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們進了房間之後,沈浪沒有看到柳冰,當下顯得有些緊張的道了句:“媽,柳冰那?”
沈浪的母親見沈浪這般的擔心,當下笑了笑道了句:“瞧你緊張的,沒事兒,這孩子折騰了這麼些日子,現在困了,我讓她去休息了!”
沈浪一顆懸着的心這才放下,笑着道了句:“媽,誰說我緊張了,我只是隨口問問。”都到這份上了,這傢伙卻開始裝*了。
蕭憶情聽了沈浪的話,表情顯得有些微微的黯淡,沉聲道了句:“這孩子也真夠命苦的,我跟她回來的路上,估計是她媽媽給打了個電話,又哭了好一陣,沈浪以後要好好的待人家。”
沈浪聽了母親的話,趕緊點了點頭道了句:“媽,你放心吧,你兒子從來都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傢伙。”說罷笑了笑道了句:“媽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這些媳婦。”
說着指了指蕭曼曼道了句:“媽,這是我的三老婆。”
蕭曼曼楞了一下,因爲不知道沈浪這牲口什麼時候給自己排名了,秦暮煙知道,當時在省城排名的時候,這妞可是在現場的,見蕭曼曼有些鬱悶,秦暮煙笑着道了句:“曼曼,這些都是沈浪這壞傢伙在省城的時候沒事做整出來的。”
蕭曼曼這才恍然大悟,白了沈浪一眼,卻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衝着蕭憶情笑了笑,後者也笑了笑,表情中有些稍微的吃驚,因爲沒有想到兒子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
“媽,這是我四老婆。”這話自然是在說秦暮煙,後者也知道是在說自己,當下馬上變得害羞了起來。
蕭憶情越的吃驚,看了一眼顏如玉,沈浪卻在這個時候指着顏如玉道了句:“呃,這個還沒有排名那,對了煙煙,咱們上次排到多少名了?”
秦暮煙還沒有從羞愧中緩和過來,白了沈浪一眼,什麼都沒有說,沈浪佯裝出一幅極其認真思考的摸樣,想了好半天,終於一拍大腿道了句:“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排到第七了,那如玉,你以後就是老八了。”
這話一出,不僅顏如玉傻眼了,就連沈浪的母親這個見多識廣的女人,也有些震驚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有八個老婆,且不說她們的長相如何,單是這個排名就足以讓她無比的震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沈浪,不知道該說什麼,沈浪卻一幅無恥的樣子笑了笑道了句:“媽,其實還有好幾個都沒有排名那,正要是全拍下來的話,我估計可以開三桌麻將。”
這下不止沈浪的母親震驚了,在場的蕭曼曼她們也都被刺激的說不出來,沈浪見狀頓時得意無比的笑着道了句:“媽,你兒子還算給你爭氣吧!”
蕭憶情被刺激的沒話可說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套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沈浪馬上就看到了柳冰這妞的那張儘管顯得很是憔悴可還是明豔動人的臉蛋,沈浪趕緊迎了上去,笑着道了句:“媳婦,不好好的休息你起來幹嘛了?”
柳冰臉色蒼白的笑了笑道了句:“我也想睡,可是聽到你的老婆可以開三桌麻將的時候我就再也睡不着了。”
柳冰揶揄的話讓沈浪拿捏不準這妞是個什麼意思,要說生氣吧,她滿臉的笑容,要說不生氣吧,可這話說的也夠直接的,訕訕的笑了笑,沈浪道了句:“開玩笑的,純粹是在開玩笑,媳婦你別當真啊!”
柳冰卻沒有在例會沈浪,跟蕭曼曼她們打了個招呼,蕭曼曼這妞已經跟柳冰至少有兩個月沒有說過話,甚至是見過面了,此時一見頓時顯得有些吃驚,讓蕭曼曼吃驚的是柳冰的身體,她沒有想到兩個月不見的柳冰比以前更加的瘦了,配合着她現在的臉色,整個人楚楚動人,有種說不出的氣質,讓人心疼不已。
蕭曼曼忍不住道了句:“冰冰,你瘦了。”
柳冰笑了笑道了句:“我在減肥!”
純粹是一句玩笑的話,卻差點讓蕭曼曼這妞忍不住哭出來,只有她才知道,柳冰與沈浪兩人的情路走的有多麼的艱辛,柳冰說是減肥,是個長耳朵的就能聽的出來,這話當中包含着那種莫名其妙的傷感。
蕭曼曼什麼都沒有再說,只是上前緊緊的抱住了柳冰,幾乎都感覺不到柳冰的身體,她真的太瘦了,這妞的鼻子一酸,呢喃着道了句:“冰冰對不起!”
柳冰知道蕭曼曼所說的對不起是那次在酒店自己現她跟沈浪在一起時的事情,也正是因爲那件事兒鬧的柳冰與蕭曼曼好久都沒有說話,坦白的說柳冰的確是一個對感情非常小氣的人,可是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再說了,這幾個月來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讓她也看開了,而且早就原諒了蕭曼曼。
拍了拍蕭曼曼的後背,柳冰柔聲的道了句:“傻瓜。”
簡單的倆個字,讓蕭曼曼知道柳冰徹底的原諒了自己,激動不已的這妞,竟然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沈浪見狀頓時道了句:“我說大老婆,三老婆,你們就別再那玩斷背了好不,身爲你們的老公我可不是一般的嫉妒啊!”
“去你的,你纔是背背山來的。”喜極而泣的蕭曼曼扭頭回敬了沈浪一句。
“你錯了,我不是從背背山來的。”沈浪呲牙咧嘴的笑着道了句:“我是從拉拉山來的。”
包括沈浪的母親在內,五個人頓時崩潰。
蕭憶情道了句:“你這孩子,就知道胡說八道。”
沈浪笑了笑沒敢做聲,就在這個時候沈浪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端木瑤的,當下笑了笑暗道了句:“這妞一定是愛上我了。”
接起了電話,正準備說點什麼,卻是聽的端木瑤這妞直接道了句:“沈浪,我現在不跟你廢話,你馬上來曼陀羅咖啡店。”
見她說的這般的着急,沈浪的心中隱隱約約的覺得可能出什麼大事兒了,要不然這妞不會忍不住這麼着急的給自己左一個右一個的打電話。
問清楚的地點之後,二話不說掛了電話,跟自己的母親以及衆老婆簡單的交代了幾句,拿了自己的外套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