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在讓沈浪停手了之後,頓時讓沈浪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沈浪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WC
蘇櫻見狀心中很是焦急,衝着沈浪說道:“沈浪你快走,何嘉寶的爸爸表面上是做企業做慈善的,可是他的背後有一個黑社會集團,而且他這個人報復心特別的強,我怕你在堅持不走對你不利。”
沈浪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怕個鳥,再說了不是還有你了嗎?你總不至於不保護我吧!”
蘇櫻聽罷一陣崩潰,還想說點什麼,可是見何嘉寶的老爸何大壯已經走了過來。
何大壯聞訊趕過來的時候,被眼前的情形狠狠的給嚇了一跳,看着自己兒子整個人躺在血泊中,完全被嚇傻了。
迅速的撥打了12的急救電話之後,憤怒的站了起來,緩緩的掃視了一圈之後,把目光定格在了沈浪的臉蛋上,因爲何嘉寶過來的時候就有人告訴他是沈浪極其囂張的打了自己的兒子。
“嘉寶是你打的?”
沈浪一點都沒有危險已經降臨在自己頭上的覺悟,聽了何大壯的話之後不屑道了句“不錯是我打的,想給你兒子報仇的話,就放馬過來!”
何大壯看着這個囂張到了極點的傢伙,心中一陣憤怒,又冷眼看了蘇櫻幾眼說道:“蘇櫻這就是你的男朋友?你們蘇家的人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品位了!”
一句話說的蘇櫻的臉蛋上有些掛不住了,沈浪見狀當下冷笑着說道:“蘇家人沒有品位,你何家的人就有品位嗎?別以爲有幾分資本就牛逼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在我的眼中你根本屁都不是!”
何大壯差點要氣憤的背過氣去,媽的,活了四十多年就沒有見過比自己還囂張的傢伙,憤怒着個詞已經代表不了自己此時的心情,何大壯有些後悔今天出門爲什麼沒有帶槍,要不然直接一槍就幹掉沈浪了。
“媽的,被以爲做了蘇家的的女婿就有狂妄的資本,蘇自行在我的眼中屁都不算!”
“好一個屁都不算,何大壯你夠狂的啊!”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沈浪尋聲望去,頓時就看見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身穿一件秀龍唐裝,在他的背後跟着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妞,其中一個身着一身大紅色旗袍,另一個是純白色,兩個小妞都顯得很是妖嬈。
說話間這個老頭已經慢慢的走到了衆人的跟前,幾個認識他的是很紛紛恭敬的叫着九爺,九爺!
蘇櫻這時小聲的在沈浪的耳邊悄聲的道了句:“金九爺,靜安市最大的幫派金幫的掌舵人。”
沈浪聽罷頓時狠狠的吃了一驚,來了靜安市兩年了,對於金九爺這個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時常在酒吧聽一些小混混們說起。
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見到他,雖然看上去已經六十多歲,可是那雙好像是毒蛇一樣的眼睛此時讓人看來顯得很是不舒服。
卻是說金九爺出現之後,何大壯原本囂張的氣焰頓時被壓了下去,小聲的衝着九爺道了句:“九爺,您怎麼來了!”
“聽說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有不少的美女,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好這口,所以就來了!”這老頭淡淡的笑着說道。\\
金九爺的話讓人聽着想笑,可就是沒有人敢笑出來,當然沈浪除外,雖然知道這個老頭就是整個靜安市的地下王朝仲裁者,可沈浪的心中沒有一丁點懼怕的意思。
老頭的話讓沈浪聽的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衆人看的頓時傻眼了,心中無不爲沈浪捏了一把汗,或許沈浪並不知道金八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當然他們的面笑。
何大壯卻是一臉得意的看着沈浪,心中樂的要死,媽的,用不着老子出手了,何大壯得意的想到。
那知道九爺在聽了沈浪的笑之後,竟然並不生氣,淡淡的看了沈浪幾眼,衝着何大壯道了句:“何大壯,什麼事讓你這麼憤怒了?”
何大壯一時間也鬧不清楚這金九爺看似平淡的話語中究竟包含着怎樣的意思,只是九爺問話了,也不能不回答。
當下顯得有些恭敬的道了句:“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把嘉寶給打了”說罷指了指沈浪。
金九爺突然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看着沈浪,沉默了一會突然說道:“叫我說打的好!”
何大壯突然愣住了,沈浪也有些吃驚,他不明白這個上位者爲什麼說出這樣的話,何大壯很想質問一下九爺到底爲什麼要說這話,可他沒有那個膽量,自己雖然也在搞社團,可跟九爺的金幫完全不能相提並論,自己的那個幫派在金幫面前好像是一羣玩過家家的。
這本就是一個實力說話的時代,何大壯的心中雖然怒,可不敢發泄,自己能在靜安市有一席之地金九爺已經夠給面子了,如不然自己的那個幫派又怎麼能存活下去了。
“九爺……”何大壯的語氣顯得有些委屈。
“別他媽做出一副怨婦的表情了,何大壯這些年你還把我這個糟老頭放在眼中嗎?”金九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眯着眼睛在笑着,笑的何大壯的心中直毛髮。
這個世間總有那麼一種人,只要站在面前,你就能從他的身體之上感覺出一種與別人不一樣的氣質,而這種氣質是覺對讓你會覺得震撼,或者是恐懼,金九爺就給人這樣的感覺。
金九爺並沒有長着三頭六臂或者是四個眼睛八張嘴,他的臉蛋上甚至掛着迷人的笑容,但是就是這樣的人一個讓衆人的心裡邊覺得震撼,沈浪知道這份震撼是因爲金九爺的實力造成的。
一個成功的上位者!
