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我和這個日本女孩酒井惠子聊得特別的開心,一直聊到了很晚才睡。
臨掛電話之前,她忽然向我問道:“對了,請問曾先生,我們的約會定在幾點鐘呢?”
“我想……”我回道,“還是由酒井惠子女士來定吧?嘿……因爲按照國際慣例,是女士優先。而另一方面,你是日本人,目前在我們中國算是做客,所以還是得由你來定。”
“NO。我記得咱們中國有句話說,叫什麼……客隨主便,所以還是由你來定哦。”
“那……你幾點有時間呢?”我問道。
“噢,我想想,明天休息,我想要睡個懶覺,應該……要等到下午纔有時間的哦?”
“沒有關係的。那我們就一起吃晚餐吧?”
“嗯,好主意!我們一起吃晚餐,就這麼說定了,OK?”
“OK。”
“那,曾先生,很晚了,你早點兒睡吧。打擾了你這麼長的時間,真是不好意思,抱歉!”
“沒有關係的。嘿……很樂意被酒井惠子女士打擾的!”
“噢,謝謝曾囈先生的大方!嘻嘻……晚安!”
“嗯。晚安,祝你做個好夢!”
……
掛斷電話後,我去了趟洗手間,然後也就睡了。
第二天的上午,莫名的,李蘭忽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當時我還在賴在牀上沒起牀。只是待電話接通之後,她就氣急敗壞的嚷道:“喂,小晴姐這房子怎麼漏水啊?”
“哪兒漏水了啊?”我忙問道。
“洗手間的天花板上。”
“這個……”我愣了愣,“你等等,我這就過去看看。”
“那好吧,你快點兒哦。”
“好的。”
“……”
……
於是我趕忙起了牀,簡單的洗漱了一番,然後下樓,開車就奔李蘭的住處駛去了。
我到了之後,進洗手間擡頭看了看,上面確實是漏水了。
李蘭一見到我,就以爲問題能夠解決了,所以她就毫不客氣的對我言道:“現在怎麼辦?你快點弄好吧!”
我看她態度這樣,於是我回道:“拜託,我又不是物業,你叫我怎麼辦啊?”
“你什麼意思啊?”她就嚷了起來,“也就是說,這房子你們反正轉租給我了,你就不管了是吧?”
“什麼叫我不管了啊?你什麼態度啊?我這立馬就趕過來了嗎?我現在就去找物業來看看,還不行嗎?再說了,房子質量問題也不屬於我們的問題啊?你自己也可以叫物業的啊!”
說完。我也懶得跟她理論了,忙下樓,跑去了小區的物業。
於是物業派人員和我一同來看了看,接着,他們的人員馬上就去樓上了,檢查問題去了。
我忙前忙後的跟着他們忙活一箇中午,漏水的問題總算解決了。
等我要走的時候,莫名的,李蘭急忙留住了我,歉意的衝我言道:“剛剛真是對不起哦!”
“算了吧。”我回道,“沒事的。我理解你剛剛的心情。如果是我的話,可能也會那樣的?”
“嘻……”她忙澀|澀的笑了笑,“我忽然發現你真有男人的風度!”
“算了吧,你別這樣的誇我了,我受不了的。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下樓了,回去了?”
“不。”她忙道,“留下來吃午飯吧。也到吃午飯的時間了。剛剛把你也跟忙壞了,我應該感謝你的!”
“真的不用了。”我回道。
“你別那麼客氣嘛。現在我們都見了好幾次面了,也算是朋友了嘛。就當作朋友,你也應該留下來吃頓飯嘛。”
“……”
……
見她這會兒態度很好,也很誠意,很執着,我也就心想,那就吃她一頓吧,算是給她個面吧?
這樣,我也就留下來了。
然後我也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忙去給我倒來了一杯熱水。
等她從廚房裡忙活了一陣之後,她忽然出來笑微微的衝我言道:“對了,曾先生啊,我想請你幫個小忙,可以嗎?”
“沒事,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
“那就是……”她故作不好意思的微笑着,“臥室的那窗簾被我昨晚給拉壞了,我想請你幫我去掛一下,可以嗎?”
“沒有問題的。”我一邊回道,也就一邊起身了。
“謝謝哦!你先去掛着,我繼續做飯去了。”
“好的。沒有問題。”
……
於是我也就走進了這間曾經熟悉的臥室裡面。
進到臥室之後,我發現房間的整個佈局都改變了,好像突然間變得陌生了起來。
我挪過一把椅子,爬到窗臺上,幫她掛好窗簾之後,我挪回那把椅子到原位時,不覺的,無意中,我的目光定格在了牀邊的垃圾筐內,只見裡面有個貌似用過的套,還有擦拭那兒的紙巾什麼的。
我原想……她可能是昨晚經歷一|夜|情什麼的?可是後來,我的目光又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她牀頭的枕頭底下擱有一個仿造的、塑膠的、男人的那個玩意。她貌似擱得不怎麼嚴實,所以就露|了出來。要不然我也不會發現的。
想着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幕,我想,她所謂的女人秘密多,我現在終於知道是什麼秘密了?
當然這也不算是什麼怪事,或者糗事。因爲畢竟她已經看上去像二十七八歲的女人了嘛,沒有男人的話,她自然要想辦法臨時滿|足一下自己的yu|念囉。所以這沒有什麼稀奇的,也不算糗事。
要說這都算糗事的話,那男人的糗事就更多了。我想,應該有大部分男人都曾經有用手解決的經歷。
其實成年人的這種意yu達到一定強度的時候,是無法用意志來剋制的。我想,男|女都應該是一樣的?
我沒敢在她的臥室裡多逗留,忙回到了客廳,又重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時候,我看桌上已經擺有兩三個菜了。
不一會兒,李蘭從廚房裡端着一盆熱氣騰騰的湯走了出來。
然後等她擺好碗筷,也就開始張羅吃飯了。
待坐下之後,她忽然衝我問道:“對了,曾先生,你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