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將閆總從地毯上攙扶起來後,發現她已經站立不穩了,看來她的酒量也不過如此,也就是一瓶紅酒的量。
此時的她已經是被醉得一塌糊塗了,嘴裡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她在嘟噥着什麼。
待我攙扶着她出了餐廳包間的門後,她忽然嘟噥道:“我……要……去……洗、洗、洗手間。”
“啊?”我側臉愣怔的瞅着她,心想,男|女是有別的,我怎麼可以送她去女洗手間呢?
於是我想了想,忙沖走廊裡大聲嚷道:“服務員!”
不一會兒,一位女服務員忙前來了,問我:“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哦,”我回道,“她喝醉了,現在她說要去洗手間,所以我想麻煩你攙扶着她去洗手間。”
“好的。沒有問題。”那女服務員一邊熱心的回道,就一邊伸手過來攙扶住了閆總。
待我將她的重心全部轉移到那女服務員身上後,我便緩慢的撒開了手。
這時,我隨意的衝那女服務員問了一句:“請問這紅酒也醉人的嗎?”
“是的,也醉人的。”那女服務員回道,“而且紅酒醉人的方式還不一樣。開始喝了沒什麼事情,等您喝完之後,它的酒勁就開始慢慢的往上翻了,然後就醉得不省人事了,而且還很難醒酒的。”
“不是吧?那豈不是麻煩大了?”我又怔了怔。
不料,那女服務員衝莫名的笑了笑,半似玩笑道:“先生,這有什麼可麻煩的嗎?您的太太這麼漂亮,您還怕揹着她回家啊?”
靠,她要是我太太就好了,關鍵她不是。我要是有這麼一位開着寶馬車的、美麗的女總裁太太,我做夢都願意啊。
……
一邊聊着,我也就一邊輔助那位女服務員扶着閆總到了女洗手間的門口。然後我自然是止步了,因爲女同胞們也不會歡迎我進女洗手間裡面參觀的嘛。
等那女服務員攙扶着閆總從洗手間出來後,我便忙上前去,扶住了她,衝那女服務員道:“好了,現在就交給我來吧。謝謝你!”
“不客氣!”那女服務員微笑的回道。
這時,我又衝她忙道:“對了,把我們的賬結了吧。”
那服務員忙是回道:“好的。對了,先生,您是包間是緣廳嗎?”
我回道:“好像是的。”
“哦,好的,我知道。”於是那女服務員也就轉身,順着走廊往前走去了。
……
我攙扶着閆總也就沒再進包間了,而是直接去了餐廳的吧檯。
等我到了吧檯,剛剛的那位女服務員忙微笑的衝我言道:“您好,先生,您今晚一共消費了兩萬兩千八百九十塊。”
啊?!!我暗自猛地一怔,心想,不是吧?這麼貴?今晚我也沒吃到什麼東西啊?就是吃了幾塊什麼破鮑魚,喝了兩口魚翅湯而已嘛?這消費,我豈不是要辛辛苦苦的工作半年?
媽|的,說好了是閆總她請客,現在她醉得暈暈乎乎的,我怎麼好意思叫她買單啊?
我愣了老半天之後,忙澀澀的衝那女服務員言道:“請問你看清賬單了嗎?怎麼會有兩萬多呢?我今晚也沒吃什麼東西啊?”
“要不您再過過目?”那女服務員禮貌的回道。
靠,來着粵菜樓吃飯的人怎麼着也是有身份證的人嘛,我怎麼能不相信那女服務員呢?
於是我也只好忙微笑道:“賬單倒是不用看了。因爲我們也老來你們這兒吃飯,你看能不能打打折啊?”
“這個……”那女服務員很爲難的瞅了瞅我,“很抱歉,我們這兒從來都沒有打折的,也沒有搞什麼優惠活動的。”
“那……”我臉澀|澀的瞅了瞅那位女服務員,“你看我今晚也沒有帶這麼多現金,怎麼辦啊?”
那位女服務員忙是微笑道:“哦,我們這兒可以刷卡的啊。”
我卻是皺眉道:“關鍵是連卡我都沒帶,怎麼辦啊?”
這時,那女服務員忙瞅了瞅倚靠在我肩膀的閆總,微笑的言道:“那您就只好找您的太太求助囉。”
“這個……”我又皺了皺眉頭,“嘛……”
正在我很爲難的時候,閆總她忽然含含糊糊的問了句:“多、多……多少錢……啊?”
“兩萬兩千八百九十塊。”服務員忙機靈的回道。
閆總又是含含糊糊地回道:“哦,我、我、我……包裡……有卡。”
當她說完之後,我才忽然發現,呃……她的手提包呢?落在包間了吧?
