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反應等於是告訴男人,她已經爲激情的衝刺做好了準備,男人對於她這麼快就能適應真是喜出望外,開始上下拋動女孩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棒進出的越來越順暢,兩人性.器的交.合.處也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了。
女孩嬌羞的抱着愛人,眉頭皺得更緊了。
楊大波只用一隻手幫助女孩活動,另一隻手握住她的一隻酥.胸,低下頭含.住可愛的嫩紅處吸.吮着。
這一來,女方獲得的快感更甚,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女孩在這方面的天賦還算不低,知道拼命的上下左右搖動腰肢以減輕小腹內那團火焰對自己的灼燒,然後便突然死死的摟住他,美麗的香.臀猛的向下一坐,花.心張開,拼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負”自己的怪獸不放,往它上面澆了一股火熱的液.體,燙的它一陣顫動,也噴出一股灼熱的液.體還以顏色。
一切歸於沉寂之後,一對赤.裸的身體還緊緊相擁在一起,迷迷糊糊的女孩全身還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一點兒力氣也提不起來。
沒想到男人忽然推開了她,失聲道:“你不是……你是……”
她還是不肯開口,身子卻已縮成一團。
男人伸出手,剛碰到她的胸膛,又像是觸了電縮回去,道:“你是龍怡!”
她終於不能不承認了,吃吃的笑了笑道:“我是你女兒。”
男人就像是突然中了箭般突然從牀上跳起來道:“你來幹什麼?”
小龍女道:“我爲什麼不能來,你剛纔以爲我是誰?”聽她的聲音,好像已生氣了。
一個女孩子最不能忍受的事,也許就是一個男人在跟她親熱時,卻將她當做了別人。
男人的嘴並不笨,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龍女冷笑了一聲又道:“她能住在這裡,我爲什麼不能,你說!”
男人嘆了口氣道:“因爲我跟你一比,簡直就像是個老頭子了。”
女孩道:“我到這裡來,爲的就是要再次證明給你看,我已經不是孩子了,要你相信我不是在說謊,你難道還以爲我喜歡你,告訴你,你少自我陶醉。”她的聲音越說越大,越說越氣.已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
楊大波,剛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剛想說兩句安慰的話……
忽然間,房門又被推開,黑暗的房子立刻明亮了起來。
一個人手裡舉着燈,站在門門,穿着件雪白的睡裙,臉色卻比她的裙子還蒼白。
江小婉!
楊大波幾平忍不住要鑽到牀底下去,他實在受不了她看着他時的那種眼色。
小龍女臉上的表情,也好像一個正在廚房裡偷冰糖吃,恰巧被人撞見了的孩子。
可是她立刻又挺起了胸,赤.裸裸的站起來,歪着嘴向男人笑了笑:“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她要來,我本來可以早點走的。
”
江小婉看着她,連嘴脣都已氣得發抖,想說話,卻又說不出。
小龍女已披上了睡衣,昂着頭,從她面前走過.忽又歪着小嘴對她笑了笑:“其實你也用不着生氣,男人本來就全都是這樣子的。”
江小婉沒有動,也沒有開口,她全身都似已僵硬,小龍女的腳步聲終於已漸漸遠去。
江小婉還是站在那裡,瞪着男人,美麗的眼睛裡似已有了淚光,喃喃道:“這樣也好,我總算看清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她跺了跺腳,扭頭就走。
可是楊大波已趕過去,拉住了她。
江小婉咬着嘴脣:“你……你還有什麼話說?”
楊大波嘆口氣道:“我本來不必說什麼的,因爲你也應該明白,我本是在等你。”
江小婉垂下頭,聽着,過了很久,也經輕嘆了口氣:“我本來是想來的。”
楊大波道:“現在呢?”
