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用一隻看去不是很強悍的手抓住了那個要繼續毆打那位農民工的制服的人,說出了那麼一句冷漠無比卻讓在場人無不動容話的人自然就是沈浪這個猥瑣到極點的牲口,衆人愕然,也爲看去顯得有些瘦弱的沈浪捏了把汗,只是當事人卻顯得一點都沒有把這些個制服放在眼中。
這個被沈浪一把抓住了手腕的制服,先是楞了一下,隨後看清楚了沈浪的整個人時便的徹底的憤怒了,作爲一名時刻覺得自己已經牛逼到了不把國家法律放在眼中的執法人員,他有足夠的理由憤怒,原因無他,沈浪讓他很是沒有面子,尤其是圍觀的都是一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
這制服怒了,憤怒的想甩開自己被緊緊抓住的手腕,可是他失敗了,眼前的這個儘管看去顯得有些瘦弱的青年人,其實際是一名正兒八經的高手,憤怒的甩了幾下沒有甩開之後,這制服越發的憤怒了,伸出另一隻手就朝着沈浪的腦袋揮來,沈浪的個子不是很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而那名制服可是長大五大三粗,就在他的手揮來的瞬間,沈浪出手了,冷笑了幾聲,來了一招秋風掃落葉,在把這制服甩出去的時候,沈浪輕而易舉的把他整個人給掃倒了,來了一個狗吃屎的制服面色因爲過分的氣惱顯得跟猴子似地,也不顧自己已經流血的嘴巴,掙扎着站起來就朝着沈浪撲了來,於此同時,那幾位與他相跟着的人也發現了事態的不對勁,當下也朝着沈浪圍了來。
沈浪冷笑不已的看着這些個打着爲老百姓服務實際卻幹着專門欺負老百姓勾當的牲口們,沈浪的心中不是一般的厭惡,見他們都圍了來,心中冷哼了一聲暗道了句:“來的好,老子就讓你也感覺一下被人羞辱的滋味,免得以後在不把老百姓當人!”
這些個制服,雖然功夫不怎麼樣,但老實說那一個不是時常以修理老百姓爲基本原則,七七八八的練下來,手底下的實戰功夫倒也不簡單,沈浪從來都沒有在實力蔑視過任何一個對手,他蔑視的只是對手的精神甚至是靈魂,儘管收拾這些個不入流的牲口對沈浪來說顯得有些小題大做,但誰叫他們太過分了,自己又實在看不下去了。
最先撲來的還是剛纔那個被沈浪一腳勾到在地的雜碎,沈浪是鐵了心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讓他長點記性,所以看着這牲口撲來的瞬間,沈浪便毫不留情的跳了起來朝着那牲口的腦袋踢去,沈浪的個子雖然沒有眼前這牲口的高,但是沈浪的彈跳能力絕對要比這雜碎要高出許多,其實不止是彈跳能力,沈浪是那方面不比他強了。
這一腳沒有絲毫懸念的踢在了那雜碎的腦袋,慘叫了一聲這雜碎頓時再次摔倒在了地,儘管他的那些相跟的人已經撲了來,但是沈浪卻一點都沒有理會,奔到了那個被收拾到在地的制服跟前,拳腳相加的收拾起了他來,本來看這制服就不順眼,所以沈浪下手的力道便一點都沒有留情,要多狠有多狠,圍觀的衆人雖然個個覺得觸目驚心,但是又有那一個不是覺得好像是跟自己的夢中情人做完了愛似地酣暢淋漓爽到了極點,許多人恨不得前同沈浪一起收拾收拾這些雜碎們。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的一個頗爲野蠻的聲音道了句:“沈浪,你個牲口給老孃留幾個!”這話不用問也知道是小如那妞說的,衆人在聽了這話還在無比詫異中的時候,小如已經把手中那價值幾十萬的東西隨意的一扔,一個箭步衝了來,衆人更加的詫異,感情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竟然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高手。
小如這妞野蠻歸野蠻,但是她分的清是非,懂得好與壞,雖然心裡邊對沈浪有些恨意,可是看着這麼多的圍觀沈浪,這妞的心中又怎麼能不出手了,小如的實力雖然不如大如,但是收拾幾個這樣的制服不成問題,衝進了戰鬥的圈子之後,二話不說,直接無比風騷的就使了一招撩陰腿,重重的踢在了離自己最近的那個牲口的命根子,看着後者痛苦到崩潰的捂着自己的命根子蹲下去的時候,小如冷哼了一聲道了句:“老孃的人你們也敢欺負,純粹是廁所點燈找死!”
說罷轉身又朝着另一名雜碎撲去,速度之快讓人咂舌,幾個制服完全沒有準備好,已經躺在了地,沈浪只是在收拾先前的那名雜碎,換句話說餘下的那些雜碎可全部都是被小如給收拾掉的,看着這些雜碎倒在地個個痛苦的呻吟着,小如無比囂張的插着腰怒罵道:“一羣廢材,不入流的垃圾,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貨色,竟然敢跟一個掌握着四萬人生死大權在無數人的心中神一樣存在的人叫板,不對你們趕盡殺絕是因爲老孃覺得大家都是華夏人同祖同根,都給老孃滾,要是在看到你們的這樣欺負老百姓的話,可就沒有這麼好的下場了!”
一席話不僅讓周圍的圍觀者個個叫好,就連沈浪都忍不住鼓掌說好,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響起了警報的聲音,放眼看去,四輛警車呼嘯而來,看樣子來者不善那!
沈浪突然就笑了,笑的很是陰森的道了句:“一羣廢材!”小如見沈浪根本就是一臉的不屑,當即更加的囂張了,指着那些呼嘯而來的警察怒罵了句:“一羣腦袋讓驢踢了的貨色!”
儘管沈浪並不知道到底是誰報的警,可是看着躺在地的這幾個牲口面露出一丁點喜色的樣子便明白了,這警肯定是這些雜碎們報的。
圍觀的一些人見警察來了,有些不忍心看到沈浪被收拾的人開始勸說沈浪趕緊離開,沈浪聽罷淡淡的笑了笑也不做理會,只是拿出手機給王逸雲打了個電話,在電話中告訴王逸雲讓高義五分鐘滾到現場。
警察很快就來了,四輛車瞬間跳下來十來個警察,個個表情森然,沈浪跟一個圍觀者要了根菸,漫不經心的給自己點了,剛抽了一口就見一個帶頭的警察前來冷漠的道了句:“人是你打的?”
沈浪從來都是一個敢作敢爲的人,毫不避諱的道了句:“是我打的,想怎麼招了?”
“反了你了,華夏是一個律的地方,你有什麼資格打人了?”
“那這些雜碎又有什麼資格打人了?”
“他們是在執法。”這帶頭的警察強詞奪理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我是在替天行道!”
“老子管是你什麼,打人就是不對,兄弟們把嫌疑人帶回局裡邊去。”他這話音剛落就見後面的那十來個狗腿子頓時就朝着沈浪圍了過來。
小如這時怒道了句:“一羣生殖器長在了逼臉的雜碎,我看你們誰敢動一動沈浪!”說罷做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勢。
沈浪笑着看了看這妞,沒有想到她竟然這般的維護自己,心裡邊多少有些感動,就在這時突然聽的那個爲首的警察冷笑了幾聲不屑的道了句:“一個,兄弟們!”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就聽的一個無比囂張的聲音說道:“你老母,麻痹的,老子的大哥你們也敢動,真他媽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