於是我要那女服務員忙扶住她,然後我跑去了包間,幸好她的手提包還在旁邊的椅子上擱着的。
……
就這樣,結完賬之後,我攙扶着閆總她出了粵菜樓,將攙扶進了我的車內坐好。
等我在駕駛室坐好後,我忙問道:“您家在哪兒?怎麼走啊?”
“嘿嘿……”她莫名的樂了樂,不覺就唱了起來,“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啊……”
靠,這酒醉後的人怎麼這個樣子啊?時兒瘋瘋癲癲的,時兒又有點兒清醒。
這時,我心想,她反正也是瘋了,我也就不再不必那麼客氣的講話了?
於是我衝她嚷道:“拜託,大姐,這兒是北京。”
“嘿嘿……北京歡迎您,北京歡迎您……”
靠,這會兒她又唱起奧運時的歌曲來了。
“拜託,大姐,我是問你,你家在北京什麼地方?”我又衝她嚷道。
“你是問我……家在什麼地方?”忽然,她貌似清醒了過來。
“是啊。”
“嘻嘻嘻嘻……我不告訴你!”
唉~~~~我不禁暗自嘆了空氣,心想,今晚這麼讓我趕上了這事呢?現在都夜裡十點多了,怎麼辦纔好呢?算了,我也甭問她了,還是直接送她去哪家賓館住一晚吧,等她醒了酒再說吧?反正……我總不能就這樣開着車在馬路上兜圈子吧?再說了,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這麼一想,我開車往前行駛了一會兒後,忽然瞅見了前面有一家酒店,於是我在直接開車奔那兒去了。
……
等我先去酒店前臺要了間房之後,然後再回到車前,將焦總她攙扶着下了車。
當她被我攙扶進了電梯之後,她貌似清醒了過來,貌似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於是她衝我問道:“這是哪兒?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這是電梯。”我回道,“送你去睡覺。”
她有些瘋瘋癲癲地言道:“嘻嘻嘻……睡覺?神經病,我爲什麼要睡覺啊?呵呵呵……除非你和我一起睡。”
靠!她怎麼還沒醒酒啊?不過她的這種要求我倒是很樂意接受,嘿……
等我攙扶着她進了房間之後,我就直接將她扶到了牀|上,讓她躺下,給她蓋好了被子。
接着我去洗手間里弄條溼毛巾來,準備搭在她的額頭上,讓她醒酒。
我算不上是正人君子,但目前還沒有想要趁人之危。
到了牀前,我將溼毛巾摺疊成了一個小方塊,然後俯身|下去,搭在了她的額頭上。
就在這時,她忽然仰起身,一把就將我拽了下去,嘴裡還yu|唸的嘟囔道:“德華,我要!”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就瘋狂的吻|住了我的脣。
靠!不是吧?我一直都覺得她不是這樣的女人,怎麼這酒醉後,她也會如此的瘋狂啊?
我惶急推開了她,忙道:“你喝醉了,不要這樣。”
可是她卻是又忽然一把摟緊了我的腰,又慾念的嘟嚷道:“不,德華,我要!”
隨着,她使勁攥着我的手,順着她燥|熱的、光|滑的小|腹放到了她的……
這時,她問道:“mo到了沒?是不是溼|了?”
這一mo,我也就有點兒失去主張了,有些木然了。
“你怎麼不說話?”她又問道,“是不是溼|了嘛?”
“不,閆總,您喝醉了。”我竭力抑制住了自己。
“沒有,我沒醉!”說着,她趁機近似強|行似的一下就解|開我的皮帶……
沒想到她這會兒的勁頭還蠻大的。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被她三兩下給弄去了衣衫。然後她近似瘋狂的、迫不及待的就脫|去了自己的衣衫……
然後她死死的抱着我在牀|上翻了兩滾,就讓我壓在了她的身上……
接着,她就急忙伸手把着我的那個傢伙,就給弄到了她的裡面去了……
這時的我,總感覺有一種犯|罪的感覺,所以我沒有動。
可她卻是yu|罷不能的自己扭動了幾下|臀,然後用手捶打一下我的腰側,言道:“喂,你個死傢伙怎麼不動啊?”
“啊……我……嗯……還是算了吧。”我忽然弄了出來。
可她卻是惶急一下使勁用雙手壓住了,愣是不許我從她的身上下去。
接着,她又忙伸手拿着的那個傢伙給弄進了她那裡面,嘴裡還嘟嚷道:“我要你進去!”
我無語……
“死傢伙,你倒是動啊!”她又言道。
於是我也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開始緩慢的動了起來。
隨着我的動盪,她愜意的喘息着,時兒哼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