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胸膛上正擺着一隻水晶酒杯,裡面盛放着滿滿一杯寶石紅的酒液,微微泛着迷人的流光,楊大波的胸膛有節奏的起伏着,那杯酒就彷彿被牢牢吸附在肌膚上相似,也隨着起伏,裡面酒液一滴也不會灑濺出來。
他撫摸着女人服帖的秀髮,眼睛斜睨着女人的luoti,意猶未盡的說道:“女人不是都喜歡男人激烈一點,時間久一點嗎?”
“關鍵是你太激烈、太持久,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承受你的暴虐。”
男人在她細潤的臉上輕輕一撫,不懷好意的說道:“你不是從頭到尾都承受下來了嗎?我覺得你似乎還沒盡興。”說着話,手指便如條不安分的小蛇,開始向可以棲身的蛇穴挺進了。
女人看到男人身下那隻猛獸再次猙獰起來,“嚶嚀”一聲,把火燙的臉頰在男人身邊膩着,“你想讓我死啊,別,別,下次吧,我真的扛不住了。”
見女人真的怕了,楊大波這才罷手,深吸一口氣息,胸膛上的筋肉變換成另外一種姿態,酒杯竟神奇的送到男人嘴邊,裡面的酒液一滴不剩的被他吸入口腔裡面。
楊大波吧唧下嘴巴,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胸膛再次平復時,酒杯又神奇的回到剛纔的位置。
古麗眨眨眼睛,吃笑一聲道:“你是我見過最與衆不同的男人,說實話,我還從來沒見過別人這麼喝酒的。”
“我哪裡與衆不同呢?”
女人的目色在男人chiluo的身體上流轉一週:“哪裡都與衆不同。”
楊大波嘿嘿一笑:“其實這樣喝酒並不是我獨創的,古龍小說裡就有一位主人公是這麼喝酒的,今天拿出來實驗一下,看看可不可以做到,沒成想會這麼愜意。”
紅色範思哲皮包裡響起了手機鈴聲,女人只是厭倦的望了一眼,依舊一動不動的匍匐在那裡。
“你的手機響了,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接一下比較好,順便幫我把酒杯斟滿。”楊大波提議道。
看着古麗chiluo着身子,慵懶的下地,一步步走到那邊,兩片飽滿丰韻的臀.瓣以優美的姿態左右擺動着。女人拿起電話看了一下,向楊大波這邊望了一眼,沒有馬上接聽,而是徑直來到裡面的套間,把門虛掩上。
過了許久,女人才從裡面出來,臉色已經不那麼好看了,她匆匆爲男人斟滿了酒杯,放在他胸膛上,照樣匍匐在他的身側,眼神定定的望着虛空,總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和老公吵架了?”楊大波在旁淡淡問了一句。
女人幾分詫異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你臉上明擺着的,還用我猜嗎?”
“我早就對你說過,是個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而且他是個陰狠毒辣的男人,在雲都市的能量很大,如果被他知道了我們的關係,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們。”
“你怕了?”
女人殘忍的冷笑一下:
“既然敢和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事先我已經做好了任何準備。我擔心的是你會害怕,如果你是那樣的人,現在就可以走了。”
楊大波朗聲大笑,胸膛上的酒液也跟着一起起伏跳躍,“我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害怕這個詞彙,而且你老公在我眼裡無非是一個不懂得疼愛女人的冷血和失敗者,在感情這方面我足夠有理由鄙視他。”
“雖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我猜你一定是一個特殊的男人。”
“哪裡特殊?”
“哪裡都特殊。”
楊大波一口吸乾了杯中的酒液,把女人chiluo的身體壓在身.下,“他不疼愛的女人還不許我來疼愛,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溫柔鄉就是英雄冢,古麗擔心自己好不容易纔找到的“少年英雄”會因貪戀紅粉而安於現狀,成爲一個無所作爲的小財主,但現在看來自己的顧慮是有點兒多餘了。兩隻纖纖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吻住了他的嘴脣。
楊大波被剛纔自己的一番話說的熱血沸騰,猛的被天仙銷.魂噬骨的小嘴兒一吻,立刻沒了脾氣,本來攥起的拳頭也鬆開了,扶住了她的細腰。
女人的另一隻手虛虛的按在男人臉上,向下慢慢的一帶。男人馬上會意,隨着美人的青蔥玉指合上雙眼,分.開兩腿,放鬆身體,雙臂軟綿綿的搭在了賭檯邊緣。
“嘶……”雄根被溫.熱潮溼的蜜巢包.裹住了,有膩滑的軟.肉開始圍着頂端旋轉,掃過溝壑。
楊大波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孩子,要讓他放棄欣賞美女爲自己口舌服務時媚態,更是辦不到,剛被舔了幾下,他就把眼睛睜開了。
女人也正擡眼望着他,臉上掛着陶醉的表情,她把雄根吐了出來,用右手握住。
楊大波牙縫間吸着涼氣,他捏住那兩團無法一手掌握的嫩肉,先是緩緩的搓.揉了一陣,然後就開始向上提。
“啊……”古麗不由自主的把上身挺.了起來,“你要怎麼樣?”
