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沒有動,因爲還沒有輪到他出手,大如就跟鳳凰兩個小妞扔下沈浪朝着對方撲了過去,這兩個小妞別看長的嬌滴滴的,可論實力在場的恐怕只有沈浪是她們的對手,別的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五六個打手剛撲過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腦袋上重重的捱了一下,火辣辣的痛讓幾個人頓時徹底的憤怒了起來,開始滿地找傢伙,看來是真的要給這兩個嬌豔欲滴的小妞一點教訓,反觀大如跟鳳凰兩個小妞,眼神之中完全沒有一丁點的恐懼之色,相反這兩個小妞的美目當中隱藏着一絲絲嗜血的陰森。
沒有把這四五個打手放在眼中的大如跟鳳凰兩個小妞,在痛痛快快的給了這幾個牲口一擊之後,就在也沒有理會他們,完全不顧他們滿地找傢伙,深知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的兩人朝着白老四撲了過去。
後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鳳凰一腳踢在了肚子上,四十多歲的壯漢,竟然被這一腳給踢的趴在了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拿四五個打手拿着傢伙欺到了大如與鳳凰的跟前,兩個小妞互看了一眼,彼此點了點頭,同時起跳,一記漂亮的迴旋踢狠狠的踢在了最先撲上來的兩個牲口的腦袋上,後者承受不了這份力道,倒在了地上,顯得頗爲狼狽。
被鳳凰一腳踢的趴在了地上的白老四在最短的時間內爬了起來,從隔壁的桌子上迅的抄了個酒瓶朝着鳳凰砸去,沈浪正要提醒一下這妞,可穿着至少七釐米高高跟鞋的大如在這個時候,眼疾手快的擡腿一踢,砰的一聲,酒瓶竟然碎了。
直到這一幕的生,白老四的心目當中這才覺得自己有些走眼了,一揮手讓四五個都已經受傷的小弟們停下了手,冷眼的看着一幅吊兒郎當的沈浪,這個號稱是h市老狐狸的傢伙終於幽幽的問道:“敢問朋友是那條道上的?”
沈浪白了這牲口一眼,完全沒有想說話的意思,鳳凰這妞倒是快言快語的道了句:“白老四,你是麒麟會的?”
這白老四沒有否認,直接點了點頭,在他看來或許自己報出自己是麒麟會的名號,對方就不會這般的糾纏不清了,可是那知道他的話音剛落,就聽的鳳凰這妞無比陰森的道了句:“我們找的就是你們麒麟會的麻煩。”
鳳凰的話讓這白老四的心跳突突,他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些讓他頗爲恐懼的事情,儘管極力的去否認,可嘴巴還是情不自禁的問道:“你們難道是天幫的?”在說出這麼句話的時候,白老四的聲音跟嘴巴都有些顫抖。
大如聽了這話不屑的道了句:“現在才知道?遲了!”,大如的話讓白老四的心中有着死一般的情緒突然就涌現了出來,他顫抖着雙手拿出煙盒給自己點了根菸,深吸了幾口,又扔在了地上,錚亮的皮鞋使勁踩了踩。
在擡起頭的時候,白老四的眼神已經變得無比的陰森,是的,就在剛纔的那一瞬間,這個狡猾如同狐狸一般的傢伙已經下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決心,那就是要把眼前的這三個天幫的人剷除在自己的酒吧之內,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大給自己打電話時說過的那些見了天幫的人就滅掉的狠話,也正是因爲想起了這些話,讓他整個人瞬間變了模樣。
無比放肆的大笑了起來,笑着道了句:“就算是天幫的人又能怎麼樣,這是北方,不是你們南方,到了我白老四的地盤唯一的下場就是被擡着出去。”說罷這牲口大吼了一聲打電話叫人。
馬上就有人開始真的打電話,大如同鳳凰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沈浪一眼,後者回敬了兩個小妞一個無所謂的表情,甚至懶洋洋的拉了把椅子,笑眯眯的道了句:“呃,白老四,你儘管打電話,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讓你的人來收拾我!”
本來在剛纔已經不打算鬧事兒的沈浪,可是他現並不是自己不想鬧事兒了,別人也就不會鬧事兒,人就是這樣,在沒有嚐到什麼是後悔的滋味時,總是囂張的不可一世,可是一旦知道在強悍的實力面前自己就如同是一粒灰塵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求饒。
坐在椅子上大如跟鳳凰乖巧的站在了他的背後,文靜的如同鄰家女孩兒,可是見識過這兩妞剛纔強悍的牲口們,巴不得離這兩妞遠遠的。
白老四見沈浪拉了張椅子穩穩當當的坐在了那兒,這牲口也示意手下給自己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沈浪的對面,一臉不屑的看着沈浪,在他看來眼前的這三個人已經死掉了,因爲白老四知道自己的人馬會在十五分鐘之內出現。
整個酒吧安安靜靜的,沒有一丁點雜音,儘管酒吧之內還有不少來玩的,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在出一丁點的聲音,大家個個面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這兩個人,空氣的凝重讓每一個人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是那麼的困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着,瞬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可是酒吧的門口卻沒有一頂兒的動靜,這讓白老四的心中變得有些焦慮了起來,他下意識的看了自己手腕的那塊價值不菲的手錶,現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
看到了這一幕的沈浪,似乎已經失去了跟他繼續耗下去的耐心,忽地一下站了起來,衝着白老四道了句:“白老四看來你的人是不會來了,既然你的人不來了,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人吧!”
說罷伸出手使勁的拍了幾下,酒吧的門口瞬間變得無比的*動了起來,下一秒就聽的一個頗爲冷峻的聲音說道:“大哥,終於輪到我上場了!”
白老四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如同瞬間得了一場大病似地,整個人失魂落魄的看着眼前的沈浪,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