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事先的約定,你好像該爲我服務下的。”夢潔以勝利者的姿態說道。
“是啊,這樣吧,你趴在那邊的沙發上,我爲你按摩。”
“好啊,不過說好了,不能趁機佔我的便宜。”
楊大波淡然一笑:“放心吧,假如不小心碰到禁區的話,你可以給我開具紅色罰款單。”
三個美女也都躍躍欲試的樣子,心裡都有種奇異的興奮感。
在大家的慫恿下,夢潔安詳的趴在沙發上,兩手疊在一起,把臉側枕在上面,半閉着眼睛,神態恬靜而淡然。
楊大波的十指好像彈鋼琴似的波浪般浮動,看着一身緊身制服短裙,肉色絲襪的美女,染成褐色的捲髮辮服帖的躺在雪白的脖頸一側,整個由肩至腰再到臀部的曲線已是纖毫畢致,腰tun隨着女人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尤其是兩條勻稱的美腿緊緊夾.在一起的樣子,令人隨便看一眼便有種犯罪的衝動。
把兩隻手來回搓熱,俯下身子,就好象在面對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一樣不忍輕易觸碰,因此他的手在距離女人身體兩寸的虛空裡停留許久,即便隔着空氣,似乎也已能感受到女人身體傳來的絲絲熱度。
兩根千金不換的手指搭在女人的額角上面,彷彿帶着某種神奇的靜電,令女人的身體立刻觸電般抖動下,楊大波輕聲說了句:“放鬆,只有放鬆纔會得到神奇的體驗。”
男人的手指以手術刀般的精準按在女人的太陽穴上,只輕揉幾下,夢潔便感到有股熱流順着男人的手指涓涓注入自己的穴位,思緒裡那些斑斑駁駁的雜質漸漸驅散,到後來一片空冥,似睡,卻還殘留着一絲覺醒的意識,清醒,卻渾然忘了自己所處的情景,剛纔的緊張和羞怯情緒隨着男人手指的動作被一掃而沒。
楊大波的手指行雲流水般來到女人的肩膀,在由肩至腰的弧度上面輕點幾下,夢潔立即感到有種暢快感在快速涌聚,四肢百骸的每條神經都彷彿被男人銷魂徹骨的手指同時撩撥起來,發出美妙的聲響,令人魂夢飄然。
下一刻,男人的指節稍稍用力,由兩肩中央的美肌順着弧度一路下滑,一直抵在女人最敏感的尾椎骨時,堆積在女人身體裡壓抑已久的那股暢快再也隱忍不得,如開閘的潮水般一瀉而出,夢潔一直緊閉的脣瓣間終於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叫喊:“嗯……啊……”
楊大波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手上的動作依舊不止,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重複這樣的過程,女人檀口裡發出的聲浪一次比一次酣暢,一次比一次響亮,臉上暈紅如霞,汗水順着美頰滴滴流淌在衣領處,把那裡浸溼了一小片的面積。
直至進行到第六次之後,夢潔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響,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便如一隻柔順的白羊。
在這個過程中,雖然隔着層衣服,楊大波也被女人由於舞蹈出身的美體所帶來的絕佳觸感而搞得有些
心猿意馬,不知不覺間,xiashen悄悄膨脹起來,顯得異常突兀,他只好努力平復着氣血,儘量爲那裡減壓。
辛迪、小妖、唐豆豆三個女孩都被這天馬行空的一幕搞得目瞪口呆,不明白男人究竟使了什麼法門,竟能讓夢潔當着衆人的面失魂呻吟,一個個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場景切換中,李孜剛好辦完些事務,準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路經楊大波的辦公室時,恰好聽到裡面傳出女人的暢快的呻吟聲,仔細辨了辨,好象是夢潔的聲音,她雖然沒經過男女情慾的洗禮,但這種女人發出的異常動靜還是基本可以領會的,臉上當即泛出紅暈,暗罵一聲“無恥”,便快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
很明顯,她想歪了,而且想的很歪很歪。
此時,夢潔正掙扎着無力的身子從沙發上坐起,猛然感到xiashen一片潮溼,禁不住臉上一紅,一時間羞愧難當,低着頭不知該說什麼,心裡胡思亂想着,這是怎麼回事,我這是怎麼了?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楊大波笑眯眯的問道。
夢潔紅着臉點點頭,細小的聲音道:“就是有點怪怪的感覺。”
“哦?哪裡怪呢?”
