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小白扯淡了一會兒,沈浪說了些鼓勵話去了副總的辦公室,副總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斯斯文文的,那雙眼睛很是特別,顯得有些桀驁,一看就是個正兒八經幹事業的人,不是那種平平淡淡碌碌無爲的傢伙,沈浪沒有跟他拐彎抹角,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也不管哪副總的一臉詫異,告訴她杜雨琪要請假一段時間,在杜雨琪不在的這段時間公司下下所有的事情就由他來代爲解決,這副總聽到了這麼一席話的時候,儘管努力的在壓力自己內心的激動,可沈浪一眼還是看穿了他的內心,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道了句:“你完全可以把這次的經歷當做是一種對你自己的鍛鍊,我從來都不是那種虧待下屬的人,正要你有能力,我是絕對會給你展示你自己纔會的舞臺,當然前提是你得有讓我欣賞你的資本。”
原本心裡邊對沈浪顯得有些不屑的他在聽了沈浪的這一番話之後,頓時對沈浪徹底的肅然起敬,知道眼前的這個斯文的少年不是那種標準的紈絝子弟,瘋狂的點頭告訴沈浪自己一定會努力做好分內的工作,打理好公司的。
沈浪聽
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了一些客套的話出了金葉子,端木瑤打來電話的時候,沈浪已經打車準備回醫院,接起了電話之後,端木瑤這妞一改自己往日的那些冷漠的形象示人,主動的衝着沈浪笑了笑說道:“沈浪,你現在幹嘛了?”
沈浪的心裡邊對於端木瑤的這個電話到底有什麼目的可謂是心知肚明,只是難得聽到這妞笑聲的他並不着急的挑明一切,聽了端木瑤的話之後,故意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反問了句:“怎麼了,端木瑤,你有什麼事兒了?”
聽了沈浪的這句很是裝的話,端木瑤的心裡邊頓時變得很是生氣,氣呼呼的衝着沈浪吼道:“沈浪,你個禽獸,你說我給你打電話有什麼事兒?”
沈浪頓時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着道了句:“好了,不??你了,你找個地方,告訴我一下,我隨後就去!”
聽了這牲口的這一番話之後,端木瑤這才知道原來他是在故意的,心裡邊雖然有氣,好在沈浪已經答應了自己,端木瑤這妞這才笑了笑,
心平氣和的道了句:“那行,我一會兒給你打電話,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來!”
沈浪笑了笑道了句:“你覺得像我這麼臉皮厚的人你用激將法管用嗎?”端木瑤無語了,沉默了一會兒道了句:“好了,不跟你扯了,我一會兒給你打電話。”說着掛了電話,沈浪笑了笑衝着那司機道了句:“師傅,先不用急着去醫院了,你就帶着我隨意的轉轉!”
這麼好的活,那司機這麼會不答應了,當下笑着道了句:“好嘞!”
沈浪笑了笑把電話給秦暮煙打了過去,告訴她晚自己不回去吃飯了,秦暮煙聽罷應了聲,叮囑沈浪忙自己的就行了,她跟杜雨琪這邊不用擔心的,沈浪笑了笑,心裡邊頗爲溫暖的道了句:“好的,回去的時候給你打電話!”秦暮煙應了聲,掛了電話。
接到端木瑤的電話時,沈浪已經轉的實在是有些無聊了,京城的夜晚雖然迷人,可沈浪也不是什麼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在他看來所有的城市其實是一樣的,不一樣的只是一些人,接到了端
木瑤電話時,沈浪好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迫不及待的接了起來,端木瑤還沒有來得及說點什麼,就聽的沈浪這牲口抱怨的說道:“我說大姐啊,吃頓飯,你至於這麼墨跡?說,在什麼地方,我馬過去!”
從沈浪的話語中端木瑤聽出這牲口的鬱悶,當下淺淺的一笑說道:“我還以爲像你這樣的人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找到無數的樂趣,現在看來你與我們一樣,也有喜怒哀樂,也有一些我們該有的情緒!”
“靠,感情你把我當神啦,其實哥也只是一個人,一個凡人!”沈浪鬱悶的說道。
端木瑤得意的笑了起來,見沈浪已經夠鬱悶的了,便不敢再??這牲口,趕緊的把地址告訴了沈浪,後者在聽完了杜雨琪所說的地址之後,二話不說掛了電話,告訴了司機之後,催促着他開的快點,這牲口的卻無聊。
見着了端木瑤的時候,沈浪明顯的楞了一下,看的出來這妞頗爲精心的收拾了自己一番,沈浪頓時調侃的說道:“我說端木瑤,你就是跟
我吃個飯,用的着這樣的打扮自己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是在跟情人約會那!”
端木瑤的小臉瞬間就紅了,小聲的也不知道嘀咕了些什麼,沈浪也沒有去管,牽着這妞的手走了進去,沈浪沒有注意到自己剛牽到了端木瑤的手時,這妞的全身下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這是一間叫相約的餐廳,名字巨俗,不過是端木瑤選的,沈浪也就沒有多說什麼,裡邊的裝修倒也不錯,星星點燈什麼的,氣氛很是浪漫,沈浪扭頭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被燭光照應的,還是房間裡邊的氣溫太高,總之,這妞的臉蛋紅撲撲的,沈浪開玩笑的道了句:“怎麼,能跟我這樣拉風的男人在一起吃頓飯,你很激動?”
“瞎說!”端木瑤小聲的反駁道,沈浪纔不管她說什麼,只是玩味的繼續說道:“說我瞎說,那你臉紅什麼了?”
端木瑤無語了,使勁的掐了這牲口一下,被沈浪緊握的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冒虛汗,緊張的一塌糊塗,沈浪自然現了這些,笑着道了句:“端
木瑤你好像很緊張啊!”
端木瑤心虛的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心裡邊卻不禁暗道了句:“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這牲口給害的!”
沈浪見這妞沒有說話,自然也就沒有說話,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朝着端木瑤之前預定好座位走去,剛走了沒有幾步,沈浪突然楞了一下,然後就詭異的笑了,暫時的放開了端木瑤的手,走到了一個頗爲浪漫的餐桌前,說這座浪漫是因爲這桌不僅僅點着燭光,光有一束至少九十九朵的玫瑰花作陪,顯得跟別人的桌子很是不一樣。
卻是見這牲口走到了這個桌子面前,淡淡的一笑,聲音不輕不重,不緩不急的道了句:“美女,是誰給你這樣的權利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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