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八爺沒有理由不震驚,原因無他,天幫最近很出風頭,樑八爺也算是一名老江湖了,自然聽到了最近天幫在香港的一些風聲,知道這個內地的幫派着實有些實力,原本只是眯着眼睛看着沈浪,可是在聽到了沈浪的這句話之後,猛的睜開了眼睛,衝着自己背後的人擺了擺手,後者頓時會意,轉身給給沈浪與何悅兩人倒茶。
沈浪見狀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八爺的這個地方不錯嘛!”
“呵呵,小打小鬧,比不你們做幫派的!”樑八爺很是客氣的說道,沈浪也不以意的道了句:“不知道八爺把我叫來有什麼指教?”
“指教談不,就是想交個朋!”樑八爺笑着說道,笑的不是一般的和藹可親,沈浪自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自然知道這看似和藹的笑容中究竟隱藏着什麼意圖,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說道:“八爺客氣了,想交朋當然可以啊,不過小弟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八爺可不可以答應!”
樑八爺似乎已經知道沈浪要說什麼了,笑眯眯的看着沈浪,點了根菸吸了幾口,這才淡淡的道了句:“說說看!”
“普京賭場號稱是豪門的第一大賭場,我想一定賺錢,我這個人沒啥喜歡的東西,就是喜歡錢,這樣,從今天起普京賭場收入的百分之三十就繳給天幫!”沈浪淡淡的笑着說道,似乎在說一件跟他毫不相干的事情,那樑八爺竟然也沒有流露出多少的吃驚來,不僅不吃驚,相反卻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年輕人,我佩服你的勇氣,但如果我是你的話,絕對不會這麼直接,至少你應該先給我一個下馬威,然後震住了我纔來要錢!”
沈浪聽了這話之後頓時站了起來,笑着道了句:“那按照八爺的意思,怎麼才能鎮住你了?”
“這個,我樑某人還真不知道,當年我一個人一把刀砍遍了七條街,也沒有人能鎮住我!”
沈浪聽罷繼續笑着說道:“八爺的英雄事蹟小弟我佩服,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現再說來您不覺得老的掉牙了嗎?”
樑八爺聽着沈浪這般諷刺的話,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年輕人有膽量不是件壞事兒,但是如果只有勇而沒有謀的話,那豈不是跟廢人一般?”
沈浪聽了這話頓時朝着樑八爺走了過去,站在他背後的那三個人彪悍男子頓時擋在了樑八爺的跟前,沈浪見狀冷笑了一聲道了句:“三個廢材!”說罷擡腳朝着離自己最近的那個牲口踢去,一腳踢的那牲口頓時摔倒在了地,樑八爺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臉色頓時微微的變了一下,沈浪卻並不住手,剩下的那兩個牲口看出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實力並不俗,當下也不敢大意,可就是在這小心翼翼的提防當中,還是被沈浪輕而易舉的幹倒在地,居高臨下的站在了樑八爺的跟前,沈浪不屑的說道:“八爺,給你個面子叫你生八爺,不給你面子的話,你算個什麼東西了,別在這倚老賣老了,想穩穩當當的把這個賭場繼續開下去的話,就不妨考慮一下我說的話,當然你要是覺得無所謂的,那行,就等着我把澳門的地下王朝拿下來之後,你這間賭場也就等着關門,我給你一晚的時間考慮,明天午我會再來的,如果到時候你還是
這麼倚老賣老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罷直接身子衝着何悅道了句:“啊悅我們走!”
何悅頓時點了點頭,兩人正要往出走,那知道樑八爺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冷笑着說道:“你覺得你們還能走的了嗎?”
沈浪不屑想笑着道了句:“不妨試試!”說罷拉開了那道門,只是出現在沈浪與何悅面前的一切卻讓沈浪有些哭笑不得,難怪樑八爺會說那句狠話,原來早就有所準備,出現在沈浪面前的這些人,個個手中拿着槍,黑黝黝的槍口對着沈浪與何悅,沈浪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頓時就笑了,笑的有些得意的道了句:“啊悅,害怕不?”
何悅笑着道了句:“讓我怕的人還沒有生出來了,當然,老大你除外!”
“一邊去!”說罷給了何悅一個眼神,沈浪轉身衝着樑八爺道了句:“八爺,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不錯,這便是樑某人的待客之道!”樑八爺極其不屑的說道。
沈浪笑了笑說道:“既然八爺是這樣待客的,那就別怪小弟我不客氣了!”說罷猛的推了一把何悅,自己凌空一躍,門口的那四五個拿槍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沈浪的腳已踢到了離自己最近的那個牲口都臉蛋,那牲口倒下去的瞬間,沈浪用腳把他手中的槍勾了起來,嘭嘭四槍,眼前的這四個人的手腕,四個人頓時捂着手痛苦的??了起來,冷笑了幾聲,沈浪的腦袋都沒有回,反手就是一槍,打在了樑八爺的腳邊,拋下了槍冷笑了幾聲走了出去,樑八爺饒是見過大風大浪,可還是被沈浪的這一手給嚇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着這兩個年輕人消失在了眼簾之中,樑八爺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心,一雙眼睛充滿了陰森的問道,想了一會兒拿起了旁邊的電話迅的撥了一個號,待到電話通了之後,這樑八爺頓時沉聲的說道:“老爺子,有人來砸場子,是內地的天幫,姓沈,要咱們賭場的百分之三十的利益,好的,我這就給武義彪打電話,好的!”說着掛了電話之後,這樑八爺拿起了電話迅的又撥了一個號,電話很快就通了,樑八爺頓時陰森的說道:“義彪,有人來砸場子!你們德意幫每年從我們普京拿走三千萬的保護費,我想是時候給我們做點貢獻了,好的,我等你,
見面詳談!”
今日第二更,下午出去辦了些事情,回來的遲了,今日至少還有兩更,兄弟們,有花酒不妨給砸幾朵,跪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