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看了一眼柳冰,沉聲說道:“媳婦你坐好了!”柳冰知道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忙不迭的點了點頭,表情雖然有些慌張,可是眼神卻是那般的堅定,是的,柳冰的眼神就是那麼的堅定,因爲她相信沈浪。
那車瞬間便射了過來,速度之快讓人咂舌,能在川流不息的車流當中把車開的這般的好,沈浪知道對方絕對是一個頂尖的高手,更加的不敢掉以輕心,馬路的車因爲這輛奔馳搗亂的緣故不少車斗在撞在了一起,許多司機更是小心翼翼的把車停了下來,根本就不敢再走,沈浪湊準了這個機會,把車頭迅速的一拐,拐到了逆行道,在一片驚呼聲與尖叫聲甚至是無數的車相撞的聲音當中,這牲口更是無比風騷的把那奔馳甩在了後頭,一路向北的狂射而去。
沈浪的猜想果然不假,那開奔馳的人着實是名正兒八經的高手,見沈浪迅速的掉轉了車頭在大馬路逆行了起來,開奔馳這牲口二話不說也把車頭一扭,在逆行道開始玩命的追起了沈浪,好在畢竟是逆行道,車流量本來就多,這奔馳倒也沒有剛纔的那般囂張了,趁着一個過紅綠燈的機會,沈浪把車一拐,了三環,這三環是京城的一條環城的快速路,共有41座立交橋,地形不是很複雜,不過就是車多,沈浪在了這條路之後不在逆行,而是加大了馬力玩命似地的逃跑,這輛保時捷的性能雖然不錯,可是後面的那輛奔馳也不錯,甩了幾下沒有甩掉之後,沈浪笑了笑道了句:“媳婦,看來得麻煩警察叔叔了!”
柳冰一聽頓時道了句“沈浪是不是要報警了?”
沈浪趁機捏了捏這妞的臉蛋笑着說道:“沒錯,就是報警!”那知道他這話剛說完,就聽的柳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着道了句:“你從反光鏡中看一看!”
沈浪依言而行,一瞟後面的情形頓時就樂了,原本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交警早就出動了,此時此刻那輛奔馳已經被擋了下來,後來還有幾個騎摩托的警察在追着沈浪,不時的打着手勢,沈浪見狀笑了笑又開出去一段路之後,這才停了在路邊,之所以停的離那輛奔馳遠了點,就是怕在發生點什麼狀況,誰能知道那奔馳車的牲口們會不會突然殺個回馬槍了,沈浪現在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在他的心裡邊就是這樣想的,自己可以傷,可以死,但是柳冰絕對不能被傷到一根寒毛,這是最起碼的!
車停下來之後,每一會兒後面的交警就追了來,見沈浪從車裡邊走了下來,當下衝着沈浪敬了個禮道了句:“先生,麻煩請出示一下您的駕駛證。”
這交警也是一個識趣的人,雖然沈浪剛纔的行爲讓他極爲的惱火,可他不是一個笨蛋,知道能開的起這般奢侈的車的人自然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再說了,車邊的那個掛着軍界的那個牌照更是向這交警透露着一個極其危險的信息,這交警也不是第一天路了,他知道這裡邊的門道,所以沒敢發火。
沈浪見他態度不錯,知道他也是例行公事,便沒有爲難他,從錢包裡邊取出了自己的駕駛證遞給了這交警,後者拿在手中看了幾眼便還給了沈浪,語氣頗爲飛、恭敬的道了句:“先生麻煩你說一下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
沈浪佯裝出一幅委屈的樣子說道:“警察同志,你得爲我做主啊,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沒招他沒惹他跟他完全都不認識,可是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那樣做。”說道了這的時候沈浪突然又道了句:“難得是因爲我的車有個美女的緣故?”
這個冷笑話讓柳冰與那警察同時笑了笑,柳冰甚至還輕輕的在沈浪的腰捏了一把,沈浪笑了笑,也不介意,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的那交警又道了句:“先生,鑑於這次事態過於嚴重,請您配合我們去局裡邊說一下具體的情況!”
沈浪知道今天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去警局的話完全是在扯淡,在聽了這交警的話之後,當下點了點頭笑着道了句:“去警局不是不行,只是我想在去之前先去看看追我的那些人,我倒要看看他們是吃了什麼東西了,膽子這麼大,天子腳下都這麼的囂張,還有沒有把人們警察放在眼中了,當我們的人民警察是擺設嗎?”
那警察聽了沈浪的話頓時楞了一下,隨即便點頭稱是,一臉無奈的說道:“可不是了,盡給添堵,要所有的人都想先生這樣的話,那我們也就不用發愁了!”
沈浪笑了笑衝着柳冰道了句:“媳婦,你先跟這位警察同志去一下警局,我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囂張了!”
柳冰見沈浪的眼神中有些玩味的意圖,知道他絕對不是簡單的去看一下到底是什麼人,很有可能做出什麼讓人震驚的事情來,想到了這的時候柳冰道了句:“沈浪,不如我跟你一起過去!”
沈浪那敢讓柳冰過去了,當下笑了笑說道:“好媳婦,聽話,老公我晚好好的疼你!”這話說的當真是無比的曖昧,柳冰的臉蛋頓時就紅了,別說是柳冰了,就連那小警察的臉蛋都紅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柳冰知道自己說服不了沈浪,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了句:“那你自己注意點安全,我在警察局等着你!”
沈浪點了點頭看着柳冰了車,在一名交警的帶領下消失在了車行當中,這才臉色一變沉聲的說道:“帶我過去看看那些牲口門!”
那警察對於沈浪瞬間的轉變有些吃驚,可是沈浪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卻有股讓人不容抗拒的氣勢,當下鬱悶的點了點頭,沈浪也不客氣,了他的摩托車,兩人朝着被截住的那輛奔馳奔去,一路沈浪的腦袋中還在想着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這麼的囂張,等到過去了之後,看到了那牲口的時候沈浪的腦袋頓時嗡的一下,媽的,竟然是自己在省城的時候讓跑掉的那個東瀛雜碎,卻是見這牲口在看到了沈浪的時候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毒的色彩,原本心情不錯的沈浪在看到了這牲口之後心情更加的不錯了,媽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想到了這的時候齒牙咧嘴的衝着那牲口道了句:“沒有想到咱們又見面了!”說罷朝着那牲口走了幾步,幾個處理現場的小警察在聽到了沈浪的話之後,載着沈浪過來的那警察頓時疑惑的問道:“先生你認識這個人?”
沈浪點了點頭說道:“認識,在省的省城時,這牲口還殺過我,不過沒得逞,對了,他可是東瀛的一名雜種!”
聽了沈浪的話,這幾個小警察頓時傻眼了,卻聽的那個一直沉默不語的東瀛雜碎頓時憤怒的道了句:“你纔是雜種了!”看了這牲口在華夏呆的時間長了,也知道雜種不是什麼好聽的詞。
沈浪有些生氣了,兩人原本就離的不遠,在聽到了那牲口的話之後,憤怒的沈浪當下奔到了這牲口的跟前,後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沈浪單手卡着脖子給舉了起來,冷笑着道了句:“媽的,東瀛雜碎,人人得而誅之!”說罷手一放,猛的朝着這雜碎踢了一腳,後者頓時如同斷線了的風箏一般,朝着立交橋下落去,不絕於耳的慘叫聲在在場的這幾個交警完全的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