夢潔自知失口,忙躲避着男人的眼神,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沒……沒什麼,沒想到總監還有這麼好的按摩手法。”
看着女孩失魂落魄的樣子,辛迪有些神往的嚥下喉嚨,俏生生說道:“總監,你不能太偏心,回頭也要給我們按摩一下。”
“現在就可以啊。”面對美女的主動要求,楊大波自然求之不得,甚至有點迫切。
辛迪仰面看到牆上的鐘表,神色黯然道:“算了,還是改天吧,在你這個耽的時間已經很長了,要是被總經理髮現,還不知會怎麼審問我們呢。”
幾個女孩向男人告別,離開楊大波的辦公室,只有夢潔由於xiashen溼了一大片,行動有些窘迫和遲緩,最後一個走到門口時,回頭用複雜的眼神看了男人一眼,神色間似乎有幾分不捨,想說什麼,但脣瓣翕動幾下,話到嘴邊卻如鯁在喉。
經過和女孩們的一番“親密接觸”,楊大波只覺得神清氣健,坐回到老闆椅上,把腳高高翹在桌面上,深深*着手指上殘留的一絲少女清香,混着固有的一點淡淡菸草味,兩種味道交織在一起,恍惚間讓人迷醉。
門一開,率先邁進一條黑絲美腿,清亮的高跟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非常好聽的聲響,楊大波一擡頭,便看到李孜正面無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禁愣了下。
這位大經理總是有點崖岸自高的味道,從來沒到過自己的辦公室,今天真是有點邪門兒!
楊大波誇張的叫一聲:“哎呦,總經理駕到,哪陣香風把您從女兒國刮到我的花果山來了,怎麼,有什麼指示沒有?”說話間,不自覺的在女人身體的主要部位快速流轉
一週。他忽然靈光一現,明白了一個道理,人與人之間,特別是女人與女人之間,千萬不能做對比,很多男人婚後最怕逛商場,不爲別的,就是因爲看到很多比自己老婆還要優秀的女人時,想要多看一眼卻怕被老婆發現,那種糾結和壓抑是大多數男人無法忍受的,最關鍵的是,看了之後,還會生出許多這樣或那樣的感慨,比如我老婆爲什麼沒她顯得有氣質,我老婆爲什麼沒她身材好,我老婆爲什麼沒她皮膚白,我老婆爲什麼沒她pigu大,我老婆……緊隨而來的便是一系列如果,如果我和這個女人一起逛街會怎麼樣,如果我和那個女人赤條條躺在一間屋子裡會怎麼樣,反反覆覆,無休無止。
辛迪她們在公司裡是公認的大美女,但從沒有人說李孜長得美麗,或是拿總經理和別的女孩做對比,因爲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沒有可比性,李孜的美不在表面,而在人們的心裡,她只要隨便站在某個角落,都可以令周遭的一切雌性動物瞬間忘掉自己的性別。
所以,楊大波終於想通了,李孜有高傲的理由,這樣的女人要是不高傲的話,還有天理嗎?
“你說錯了,我看你這裡纔是女兒國,我從花果山過來專程拜訪。”李孜意有所指的說道。
“開玩笑,你也看到了這裡就我一個男人。”
“現在沒有不代表剛纔沒有。”
“剛纔有女人來過嗎,沒有啊。”睜着眼睛說瞎話是他的拿手好戲。
李孜環顧下四周,依舊用堅冷的語氣說道:“閉着眼睛我也知道,空氣裡瀰漫着巴寶莉、古琦、碧歐泉、雅頓和蘭蔻香草的味道。”
有人說,女人的鼻子天生是爲香水而生的,即便是把幾百種氣味與香水混在一起,女人都能準確的叫出成分和品牌,這不是什麼特異功能,而是女人的本能。
楊大波知道在明察秋毫的總經理面前一切的掩飾都會很蒼白,另一方面也對女人壓迫感的眼神有點牴觸,只好坦率的說:“哦,沒錯,剛纔幾個部長來找我彙報工作,怎麼,不可以嗎?”
“沒有什麼不可以,就是隨便問一句,沒必要這麼緊張。”
“我有緊張嗎?”
李孜遞過一張白色紙巾,“擦擦額角上的汗吧。”
楊大波悻悻的接過來,擦掉額角上的汗珠,嘴裡還嘟囔道:“這個柳眉,大熱天的不知道開空調,想熱死我啊。”
“明明是秋天了,天氣還熱嗎?”
“怎麼不熱,熱得出奇啊。”
“恐怕是心裡燥熱吧。”
被當面拆穿心思,楊大波有點氣悶,舔舔嘴脣,喝口咖啡,“有什麼事情要指示的,辦公時間不允許私聊,這是你規定的,作爲公司領導我還有很多公務要辦,如果沒重要事情的話……”話裡話外是對美女下了逐客令,如果不是對方bi人的氣勢令他有些呼吸不暢,他是無論如何不會這麼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