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向珍的這番話,讓他們每個人都十分震撼,但想要獨霸京都,又豈是談何容易?
“二哥,你是不是最近生意不好,腦子都壞掉了?”
楊森這般反應自然在楊向珍意料之中,要不是見到了林遠,他也不會相信哪個家族能夠獨霸京都。
看着楊家人驚愕的表情,楊向珍滿意極了。
“呵,不好意思某些廢物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做不到。”
看着楊向珍今日囂張的姿態,一些人也逐漸的皺起眉頭,他這個人平日裡雖然張狂,但還不至於無腦。
“老二,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兜兜繞繞的。”
“既然大姐都開口了,那我也就不做隱瞞了,我來介紹一個人,一個貴人。”
楊向珍站起來走到門外,把林遠給迎了進來,當在場的衆人看到楊向珍口中的貴人,竟然是一個稚氣未褪的年輕人時——
“哈哈,我還以爲是何方神聖呢,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毛都沒扎齊的年輕人,二哥,你是不是老的太快了點啊,都老糊塗了。”
“嗖!”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沒看清的物體飛了出去,擦破了楊森的脖子。
死亡的威脅充實在他的腦海之中,剛纔那一瞬間他都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東西,自己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聒噪。”
“你,你...”
楊森難以置信的用手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那鮮紅的血液,讓他驚恐又憤怒。
“來人啊,快來人 ”
這還了得,在楊家的地盤對他出手。
幾個呼吸間楊家的保鏢就全部齊聚於此,密密麻麻的一羣人,而且這些人的整體素質可要比普通的保安厲害多了
更重要的是走在最前面的這個白髮老人看他的服裝應該是楊家的管家,他的實力應該不容小覷。
“費老,殺了他,殺了他。”
那局面一下子變得如此緊張,楊向珍也有些慌亂了,他是想把林遠拉出來當做底牌的,可不是想讓他出來拉仇恨的。
“費老,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這都是一場誤會,這位是我請來的貴賓,剛纔和我三弟鬧了一些衝突,不用太過在意。”
費力了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10分隨意的擺了擺手,那些保安並逐漸的褪去,而他本人則留在這裡。
這也是他對自己實力的一種信任,只要有他在這裡,便無人敢造次。
“年輕人。”
費老上前一步一股強大的威壓邊,突然出現,離他最近的楊向珍急忙退後。
“林兄弟,趕緊離費老遠一點,他可是大宗師級別的頂尖高手,不是你能扛得住的。”
後面的楊森現在得意極了最想看到的局面便是如此。
最好費老直接將你這個年輕人給殺了,不管怎麼說,那樣都可以給楊向珍帶來不小的麻煩。
“老先生,晚輩林遠,特來拜見楊老家主。”
誰也沒有想到,林遠這麼一個年輕人,在費老的氣場之下,竟然泰然自若。
即便放眼整個楊家,能夠做到的一雙手也數的過來。
“年輕人,實力不錯啊。”
“不敢在前輩面前班門弄斧。”
費老盯着林遠的眼睛,許久沒有移開目光,而林遠也直接正面迎了上去,不做躲閃。
半晌後,費老突然爽快一笑,說道:“哈哈,他沒有殺氣,你們不必擔心。”
在這一瞬間,楊森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沒有殺氣,他工資上的傷痕又該作何解釋。
“那既然來到了我楊家那邊是我等的客人,只是家主的,身體並不是很好,不便相見。”
這一點林遠自然是提前瞭解過的,據說現在楊家家主的身體已經病入膏肓,隨時可能一命嗚呼。
“如果別人來面見楊家主自然不可能見到,但是小子我來卻能見到。”
費老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轉身讓手下人給林遠搬了個座位,而他自己則直接坐在了中間,自顧自的品着茶。
“楊阿姨好。”
在做下來之前,林遠還特地向楊小寧的母親行了一個禮。
“放肆,這張桌子也是你能坐的嗎?”
真不願意看到林遠得到費老的認可,這是他纔剛剛站起來,就感覺到一股窒息的壓力傳來。
“老三,什麼時候我說話你也能插嘴了。”
“對,對不起,費老。”
費老的實力果然深不可測,他隨手就把一個茶杯推到了林遠面前,力度剛剛好,不多不少,而且那個茶杯沒有蓋子,但依然沒有絲毫濺出。
“多謝前輩。”
“說吧,給我一個讓你見到老家族的理由,不然的話,你還是得爲楊森的傷口付出一些代價的。”
聽到這裡,楊森瞬間大喜,果然費老還是向着楊家人的。
“哈哈,我的理由很簡單,因爲只要讓我見到老家主,他就還可以活。”
“小子,你又在這裡胡言亂語,我父親的病被不少名醫看過,他們都束手無策,就憑你這小子,治的好?”
楊森雖然癡迷於金錢,但他也不是一個冷血無情之人,對於老家主的病他也盡心盡力了,凡是明面上能找得到的名醫。
全部都被拉過來瞧了一眼,那些找不到的,他也費了不少力氣帶過來了幾人,但他們的診斷結果異常相似,都只能無奈的嘆息。
“井底之蛙,怪不得老家主的病遲遲不能治癒。”
林遠話裡的意思也很明確,這邊狂妄的話語,直接劍指在座的所有人,要不是費老在中間撐着,估計現在直接羣起而攻之了。
“年輕人,像你這麼張狂的老頭子,也很久沒有見到了,不過老家主的病的確無藥可醫。”
“在中醫上有一種說法叫做油盡燈枯,指的是支撐人身體的血氣乾枯之時 便是命喪之時,我大哥現在便是如此,除非有逆天改命之能,否則無人可救。”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費老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哀傷,雖然他們都是活了三位數的人了,但是在面對死亡的時候依舊難以釋懷。
爲了治療養老家主的病,他找遍了天下的名醫,但是那些醫生畢竟都是人而不是神,他們也沒有辦法爲楊家主補充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