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婷見我懵怔的看着她,不知道我佔她什麼便宜了,於是她就回道:“不知道,就算了,我懶得跟你個臭流|氓說。”
“不。”我忙道,“你必須說清楚,我佔你什麼便宜了?”
她見我如此叫勁,忽然又瞪了我一眼,怒道:“你個死流|氓!沒見人家剛剛誤會了,說我是你老婆啊?!!”
“呃……”她這一提醒,我壞壞的樂了,但我卻回道,“這就叫佔便宜了啊?那只是他說的,我又沒說。再說了,我以前已經向你表白過了,我從都不要便宜貨的。”
“哼!!!”她很生氣的白了我一眼,“不許再跟着我了哦?!!”
“我沒有跟着你啊!你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走,路是大家的啊!”
她極鬱悶、極無奈的再次衝我瞪眼,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朝地鐵站走去了,步伐越來越快。她貌似在用動作告訴:我懶得搭理你!
見她很快就混跡在了行人中,想晃過我的視線,於是我也就加快了步伐。
進到地鐵站裡面後,她漸漸放慢了步子,然後停步佇立在了涌動的人羣中間,扭頭向後望來。
這回,我則是刻意蹲下了身,故意將自己沉沒在了涌動的人羣中。
因爲我跟蹤她,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知道她家住在何處?
然而等我站起身來,急忙朝前方張望時,居然不見了她的影蹤。
於是,我惶急朝步梯跑下去了。
當我下到地鐵站時,倏然,她的背影又閃現在我的視野中了。只是她已經刷卡進了地鐵的站內。
我就猶如那特工一般,一邊掏出公交卡往刷卡器一出示,一邊就惶急進了地鐵站。
見她又要回頭朝後方望來時,我又急忙蹲下了身。
最後,我見她步進了地鐵,於是我就惶急走進後面的一節車廂。
在景山下了地鐵後,我一路跟蹤出了地鐵。
這時候,外面也是燈火輝煌了,一片美麗的夜景。
在我跟蹤她穿過景山公園時,忽然,在較僻靜的一角,竄出了一個大漢來。
嚇得她猛的止步,往後退了數步。
然而,莫名的是,那位大漢好像在向她|逼近。
她膽怯的、但又裝作很鎮定的盯着那位大漢,質問道:“你想幹嘛?”
“嘿~~~”那大漢詭異地一笑,帶着諸多的仇恨,“謝婷警官,難道您不認識俺了嗎?”
“我不認識你。你想幹嘛?”
“嘿~~~在這夜裡,這麼僻靜的地方,當然是想陪您好好的玩玩囉。您不認識俺不要緊,但俺可是一直記着您的!一年前,俺就他|媽偷了十袋奶粉,就被您給抓進去了!現在俺大獄出來,老婆也沒了,孩子也被她帶走了。反正俺現在是光棍一條。”
“不是我制裁你的,而是法律制裁你的!明白?既然現在出獄了,就應該好好的做人,振作起來,活出個樣了!”
“俺還他|媽活出什麼樣來啊?”一激怒,大漢哭了,“嗡嗡~~~俺老婆沒了、孩子沒了,哪還有樣啊?”
說着,忽然,大漢的目光就變得兇殘了:“俺現在就要振作了!”
謝婷見他目光充滿了殺氣,又謹慎往後退了幾步。
大漢見她退步,他卻是又逼向前來。
這時,我一聲大吼:“別怕,我來了!!!”
喊着,我也就英勇的衝了上去。
“啊——”
我一聲慘叫,大漢手中的匕首已經cha|進了我的da|腿。
好痛!
痛得我一頭栽倒在地。
這種痛,不知道是否雷同於chu|女的第一感覺?
但是,渾身的警惕細胞激活了我的鬥志,我又堅強的站了起來。
這時,謝婷已經和大漢在搏鬥了。
見大漢卡住了謝婷的脖子,我也就慌手慌腳的從背後一把卡住了大漢的脖子。
“你……放……手!”大漢從喉嚨中擠出聲來。
“你先把她放了。”我回道。
“你……先……放!”
見他硬是不放開謝婷,我急了,又使了使勁,掐緊他的脖子,咬牙切齒的回道:“我不放!”
“那我……就要……掐死她!”
“我會先掐死你的!”
大概是我掐得大漢快要窒息了,所以他的力量也就虛弱了。
趁機,謝婷用力掰開了他的手。情急之下,她解開了自己皮帶,抽出來,迅速將大漢的雙手捆綁在了一起。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之後,她衝我言道:“按倒他!按在地上!”
“嗯。”
我照謝婷的指示,將大漢按倒在地,死死的壓在他的背上。
謝婷便是掏出手機,撥通了警隊的電話。
然而大漢卻歪着脖子衝我說了句:“別搞俺pi|眼!”
“草!誰搞你pi|眼了啊?”
“不是,cha|在你da|腿上的匕首的把,頂到俺的pi|眼了。麻煩你挪開。”
靠!媽|的,他|媽|的不提醒,我已經忘記了疼痛;這一提醒,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是鑽|進了我的骨頭裡,痛我嗷嗷直叫。
謝婷看我疼痛得難受,她報警完畢,然後忙按住了大漢,衝我言道:“好了,我來,你歇一會兒吧!”
“……”
大約五分鐘後,有幾個就近的巡警迅速趕來了,然後將大漢帶走了。
謝婷見我雙手撐在地面上,半仰身坐在地面上,痛得我大汗淋漓的、咬牙切齒的,她也很是着急。
她忙上前來,就要拔下我da|腿上的匕首。
“別動!”我惶急道。
“怎麼啦?我把它拔掉,你不就好受了嗎?”
“拜託!你想要我的命啊?拔了它,就會流血不止的。”
此時此刻,她莫名的、貌似有些可愛的瞪了我一眼,言道:“你個死流|氓!腿痛,嘴還蠻利索的!怎麼就沒有扎進你的嘴裡呢?”
“大姐,拜託了,你就不要再雪上加霜了,好嗎?”
“誰是大姐啊?我有那麼老嗎?”
“唉~~~”我嘆氣道,“現在我好痛啊!不是研究你老不老的時候!”
“笨蛋!我陪你說話,不就減輕你的痛苦了嗎?”
說着,她貌似真切的看了看我,問道:“你現在在想什麼啊?”
這時,我愣了愣,忽然有了歪念,便是壞壞地看着她,淡淡一笑:“嘿~~~你把頭湊過來。”
“幹嗎啊?”她懵怔道。
“不幹嘛,我只是想跟你說句悄悄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