江小婉道:“現在……現在我要走了。”
她忽又擡起頭,凝視着男人,眼睛裡帶着種又複雜,又矛盾的表情,也不知是在埋怨,還是在惋惜。
楊大波苦笑道:“你真的相信我會跟她……”
江小婉用指尖輕輕掩住了他的嘴,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會,可是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已不能留在這裡。”無論誰看見這種風景的事,都絕不會再對別的事有興趣。
楊大波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所以他只好放開手。
江小婉看着他,忽然墊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親,輕輕道:“你也應該知道我本來並不想走的。”
楊大波忽然笑了.微笑着道:“現在你最好還是快點走,否則我說不定會……”
江小婉不等他的話說完,已從他懷抱中溜了出去,忽又回頭笑道:“我警告你,那小丫頭可真是個小妖精,你下次看見她時也最好快點走,我吃醋的時候會咬人的。”
楊大波伸手在空中一撈,竟然撈個空,女人曼妙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夜更深,更靜,天地間充滿了寧靜與和平。
男人猛然睜開眼睛,這才發覺剛纔原來是南柯一夢,不禁澀然一笑。幸好那是夢,要是真實發生的,不知道會有多麻煩。
麻煩,這輩子只要遇到女人,就會遇到這樣或那樣的麻煩。
月光寧靜如水,窗外樹影婆娑,晚風吹拂着枝葉發出沙沙的響聲。
楊大波正準備躺下,忽然目光一瞥處,卻不禁目瞪口呆!
楊大波遇到過無數千奇百怪的事情,現在已經很少有什麼可以讓他驚訝的了,但即便如此,在看到那個詭異的畫面時,還是禁不住吃了一驚。
靠近窗戶的位置,皎潔的月光下,婆娑的樹影中,有一個女人的輪廓隱約印在窗戶玻璃上面,一動也不動。
這個時候剛剛過了午夜,任誰突然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會聯想到午夜兇鈴,忍不住大吃一驚,甚至膽小的人會當場嚇傻。
不過楊大波的自我恢復能力是無敵的,短短一秒鐘之後,他便恢復了平靜,對外面說了一聲:“外面冷,有什麼事的話就進來坐坐吧。”
門是鎖着的,但外面那個女人隨便一推,門便打開了。
月光地裡,赫然站着一個貌美如花的道姑,一手託着拂塵,一手縮在寬大的衣袖裡面,頗有些飄然除塵的意味,彷彿從天而降的謫仙一般。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但見那道姑俏生生的站在當地,話聲輕柔婉轉,神態嬌媚,君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實是個出色的美人,她手中拂塵輕輕揮動,神態甚是悠聞,美目流盼,桃腮帶暈,如果不是早知道她是峨眉山掌教真人,一定以爲她是位帶髮修行的富家小姐。
不用說楊大波也知道,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和自己有過種種交集的女人,妙妙!
經過上次的蠟像館會面,原來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死心,還大半夜的找到這裡,楊大波已經有點冒汗了。
“這麼晚了不好好睡覺,跑到一個男人的臥室裡,恐怕不太符合出家人的精神吧。”
妙妙溫婉的一笑,口裡吟誦道:“這個道,非常道。性命根,生死竅。說着醜,行着妙。人人憎,人人笑。大關鍵,在顛倒。莫厭穢,莫計較。得他來,立見效。地天泰,好徵兆。口對口,竅對竅。吞入腹,自知道。藥苗新,先天兆。審眉間,行逆道。渣滓物,自繼紹。二者餘,方絕妙。要行時,令人叫。氣要堅,神莫耗。若不行,空老翥。認得真,老還少。不知音,莫語要。些兒法,合大道。精氣神,不老藥。靜裡全,明中報。乘鳳鸞,聽天詔。”
男人皺起眉頭,“看來我今天註定要倒黴了。”
“爲什麼?”
“沒聽人說嗎,遇到道姑,逢賭必輸。上次遇到你後就讓我遇到那麼多麻煩,今天以後還不知會遇到什麼麻煩,現在我的頭有點疼,你可不可以找個不相干的地方自娛自樂一下。”
妙妙似的根本就沒聽懂男人口中諷刺的意味,一步步來到牀邊,坐了下來,“你說吧,說什麼我也不會生氣的,只要你高興說我什麼都好。”
“我以爲你走了呢,沒想到大半夜的竟找到這裡來了。”
“就算我不找你,總有一天你也找我的,一部玄丹經註定將我們牢牢綁在一起,誰也別想甩脫了誰。否則,就只有被邪功反噬,那種滋味你我都嘗過,而且只要嘗過一次,這輩子都不會再想去嘗試了。”
“你想幹什麼?”
“良辰美景奈何天,不用我說你也明白,我要和你,結丹!”
楊大波撇撇嘴,不以爲然地說道:“真搞不懂,你們做道姑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開放了,以你峨眉山掌教真人的身份,竟會三番五次找我結丹,說出去不怕別人笑話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