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脣瓣相互交結,發出滋滋的親吻聲,彷彿一曲美妙的絃樂,配合着這裡恬靜的氛圍。
女孩不光是被動的接受,小嘴一開一和,迎合着男人狡猾的舌頭,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掛着香甜的纖絲,彼此糾結不開。
等分開的時候,女孩還在久久凝視着對方,彷彿無法從這次情感的碰撞中解脫出來。小小年紀的眼神裡滿是一層層慾望的波瀾,無休無止。
楊大波呼吸已經比來時粗重很多,他勉力調整下呼吸,一手扶着額角,這才說道:“你在酒裡下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
男人虛無的眼神掃視下四周,水汽氤氳中忽然靈光一現,“你把藥下在池子裡了。”
女孩嘴角浮出一絲與年齡截然不符的冷笑:“大叔,你真聰明,我考慮了這麼久,到最後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到底是什麼藥?”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就是什麼藥嘍。”女孩的語聲也有些顫抖,顯然她也在池水裡浸泡多時,身體裡的藥效正在急劇增加。
“從哪裡得來的?”
“一個漂亮的阿姨給我的,是她提醒我這麼才能得到你。”
“她是誰?長什麼樣子?”楊大波的臉色沒那麼好看了,龍怡一個小孩子倒沒什麼,關鍵他怕這個表面鬼馬精靈其實內心單純的女孩受到仇家的蠱惑。
“不告訴你。”女孩以勝利者的姿態得意的說道。
男人目光血紅,手掌忽然高高揚起來,用前所未有的陰狠語氣說道:“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的話……”
女孩把臉一仰,昂着凝脂般白皙的脖頸,閉着眼睛,傲然說道:“大不了你打死我,打吧,就算被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怨恨的。”
男人的巴掌虛晃了兩下卻怎麼也落不下去,他知道自己一巴掌下去會有多大的威力,這麼花一般的女孩鐵定變成殘花敗柳了。眼睛裡的精芒一閃而過,微嘆一下,慢慢把手放下,還能說什麼,這個無辜的女孩一定是被人利用了,可她自己只爲了自己單純的目的到現在還懵然不覺,不問了,問也是白問,難道還真的把她暴打一頓麼,自己從來不打女人,更何況是這個含苞待放的女孩呢。接下來要怎麼辦,他腦子裡混沌一片,身體裡那股邪氣越來越肆虐,幾乎到了無法自控的地步,女孩chiluo的身體就在眼前,每一寸肌膚都在挑戰他的神經,他怕下一刻自己徹底被心魔統治,獸性大發怎麼辦,誰敢保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會對女孩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興許是藥性發作,女孩的身體條件反射般的顫抖起來,汗水順着她的髮梢和發紅的臉頰滴滴滾落,她慢慢握住男人的右掌,與他的五指緊緊扣在一起。
“我……我可不可以叫你……爸爸?”女孩好像發燒了似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啊!再怎麼着也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女孩把螓首深深埋在男人臂彎下,像只受傷的小貓似的,喃喃道:“我從小爸爸就一直
在外面忙生意,搞女人,很少回家,更沒有關心過我,從小到大,看着別人家的孩子可以得到爸爸的疼愛和保護,可是我什麼也沒有。自從遇到你,我覺得只有你可以給我安全感,既像大哥哥,又像爸爸,我真的很想從你那裡得到點父愛,也就是一個稱呼而已,何必那麼斤斤計較?難道叫你一聲爸爸,你就真的老了?”
“那倒不至於,不過還是覺得怪怪的……”
女孩打斷他的話,深情的叫了一聲:“爸爸……”
男人眨眨眼睛,忽然有種很邪惡的想法,那是一種出自於人類原始本能又被體內邪氣激發出來的邪念,他嘴角勾勒出一個邪魅的弧度,身體裡邪功的反噬,眼前聲色的誘惑,已經讓他欲罷不能了。
“爸爸,這是什麼東西?”小龍女目光一閃一閃的,新奇而又緊張的看着在水裡猙獰的雄根。
“這個……”楊大波猛醒了些,一時間竟找不到很好的措辭來形容,他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小的女孩在這麼近的距離窺視自己那裡,一向百毒不侵的男人忽然有了種羞赧和負罪感,但同時伴生出的是內心無比的刺激和興奮,他用父親教導女兒一樣的語氣說話,就好象父親第一次告訴女兒什麼是性,什麼是人生:“這個……是爸爸的生.殖.器……”琢磨半晌,他決定還是用比較科學的詞彙來解釋纔好。
“生.殖.器是做什麼用的?”小女孩懵懵懂懂的問道,看樣子不是裝假。
楊大波用手指輕輕揩掉額角上的汗珠,稍稍考量一下,說道:“生.殖.器是用傳宗接代用的,要麼怎麼有你?”