“九爺我哪敢啊!”何大壯語氣帶着求饒的味道。
可金九爺似乎打定主意要跟他過不去,冷笑着說道:“你不敢?哼,上個月搶了金幫幾個場子你心知肚明,本來覺得我一個糟老頭也不能太小氣了,總得給你們年輕人一點機會,可你倒好變本加厲了,這個月竟然又搶了我三個場子,何大壯你是不是真覺得我現在老了就收拾不了你了。”
整個大廳靜悄悄的,靜的落一根針似乎都能聽見,衆人不打不敢出的看着眼前的情形,何大壯的臉色更是慘白慘白的。
這時從下面上來幾個擡着擔架的白大褂,急救人員到了。
幾個醫護人員想把何嘉寶擡上擔架,可金九爺背後的那個身着大紅色旗袍叉開到大腿根部的女人卻是極其冷漠的道了句:“都他媽給老孃別動。”說罷也不知道從哪翻出了一把匕首來,在手中不斷的玩弄着,整個人顯得特別的詭異。
幾個醫護人員見狀當下便真的不敢動了,雖然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妞是什麼人,但是光看看再次聚會的這些人便知道不是什麼等閒之輩,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這些人是絕對惹不起的。
“九爺,求求你先讓醫生把嘉寶擡上車吧!”何大壯撲通一聲跪在了金九的面前求饒着說道。
可金九爺根本不爲動容,那雙猶如毒蛇一般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冷漠的打量着在場的每一個人。
凡是金九爺目光所碰觸到的地方,就會有人情不自禁的把腦袋低了下去。
當然除了沈浪,他不僅沒有把腦袋低下去反而一雙眼睛卻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這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九爺很快就發現了沈浪的目光。
“何嘉寶是你打的?”
“是!”
“打之前知道他的身份嗎?”
“知道!”
“哦?知道還動手?”
“他欠打。”
九爺頓時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的開懷之極,甚至道了句:“靜安市像你這麼有意思的人還真不多。”
“呵呵,靜安市像你這麼有意思的老頭也不多。”
金九爺隨即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而他背後的那兩個小妞的眼簾中已經裝載了滿滿的殺意,沈浪看的有些不舒服,不過他還沒有傻到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去跟金九爺計較什麼的份上。
於此同時他更明白,金九爺之所以要收拾何大壯並不是看見自己長的帥而要幫自己,說白了就是爲了自己的利益。
“何大壯你們何幫現在有多少人?”
何大壯拿捏不住金九爺到底爲什麼要說這樣的話,本不想回答,可又怕惹的這老頭生氣,當下便小心翼翼的道了句:“五百來號!”
金九爺聽罷突然憤怒的一拍旁邊的桌子說道:“胡鬧,就這麼點人就敢膽大包天了?我現在給你個機會,明天早上送五千萬去金幫總部。”
衆人聽的這老頭一開口就是五千萬,頓時被狠狠的嚇了一跳,料想這何大壯斷然不會答應的,那知道何大壯在聽了金九爺的話之後,頓時歡喜無比的答應了下來。
衆人又是狠狠的吃了一驚!
這時突然見金九爺突然笑咪咪的道了句:“好了,我的事解決完了何大壯你解決你自己的事情吧!”說罷看了沈浪一眼,很明顯的再告訴何大壯讓他解決跟沈浪之間的事情。
何大壯聽罷說了聲謝謝九爺,隨後站了起來,不可一世的衝着沈浪道了句:“別他媽以爲搞上了蘇自行的女兒就牛逼的不行了,要不是看在蘇自行跟我老戰友的份上,蘇家早就被我滅了!”
有的人就是這樣,在比他強大的人面前總是像一條狗似得,而在貌似比他弱小的人面前牛逼的就跟來逛窯子的大爺。
蘇櫻絕美的臉蛋氣的瞬間變的慘白慘白的,全身上下更是顫抖不已。
眼神中滿是期望的看着沈浪,而沈浪在這個時候卻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很是開心的道了句:“古人云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樑不正下樑歪果然不假。”這話顯然是在罵何大壯,是個人就能聽的出來。
何大壯的心中早就憋了一口被九爺給欺負的惡氣,見沈浪這般的不長眼睛,正是如了他的願。
憤怒的一揮手正要讓自己的跟班上來收拾瀋浪,那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的一個聲音之中充滿了陰暗味道的傢伙淡淡的笑着說道:“沒有想到這麼個小地方倒也藏龍臥虎啊!”
話音剛落,衆人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風度翩翩的絕佳公子,星眉劍目很是精幹,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是這傢伙全身上下都在散發着陰謀的味道。
“你他媽誰了?”何大壯見有人打攪了自己的好事,便憤怒的罵道,這傢伙的腦子真是讓驢給踢過了。
來人淡淡一笑自嘲的說道:“我?呵呵,說的好聽點我是天幫在靜安市的代言人,說的不好聽點我是天幫在靜安市養的一條狗。”
這個年青人的話讓衆人有些吃驚,可許多人還是被他的話給弄的笑了起來,現場唯獨九爺沒有笑。
卻是見他在聽到了天幫這兩個字的時候全身上下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顫聲的道了句:“難道是那個以鐵血的手段三年當中一統南方黑道的天幫?”
九爺滿是震驚的話讓這個年輕聽罷突然笑了起來,帥氣的臉蛋上笑的極其詭異的道了句:“金九爺人老了,可是腦子卻一點都不老嘛!”雖然口上叫着金九爺,只是話語中卻沒有一丁點恭敬的成份。
聽着金九爺的話衆人頓時徹底的震驚了,尤其是何大壯,唯獨沈浪一個人在笑着,笑的有些隱晦,又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