了想,“你們說的同時的概念是什麼啊?”
“笨蛋。也就是說你一次能讓我們倆都達到巔峰,然後你才結束的。”
“嗯……”我又想了想,“也就是說……我和第一個做完了,還沒有那個什麼……射,繼續和第二個做,然後讓第二個也到了巔峰,我才射,對嗎?”
“嘻嘻……”長髮飄逸忙樂道,“你太聰明瞭,就是這個意思。怎麼樣?”
“要是我做到了,算誰贏啊?”我又問道。
“她贏囉。”她回道。
於是我說道:“那蘭蘭輸定了。”
“爲什麼啊?”長髮飄逸問道。
“因爲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做了,所以第一次,肯定是剛進去,不到一會兒,我就不行了的。因爲男的三天不做那個,就相當於處了。”
“嗯……”蘭蘭忙出聲了,想了想,然後看了看她和我,言道,“那可不行的。這樣賭我可不來的。”
這時長髮飄逸想了想,樂呵呵的提議道:“嘻嘻……要不這樣,我和他先做一次,等第二次就算是開始賭了,怎麼樣?沒意見了吧?”
“嗯。”蘭蘭忙回道,“我同意。”
然後我言道:“要不我們都先去洗洗吧?”
“……”
……
經過一番商議,最後我們三個決定,一起除去衣衫,然後一起去洗手間洗洗。
商定後,長髮飄逸站起身,就開始脫。蘭蘭看她脫,她也開始脫。
我見她們倆都脫,我也就無所謂了,也開始脫|了。
完了之後,我們一同進了洗手間,打開了熱水器。
一起洗着,不一會兒,長髮飄逸就開始調皮的伸過了手來,擺弄了一下我的那個傢伙。
蘭蘭看她在碰它,她也湊熱鬧地伸過了手來……
想想,和她們兩個美女一起洗,我的那傢伙當然早就勃然大怒了。
我還真是享受,一會兒看看長髮飄逸的豐碩,一會兒瞧瞧蘭蘭如玉的身|體。
不覺的,她們兩個開始搶着給我抹液,幫我洗。
被她倆洗着mo着的,我早已受不了這刺|激,於是我拽過長髮飄逸,就伸手探向了她那地方。由於她微胖,所以她的那地方手感也特別的好……
她已經明白了我想要做什麼,於是她轉動了身,挪了挪步,背向我,然後就衝我撅起了她的臀。
蘭蘭忙伸手把着我的那個傢伙,幫助給弄到了長髮飄逸的桃源深處……
過了一會兒,我忽然從長髮飄逸的那裡出來,然後就將蘭蘭推向了牆壁,用手拿着我的那個傢伙就給奔向了她的桃源聖地……
……
完了之後,我忽然言道:“這一次是不是不算啊?”
“是啊。”蘭蘭回道。
可長髮飄逸卻半似玩笑的回道:“應該算。因爲說好了第一次全部給我的,結果他這傢伙居然貪心,分給了你一半,所以要算的,呵呵……”
“不行!”蘭蘭忙道,“不能算的!因爲我們說好了的,第一回不算的!”
“……”
……
在洗手間裡逗樂了一番之後,我們沖洗乾淨,然後便出了洗手間。
這時,長髮飄逸邊衝蘭蘭問道:“在我的牀|上,還是在你牀|上啊?”
“這個隨便嘛。”蘭蘭回道。
然後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的牀|上,只知道她們上了同一個牀,然後我也上去了。
我們相互聊了聊,休息了大約十分鐘左右,蘭蘭開始沒有心思聊天了,老是盯着我的那個傢伙看。
長髮飄逸則是乾脆伸過手揪住了我的那個傢伙……
蘭蘭見它怒了,便言道:“好了,遊戲開始吧。”
於是我忙擔心的衝她問了一句:“你那兒溼|了嗎?”
“嗯。”她點了點頭,“就等你了。”
說着,她主動在牀|上躺了下去。
於是長髮飄逸便放開了我,讓我爬到了蘭蘭的身上……
長髮飄逸則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瞅着我們的動作……
好一會兒之後,蘭蘭的哼聲愈來愈大了。我知道,她快要到巔峰了。於是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就加速動了起來……
不一會兒,蘭蘭開始抓狂的叫喚了起來,時不時的還會蹦出一個字:快!