“哦,這麼說我就是從爸爸這裡出生的?”
暈死!
看起來這丫頭什麼都不懂。楊大波只好耐着性子解釋:“是爸爸把這個東西cha到你媽媽的身體裡,然後纔有了你……”
“這麼簡單啊,只是cha進去就有我了?”
楊大波摸摸鼻子:“其實不是那麼簡單的,是爸爸那裡的jingzi和媽媽那裡的luanzi相互結合,經過你媽媽十月懷胎纔會生出你。”
女孩恍然點頭:“爸爸,你的shengzhiqi是不是就是jiba?”
聽了女孩的驚天一問,楊大波差點一頭栽倒,蒼天啊,大地啊,怎麼偏偏孕育出這麼一個十萬個爲什麼的丫頭片子啊。
男人勉強點點頭,嗯了一聲。
“爸爸,要是你把jibacha到我身體裡,我們是不是也能生孩子?”小女孩童言無忌的說道。
楊大波冷汗都冒出來了,怪不得別人常說,15歲女孩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動物,光是一大堆的好奇心就可以活活把人折磨死。“這個……理論上說……是這樣的。”
“爸爸,我想爲你生孩子。”女孩一句比一句有殺傷力,就算是櫻花媚忍的苦無,巴西柔術大師索米的摔角技,傳說中蜀中唐門的含沙射影,還有神秘西域的滿天花雨,這些當世絕技全部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女孩這幾句問
話,更讓男人吃驚的了。
如果換做平時,楊大波說不定早撒丫子溜之大吉了,可是現在*的效力正在急速流轉,配合體內那道邪氣汩汩涌動,男人的眼瞳已經佈滿了血絲,彷彿兩枚碩大的血滴。
“哪有爸爸和女兒……”話雖這麼說,卻顯得無比牽強,現在的他恨不得狠狠進入這個十五歲小妖精的身體。
下一刻,雄根處忽然一緊,女孩的小手已經輕輕握住了那裡,在池水的折射作用下,並不能準確度量出那裡的尺度,但當女孩用手親自感知時,禁不住訝異的睜大眼睛,臉上露出無比的興奮感和成就感,就好象親手俘獲了一頭兇猛的獵物。“爸爸,你的jiba好大啊,還是會動的。”
男人的呼吸爲之一滯,竟忽然有種要噴薄的衝動。
“爸爸,疼我一下,好嗎?”耳畔傳來女孩稚嫩的聲音,兩臂再次摟住男人的脖子,一下子騎跨上來,讓雄根緊緊嵌在她嬌嫩的臀.溝處。一個成熟男人的傢伙,就這樣和一個未成年少女的xiati,兩個滾燙的xingqi嚴絲合縫的貼合在一起。
“啊……”女孩第一次有意識的接受到那裡的觸感,禁不住嬌聲吟叫一下,鼻息立即沉重起來。
也不知怎麼,楊大波腦子裡電光一閃,也許是最後一絲理智的反射,他竟冷然將女孩的身體一把掀翻到水裡,一時間水花四濺,氤氳的霧氣立即被攪動起來。
小龍女癡癡的望着男人暴躁的樣子,慢慢的蹲了下去,輕聲抽泣起來。
稍稍沉靜下,楊大波心裡一熱,他最看不得女人哭泣,更何況是這麼個小女孩,五臟六腑彷彿被一把鋒利的巨斧狠狠剁成碎肉,然後再拼合起來。他趕緊把她扶起來,“對不起,是我……是爸爸不好,別哭了。”
“我知……我知道你爲什麼不……嗚……不喜歡我……”
“沒有的事,別傻了,哪有爸爸不喜歡女兒的。”
“你……你是嫌……嫌我的身子髒……”
“怎麼會呢?你怎麼會髒呢?”楊大波有點摸不着頭腦。
“就……就因爲我……嗚嗚……曾經在外面做過……*……你就覺得我……不是好女孩……嗚……你一定是……是嫌棄我……可我真的沒有……和別的男人……生過孩子……更沒有被……被別人欺負過……那次*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從你說了那些話……我就回家了……我只喜歡你……爸爸……難道讓你疼我一下……也算過分嗎?”小龍女越說越傷心,很快哭成淚人。
這倒是完全出乎楊大波的意料,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的心事還挺重的。看着她梨花帶雨的臉龐,一雙眼睛充滿淚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讓人又憐又愛,只想把她抱在懷裡,永遠也不再讓人欺負她。往下一看,女孩白嫩的乳.房向前挺着,兩顆小小的乳.頭也輕微的勃.起。在筆直的雙腿盡頭,有一片黑色的陰影。
ps:這幾章寫的太邪惡了,小鳥良心不安,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