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清潔工無比誇張的表現,楊大波淡然一笑,尷尬的局面已經造就,再解釋什麼也無濟於事,好在他的抗擊打能力超強,緊張的心情瞬間就可以平復,起碼可以確定一點,這個清潔工絕不是那個風騷透骨、令人頭疼的東瀛女忍者。
看來緋聞很快就會被這個清潔工傳開,傳就傳吧,凡是優秀的男人有幾個沒有緋聞的?
楊大波把美女扶進辦公室,讓她躺在沙發上,又幫她倒了一杯白水,扶她起來,剛喝了一口,被嗆得大聲咳嗽。他又讓李孜躺下,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蓋在美女身上。
酒精的亢奮作用還沒有過去,李孜嘴裡小聲的嘟囔着什麼,楊大波聽着奇怪,於是貼過去耳朵認真傾聽。
只聽李孜含混的嘟囔道:“你……這個壞女人,自己管不住老公,就來設計害我……”
楊大波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古麗”。
古麗是賭場老闆,怎麼會和她扯上關係?
再想聽個究竟,李孜已經鼻息沉重的睡着了。
望着美女上下起伏的胸部,楊大波忽然產生了一種邪惡的想法,看看錶,距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他的手已經不能保持安分了,準確的按在美女柔軟的胸脯上。李孜的胸部豐滿挺翹,摸起來非常受用,就這樣揉搓了幾下,他覺得並不滿足,於是解開女人的襯衫,貼着白如凝脂的肌膚,慢慢滑進深紫色紋胸裡。
隨着越來越強烈的觸感,楊大波體內那股肆意流竄的氣息也越發躁動,令每一個骨節都發出清澈的咯咯聲響,同時他的xiati也在急速膨脹,把深藍色西褲支撐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楊大波暗暗吸了一口氣,稍稍平抑一下心血,那隻不安分的手一路下滑到了女人的深凹處,*如潮的觸感立即給他帶來一絲驚喜,於是他很順利的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隨着靈犀指的九淺一深,美女的呼吸已經不那麼均勻了,鼻息裡隱隱發出嬌哼和呻吟,原本被酒精蒸發得有些紅暈的臉頰更加熾熱。
女人下意識的抓住男人的手,很給力的往自己mixue中*,動作越來越頻繁。楊大波妖邪的一笑,越是表面強大冷靜的女人內心越是充滿狂熱,尤其是酒醉之後。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的時間,女人已經兩次泄身,整個身體在如潮的快感下蜷曲成盤桓的蛇狀,輕微的發出痙攣的顫抖,身下一片明亮的水澤。
此時的楊大波周身的血管根根暴起,眼瞳裡被那種詭異的猩紅色充斥,如烈焰蒸騰下的面孔噙着一絲妖冶邪魅的表情,彷彿被傳說中的惡魔附體!
他迅速解開自己的皮帶,那根昂揚雄起的傢伙立即頑皮的蹦出來,像個靈動的生命體,上下躍動着。稍稍遲疑了一下,把雄根送到美女臉頰旁,輕輕抽打着女人嬌紅美貌的容顏。他伸出五指在美女下頜微微一託,櫻脣微啓,發出攝人心魄的蘭香。
雄根蠕動着一點點送入櫻脣裡,美女被噎的嗯啊一聲,
眉目如絲,並沒有多少抗拒的意思。
雄根被溫暖溼潤的小嘴緊緊包裹着,說不出的受用,楊大波虎腰款款挺動,雄根便在美女嘴裡自如進出,沾着美女絲絲香津,楊大波越發不能自已,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沉醉的李孜可能開始還有些不太習慣,但很快便進入角色,發出享受的“唔唔”聲。
男人的手指依舊留在*裡摳挖,上下帶來的美妙觸感令他到了爆發的邊緣,一聲低沉的吼聲過後,乳白色的物體汩汩噴出,全部送進李孜的櫻脣。
李孜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輕響,最後竟把這些東西一絲不落的全部吞入腹中。
楊大波爲美女擦拭乾淨,爲她整理好衣服,在紅熱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暗暗做了幾個吐納,待氣息在運轉一個小週天時才離開李孜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裡熬了一下午,到下班的時候,李孜才昏昏沉沉的敲門進來,一臉抱歉的說:“你看我,第一次和你吃飯就搞成這個樣子。”
美女宿醉未醒,眼睛還有些惺忪,嬌靨如花,想到中午唐突佳人的情形,楊大波還是免不了一陣興奮,“哦,沒什麼,我把你送回來的,這都是應該做的,誰讓你是我上司呢。”男人嘴上說的客氣,可是李孜做夢也想不到,幾個小時前,自己受到這個傢伙怎樣的待遇。
“本來說好的我付錢,都怪我喝得太多了,這樣吧,下次我請你。”
“一言爲定。”
佔了對方的便宜,對方還要請自己吃飯,這個世界上好多事情都捉摸不透。