長髮飄逸瞅着她的那模樣,不覺屏住了呼吸。那感覺,她似乎也跟隨到了一次巔峰似的……
忽然,蘭蘭猛然並緊了兩|腿,然後也就不行了。
見狀,長髮飄逸趕忙在牀|上躺下了,等候我的光臨。
我繼續呆着蘭蘭這兒歇了一會兒之後,然後弄了出來。
長髮飄逸似乎有點兒懷疑我不行了,可等瞧見了我的那個傢伙還是怒着的,她便放心了。
於是我又爬到了長髮飄逸的身上,等進到她那裡面後,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狀態,然後便動了起來……
這會兒,蘭蘭正舒心的、感覺愜意的躺在一旁,粗聲的喘息着……
我動了一會兒之後,感覺有些不妙,於是我忙弄了出來,深呼吸了一番,讓我的那傢伙歇了一會兒。這時,我心裡則在想,爲了完成這項光榮而又堅決的任務,我一定要抑制住,不要慌張。
等過了一會兒,我調整好之後,我又重新進到了長髮飄逸那裡面……
我動了好一會兒之後,長髮飄逸的哼聲終於開始愈來愈大了。
我心想,關鍵的時刻快到了,證明我實力的時刻也快到了,衝啊……
於是我停了一下,換口氣,然後便開始猛烈的動了起來……
沒一會兒,長髮飄逸喘息越來越急促,貌似快要窒息了一般,隨着她就叫喚了起來。
等繼續加速的動了一會兒之後,長髮飄逸猛然併攏了兩|腿……
我趕忙使勁的往至深處頂了幾下,她也快要過勁了,然後直抵底端,已經無法控制了,它冒了。不過我勝利了。
不覺,我也就倒在了長髮飄逸的身上,休息了。
不一會兒,等長髮飄逸漸漸緩過氣之後,蘭蘭便是衝她言道:“你請客吧。”
這時,長髮飄逸忽然一拳捶打在我的肩膀上,罵道:“你個死人,怎麼這麼厲害啊?害得我輸了一頓飯。”
“嘿嘿……”我便是樂了樂,回道,“你享受你怎麼不說了啊?”
“切!你怎麼不說你比我們兩個更加享受啊?真是的,我們兩大美女陪着你,你看你多享受嘛!”
“喂?”我開始賣乖道,“這可是你們倆搞得什麼遊戲哦。我可是受害者哦。”
“什麼啊?”蘭蘭開始說話了,半似玩笑道,“我們倆可還是大四的學生哦,可你已經是社會人士了哦。應該是你欺負我們兩個纔對的哦。”
“不管我什麼人士,但是可是你們兩個丫頭請我來你們宿舍的哦!”
“呵……”長髮飄逸呵呵一樂,“就是你you|騙了我們學生妹,矇蔽了我們純潔的心靈,所以才害得我們倆這樣的!”
“靠!”我忙是回道,“就你還純潔呀?要是不避|yun的話,都是孩子他|媽了!”
“哈~~~”蘭蘭撲呲一樂,“這話太給力了吧?”
羞得長髮飄逸白了蘭蘭一眼:“笑屁,你個死瘦女人還不是一樣呀?你笑個屁呀?”
“……”
……
聊着,我緩慢的從長髮飄逸的身上下來了,躺在了她們倆之間。
媽|的,這種感覺還真是挺享受的。我現在絕對支持一夫兩妻制,哈……
這時,長髮飄逸又開始衝我問道:“喂,說說,你這麼厲害,有什麼秘訣啊?”
“這個嘛……”我故意假裝神秘的樂道,“嘿嘿……因爲我是學醫的啊,會懂得自控啊。”
其實這只是我騙她們的。我爲什麼這麼厲害,我自己也不知道的?這種功能本來就是原始的功能嘛,我也不知道怎麼改良啊?
這時,蘭蘭忽然問道:“喂,你是不是吃藥了啊?”
“不是吧?”我驚道,“你們看見我剛剛有吃藥嗎?”
“也有可能是你提前就吃了的啊?”
“暈!那下次讓你們監督着,我們再重新玩過,怎麼樣?”
“好呀,那我們就這麼說定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