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十分得意,只是在這一瞬間,林遠一下子想起了司清曲,感覺這人說話的風格怎麼和司清曲一樣,那麼臭屁。
“呼叫酒徒,呼叫酒徒。”
在這一瞬間,三人欣喜若狂,等待已久的通訊終於恢復了。
“酒徒收到,酒徒收到。”
誰也沒有看到這個時候他臉上那胸有成竹的微笑,似乎這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的。
“我是信任指揮官 伶,請彙報情況。”
“酒徒報告,我們馬上就會攻進監控室。”
酒徒將這裡的狀況給伶彙報了一下,一旁的周國立這個時候才明白,爲什麼會突然派人來接管他的任務,甚至連個招呼都不打,因爲這一次的事態真的已經不是他可以處理的了。
“王景明”的部署,伶的手段,計劃的深度,每一項都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酒徒,這次你可別太暈了,外面我處理地差不多了,待會就強行把這樓給破開。”
他們二人的對話,其他人都不聽不太明白。
原來這大樓的牆壁上都塗滿了咒文,不僅堅不可摧,而且還能隔絕一切的物質,就連電磁波也進不去,這個就是一開始的時候通訊就失靈的原因。
“管好你自己就好,有我在這裡能出什麼事情啊。”
酒徒身上這種無名的自信,他的這種氣質也直接帶動了林遠他們兩個人的積極性,似乎有他在這裡的話,一切還真的都在掌握之中。
“我快到地方了,你在外面下水快點。”
伶應了一聲,便開始了手頭的任務。
“我怎麼感覺你和這個新來的指揮官挺熟的呀,什麼時候你還有這層關係了?”
酒鬼也是有些意外,所以他感覺酒徒似乎和這個新來的指揮官關係,特別的好,不停的在開着玩笑。
“沒有的事兒,只是讓我自己精神不那麼緊張。”酒徒擺擺手,隨口道;“到了。”
酒鬼警戒着四周,神情繃緊,對酒徒說:“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但是誰料到,酒徒竟然冷冷地說道:“直接進去吧。”
“不是,裡面....”
酒鬼也正想阻止他,但是他卻已經進去了。
酒鬼心中一涼,不過也是硬着頭皮跟上了酒徒的步伐,
只是這裡好歹這也是王景明的大本營,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啊。
“怎麼什麼都沒有啊,人質呢。”
衝進了監控室之後,酒鬼也是有些着急,因爲他發現這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他們費盡心思,酒鬼這裡就是想要解救那些人質,而現在爲什麼一個人都不在。
酒徒倒是沒有絲毫的慌亂,冷冷地道:
“出來吧,在外面離老遠就嗅到了一股血臭味兒,沙利葉。”
酒鬼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武器,警戒着四周,但他有些看不明白酒徒在做什麼,但是兩人之間的信任讓他願意無條件配合。
“呵呵,不愧是舊神,還是這麼敏感。”
在林遠面前本是空無一人的場地,人瞬間就出現了諸多全副武裝的蒙面人。
剛到那一瞬間,他彷彿感覺到面前的空間出現了一些褶皺,林遠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這究竟是爲何。
“沙利葉,你膽子不小啊,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是覺得命太長了嗎?”
“唔,就這麼出現在舊神面前,還真是挺有壓力的,不過爲了我主的事業,我等犧牲一些也是應該的。”
站在一旁的林遠也是感覺到十分的疑惑,他甚至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走錯片場了呀,他面前的這些人每一個人的打扮都十分的奇特,就彷彿是中世紀的西方教徒那般。
這個叫沙利葉的男人,穿着是何其復古,就彷彿是一個行走的教科書式的人物。
“你們在說什麼啊,我問你那些人質都在什麼地方?”
沙利葉倒也是大大方方的,揮揮手,在他的身後便出現了諸多人影。
“怎麼就這麼點人 其他的呢?”
酒鬼簡單的數了一下沙利葉身後這些人的數量,這實在是太少了,要知道整個醫院裡面的人質加起來有上千人之多,但是在這裡的,只不過區區百人,這些人一個個都閉着眼,臉色蒼白。
而且更令人詫異的是,他們一直苦苦尋找的王景明已經淪爲了一具冰冷的屍體,躺在那裡,那死狀倒也是特別的淒涼。
“呵呵,舊神大人,您的信徒很差勁啊。”沙利葉有些嘲笑地說道,不過他這譏笑的表情直接激怒了酒鬼。
酒鬼也是忍不住口吐芬芳,從一開始進來的時候,他眼前的這個男子就稀裡糊塗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酒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還有他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酒鬼所問的問題,也正是林遠想要詢問的,他隱隱約約也是受到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他轉過身來冷冷的看着酒徒。
“呵呵,看來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倒是非常樂意爲您解釋一番。”
沙利葉笑着,指着酒徒,對林遠二人講道:
“這位便是我們的舊神,奧丁,不過你們或許對他另一個名字比較熟悉,是吧,司小姐”
林遠瞪大眼睛,感覺到不可思議,他轉過身來看着眼前的酒徒上下打量着,在這一瞬間,無數的猜測涌入到了他的腦海之中。
司小姐?司清曲嗎嗎?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酒鬼已經快要瀕臨崩潰了,眼前的這一切已經大大超出了他能夠忍受的極限,這就彷彿一個人突然進入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般感覺格格不入的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他面前的酒徒,默默的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在這一瞬間他的容貌竟然在逐漸的改變着,變成了他心中那個熟悉的身影。
“這都什麼啊?你是誰啊,酒徒去哪了。”
這短短几分鐘之內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此時此刻他寧願去相信這只是一場夢,一場終將要醒來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