“我要我的麗麗寶貝給我玩點新鮮的。”男人拉起女人的手臂,將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雙腿上。
古麗是一個有經驗的女人,在這方面的悟性僅次於她的賭技,立刻就明白該怎麼做。她捧起胸前的兩團美肉,從兩側夾.住了男人的雄根,歪着螓首,媚眼如絲的望着他,“是……是這樣嗎?”
“是……”楊大波嘉許的點頭,看着氣質高雅的絕世美人粉面上升起了兩朵桃紅,明顯是有點害羞,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麗色。
女人上下推擠胸前的嫩肉,女人的身體很快就發熱了,豔紅的櫻桃也站了起來。
“舒服嗎?”她已經氣喘吁吁了,倒不是累的,而是女人的本能表現。
“嗯。”男人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一粒櫻桃,輕輕揪了揪,以資鼓勵。
要是單從體驗角度講,不是特別的爽,就算美人的乳.肉再怎麼細嫩、再怎麼柔滑,也決不及她
三個體腔那般溼熱、那般充滿活力,但最吸引他的是女人用身體服侍自己時的那種認真,是心理上那種完全的征服與佔有。
楊大波猛的站了起來,險些將跪在跨間的美人撞倒,他一把將女人拉了起來,抱住她,在嘴、臉、脖子上一陣狂吻,同時在嬌嫩的臀.肉上又捏又揉。
“啊……啊……”女人越喘越急,雙臂向兩側打開,螓首後仰,酥.胸高挺,任男人的脣舌、雙手在自己潔白豐.滿的身子上“肆虐”,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知道他接下來將會如暴風驟雨般的疼愛自己,女人的心中充滿了企盼……
回到伊麗莎白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很晚了。爲了不打擾到別人休息,他輕輕摸到樓上,卻見江小婉的書房裡還有一線燈光。
這麼晚了,她還沒休息,難道是等我嗎?楊大波無師自通的自戀情結又開始作崇起來。
剛剛摸到冰冷的門把手,忽然頓住了,想起女人白天對自己自私、狹隘的大男子主義的質問,不知道該以什麼面目出現在她面前,微嘆一下,正要轉身離開,屋裡卻響起女孩的聲音:“門沒鎖,進來吧。”
推門進去,一抹燈光下,江小婉正捧着本書在認真看着,近了才發現,是德國哲學家尼采的代表作《善惡的彼岸》。
想到剛剛在3號公館的出軌行爲,男人小小有點心虛,沒話找話的說道:“沒想到你竟喜歡看這種艱深晦澀的書,那是瘋子寫的,並不適合你。”
“我喜歡尼采考慮問題的方式和角度,和許多教條的哲學家不同的是,他更加看重的人性的一面。”江小婉闔上書本,面無表情的說道:“今天我考慮了很多,覺得我們還是分開住比較好,靠近陽臺的那間房間已經整理出來了,你今晚就搬到那邊去。”
江小婉辭色間冰冷而嚴肅,沒半點商榷的樣子,更像是將軍在對自己的士兵下達命令。
對此楊大波顯然沒什麼心理準備,心說這妞被尼采搞得瘋掉了,看樣子尤其被他的權力意志學說禍害得不淺,“你媽媽那邊怎麼解釋?”
“已經解釋過了,我說最近睡眠不好,醫生建議我們暫時分居。”
“爲什麼要這麼做?”
江小婉撇過臉去,咬着嘴脣,冷冷的說道:“我不喜歡和一個喜歡戴面具的人在一個房間裡共處。”
楊大波笑了,笑得有幾分蕭索,他沒想到自己在女人眼裡竟是這樣的影像,細想一下,女人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幾時把真實的自己完完整整的呈現出來過,看着對面衣鏡裡的男人就好象看到一面多棱鏡裡投射出的倒影。
他摸摸鼻子,自嘲的說道:“還好我戴的不是僞善的面具。”
江小婉用毫無感*彩的語聲說:“尼采在他的書裡對你這樣的人有過精彩的描述:漫遊的人,你是誰?我看見你踽踽獨行,沒有嘲笑,沒有愛,目光深不可測,象一個線棰那樣溼漉漉的,顯得悲傷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