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對這個廢物還有情有義,我也實話告訴你,他的身體內被我下了奇毒,就算是你也別想解開。”
“我並不想殺他,殺了他對我毫無意義,只要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滅了這三人,我便將他還給你,並且發誓永遠不踏足南海。”
天空上巨大的身形,雖然伴隨着強大的力量,但是很顯然他的狀態並不正常,巨大的眼眸之中,剩下的只有茫然。
“龍雲,那你真的一點都記不得了嗎?我是小古啊。”
那巨大的眼眸竟然微微的顫動了一下,看樣子真的認識古力爾公爵,只是他口中的巨大水柱依然衝擊而去。
“閃開!”
“不堪一擊。”
這邊是人魚之龍的力量,僅僅一次攻擊就直接擊潰了三位神騎士。
“不要停繼續,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殺了聖子。”
就是一道巨大的水柱,在這些水柱之中,林遠感受到了一種神奇的力量,那便是他所追求的境界,將柔軟的水流凝聚成極爲堅硬的狀態,那班力量足以開石碎金。
這一次的攻擊古力爾公爵無力阻擋他的血氣被盡數穿透,那巨大的水柱在他的眼眸之中逐漸放大,在這一刻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悲涼和無奈的絕望。
“公爵大人,閃開啊。”
這時候突然出手的人竟然是林遠,他對這股力量十分熟悉,自然明白該如何抵擋。
只是他和這個巨大生物的境界差距和其巨大,僅僅阻擋這一瞬間他便吐血倒地。
“全都給殺了。”
“想跑。”
突如其來的一道身影將林遠他們全部帶走,那極快的身形竟然就是五號,他之前混在大軍之中住七星將擊潰對方。
只是它也一直留意着林遠的狀況,在其危難之時便快速回援。
只是面對他在這強大的生物面前,也不是一合之將。
那優美的身形快速穿過雲層之間來到了五號的身前,巨大的尾巴輕輕甩動,就將林遠等人盡數擊落在地。
“哈哈哈,這就是我追求的力量啊,這纔是真正強大的力量,這是神啊,我就是誰,還有誰敢反抗我。”
林遠他們憎恨的看着狂妄的德拉公爵,但也無可奈何,這個巨大的身形雖然神志不清,但其強大的力量足以輕易的滅殺他們所有人,他們所引以爲傲的實力,在這個生物面前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算了算了,我也不想再將這場戰爭拖延下去了。”
“你們!上路!”
因爲他們在這強大的力量之下,竟然只有顫抖的那天上的真龍身形,再一次對他們發動了攻擊,那巨大的水柱在他的口中逐漸凝聚着,難道這真的是最後一擊了嗎?
“龍雲,你可真丟人啊。”
就在這時,在天際之上突然傳出了另一道聲音。
“什,什麼人!”
德拉公爵警惕着四周,以他的實力也沒有察覺,那道身影從何而來。
與此同時在天空之上一位渾身灼燒着赤焰的女子緩緩降臨,那巨大的翅膀竟然也能遮天蔽日。
他的身邊還有一人,這人腳下彷彿踩着一個巨大的符篆,在他的周圍也在涌動着不少的符咒。
“你應該是這羣廢物的援兵吧,來多少都沒有用,給我殺了她。”
“呵,龍族的血脈何其高貴?其是你這般螻蟻可以號令的。”
林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天空上的那兩個人,竟然是東方伶和司清曲,他可從來沒見過他們這般模樣。
“我的天吶,我不是在做夢吧?”
五號揉了揉眼睛,看着天空上懸浮這兒的那兩個人,這得多強的實力才能做到如此淡然,在天空之上仍然如如履平地
“阿伶,你去我老公那。”
東方伶形閃動,便出現在林遠他們面前隨手形成的巨大屏障,將任何外物阻擋在外。
“阿伶,你們怎麼在這裡的?”
“多虧了天空上的那位啊,要不是感知到了他的力量,我們還真不能這麼快就找來。”
自從林遠在東海深淵之中消失之後,那個世界都要混亂起來,東方伶和司清曲幾乎要把南海整個翻過來了,但也找不到他們消失的那扇門。
只是今日突然感覺到南海之中竟然散發着熟悉的力量波動,他們才能夠定位這裡。
“還不殺了她,你想他死嗎?”
德拉公爵掐着聖子的脖子 催促他動手。
“龍雲,你可真廢物。”
面對洶涌而來的巨大身軀,東方伶並沒有絲毫的慌張,在這一瞬間他身後的一對火焰翅膀急速擴大,竟然能夠和眼前的龍形相媲美。
“看在以往的份上,今天我便幫你一把。”
引起巨大的火焰,直接畫地爲牢,將那道龐大的身軀困在其中,洶涌的火焰直接中和掉他身邊洶涌澎湃的力量。
“殺了他,人魚之龍,快啊。”
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控制的底牌,逐漸被束縛住。
德拉公爵也有些慌亂的,他知道如果不能兌付這神秘女子,他們的生命也會終結於此。
“區區一個大宗師,竟敢輕蔑真龍,我替你教訓了哦。。”
司清曲彷彿在對着那迷茫的龍形說話,然後雙手握爪,德拉公爵竟然一動不能動了。
“黑白女巫,救我。”
一旁的黑白女巫看到自己的主子被困,也急忙聯手出擊。
“滾!”
只是這個狀態的黑白女巫,戰力1零不存3,司清曲,巨大的翅膀輕輕揮動,就將那二人直接扇飛。
“咕嚕!”
“林,不,遠哥 嫂子那裡還缺保安嗎?要不然司機也行啊。”
五號看到宛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司清曲瞬間被制伏了,他之前還想說服自己的青龍老大去泡這個嬌蠻的女人。
現在,有些擔心自己的老大哥,還健不健在?
“清,清姐?”
在司清曲的幫助下,那天空上的真龍逐漸恢復了意識眼眸之中的血腥氣息,逐漸收斂起來。
“真的是夠狼狽的,竟然混到了這般模樣,真給我丟人。”
“你可還真是個情種啊,就因爲這麼一個廢物把自己搞成這般模樣。”
無語,真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