楊大波開車行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和李孜的辦公室激情,還是覺得很回味。不過這樣下去總歸不是辦法,自從修習了那套奇怪的功法之後,身體上已經呈現出太多不可思議的變化,這些東西有時候連他自己看起來都覺得吃驚,特別是在每次功力爆發和被慾念侵襲的時候,那股躁動的氣息總是無法抑制,只有和女人交嫚才能釋放出去。否則,便會被那股奇怪的力量反噬,後果不堪設想。
他也曾不止一次的試圖去控制,甚至強迫自己不再修習那門邪惡的功法,可是每當午夜夢迴時,那些古怪的文字總是一個個從記憶深處跳躍出來:“陰陽兩齊,化生不已。若還缺一,則萬物不生。故真一子曰:‘孤陰不自產,寡陽不自成’。是以天地氤氳,萬物化醇,男女媾精,萬物化生。常道即茲以爲日用,真源反覆,有陰陽顛倒互用之機。人能煉之,可以超生死……”他也曾不止一次的擔心,這樣下去的結果會是什麼,會不會變成一個只有慾望沒有感情的惡魔?如果是那樣,他恨不得現在就死!可是他不能去死,還有無數個地下冤魂等着昭雪,黑暗中還有一雙邪惡的眼睛無時無刻不在注視着他,他現在最需要搞清楚的是,那個人到底是誰!
想到這兒,他目光閃動,忽然發現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李冰。尤其是經過那次銷魂的雨夜之後,這個善良、單純又有些剛烈的女孩,已經不知不覺間在楊大波心裡紮下了根
。
女人都是先有愛後有性,男人則正好相反。
車速放慢,楊大波探出頭,叫了一聲:“真巧啊。”
李冰身子一震,停下了腳步,慢慢回過頭,一看是楊大波,表情顯得很不自然,勉強笑笑,很僵硬的繼續往前走。
楊大波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陰影還沒有消除,乾脆下了車,幾個箭步竄過去,笑着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李冰看向男人的眼神由生硬變成柔媚,不知道爲什麼,她也曾強迫自己忘掉這個男人,再也不見他了,可是面對這場不經意的邂逅,對這個男人偏偏硬不起心腸,明知道不會有結果,還在內心深處渴望見到那張面孔,哪怕是短暫的一瞬也好,這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她也說不清楚。
英雄救美的情愫當然存在,只是她不清楚的是,那次酒醉後自己竟然和這個男人經過了一次瘋狂的纏綿悱惻,潛意識裡已經對這股熟悉的雄性味道着迷了。
“蜜月過得一定很愉快吧?”李冰嘴脣翕動了幾下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措辭。
“湊合。”楊大波搜腸刮肚的挑出這樣一個還算過關的詞彙。
李冰的目光閃爍不定,極力躲避男人帶電的眼神,楊大波微笑着輕輕握住女孩的柔荑,李冰身子一震,想要掙脫,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說服自己,只好任由對方握着。
“你有心事。”
“我……”
“我們還是朋友嗎?”
李冰點點頭。
“既然是朋友還有什麼不能對我說的。”
李冰咬着嘴脣,似乎經過了很艱難的抉擇,才望着對方的臉平靜的說道:“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當然可以。”
“還記得上次向你提到的那個人嗎?他約我去吃飯。”
“哦。”楊大波目光深沉的問道:“可是你不喜歡那個人。”
“嗯。”
“所以需要我假裝成你的男朋友,陪你一起赴宴,對嗎?”
“你怎麼知道的?”李冰訝異的眨着大眼睛。
“這種橋段都被影視劇寫爛俗了。——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上車。”楊大波爲警花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不過最好不要激怒他,他在軍隊裡的根基很深,我怕會對你不利。”李冰擔心對方的安全。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想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鳥。”楊大波無所謂的說了一句。
李冰噗哧一聲笑了,這個男人平白無奇的一句話卻總能使人安定下來,李冰望了一眼身旁的楊大波,菱角分明的臉,從容淡定的神色,坐在他身邊,就好象找到了全世界最溫暖堅實的臂膀。
車子很快來到月江閣,仿古式的閣樓建築,飛檐斗拱,雕樑畫棟,使這座酒店顯得別有一番風韻。而且它面朝大江,彷彿一個人日夜面對着滾滾東去的滄浪江水,自有一番大江東去、逝者如斯夫的蓬勃感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