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再一次登上我原本非常恐懼的交通工具,坐在機艙中似乎會產生一種錯覺,那種錯覺就像自己漂浮在半空中,腳丫子都抓緊了。
經過了上一次何靜的指導後顯然我這次感覺非常良好,從恐懼變成了享受,我享受着經濟艙中空姐的服務,我還試圖將何靜帶入了畫面,試着想象眼前這位大胸空姐就是我的何大美女,哈哈!我會不會太淫 蕩了。
幾個小時後我回到了那個印象中的小城,模糊不清的歲月裡,那時候的我光着腳丫子穿梭在這座山城中,有暖和的光線有慈祥的母親。
幾年後我只能寄望着能夠回到當初,哪怕就那麼一瞬間,我的思維都會發生變化,而如今身在這座城市我卻感到了陌生,這幾年的快速發展已經給這座城市不一樣的面容了,兒時那一塊地磚那一片瓦片都不見了,剩下的只是無盡的思念與懷戀。
我住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面對各種陌生的人,或多或少的產生一種淒涼的感覺,只有家鄉話才能些許給我一點心靈上的安慰。
剛在酒店住下的時候就接到冉靜從臺北打來的電話。
“高飛,你到了嗎?沒有暈機吧!”,我似乎聽到了何靜在電話中那低聲的笑意。
“當然...不會了”,我好有自信的樣子。
“好啦,不逗你了,你回家裡沒有?”。
“沒有,我住酒店”,我在這裡唯一的親人就是外婆,可惜去世了。
“你不打算回家看看家裡人麼?”,當然何靜並不知道我家裡的情況。
“我家裡沒人”。我家裡是沒人可我還有童年的小夥伴。
“啊!那,那你要在那邊多長時間?”,何靜自認爲她說錯話了,趕緊變換口氣轉開話題。
“還不確定,應該不會很久”。
“哦。”
怎麼啦?想我了是不是?”,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在電話裡這樣和何靜膩歪,但是這次明顯不同於前幾次。
“是啊,你想我嗎?”,何靜給給我的回答何不是加快我心跳的速度,她,何靜會這麼回答我的話的的確確讓我震驚了。
“我,當然想啊!”,我有些結巴了。
“幹嘛吞吞吐吐的,這個問題難道還要想很久嗎?”,從何靜這句話說明了面對女人的問題我們男同胞要不經過大腦過濾就向其表面態度,如果慢了一步她就會說你沒誠意或是其它的,女人就是這樣沒安全感。
“不是啊,我是在想到底是你想我多一點還是我想你多一點”,當然我也有更好的答案,這是我久經沙場的經驗。
“肯定是我想你多一點,你都不給我打電話”,聽何靜的聲音似乎若顯得俏皮
“何大美女呀!如果你不是空中服務這個行業我肯定分分鐘給你電話”,就因爲她這個職業所以我纔不確定她何時有時間,所以慚愧的是每次都是她打來電話。
“好啦,我知道了,你先忙吧!我快要登機了”。
說了再見之後我還在想我現在和何靜到底是怎樣的關係,失憶後究竟和她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甚至讓我感到害怕,因爲暴風雨來臨前總是異常平靜的。
我這次來重慶特意在網上訂了一家五星級商務酒店,好幾千大洋就那麼不翼而飛,不是我奢侈,再說我也奢侈不起,是因爲霞光公司將要在這裡來和我談合約的事情,如果一般的酒店那也太丟霞光的臉面了,我倒沒什麼,我這小小的公司丟在路邊都沒撿要什麼臉面,公司創業之初就是要死不要臉方能在以後的商場中游刃有餘。
二十六個小時之後霞光公司來人了,還來了一個大美女,看樣子有點胸大無腦,走起路來都是扭扭咧咧的,身上的胭脂水粉差不多快把一頭牛給薰死了,如果不是她出示了工作證或許我會認爲她是酒店給我配的小姐,實在太像了。
“你叫高飛?”,女人見到我後蔑視了我一眼那樣子好神氣,就一副天下我有惟我獨尊的樣兒。
“嗯,你好!”,我看了她胸前的工作牌後禮貌的伸出了手。
“我很不好”,女人撩動着她的秀髮,刺鼻的香味撲鼻而來。
“請問美女哪裡不舒服嗎?”,時至今日我才發現我這句話真的好二。
“本還以爲公司給的是美差,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女人蔑視地眼光上下打量着我,很瞧不起的樣兒。
當時我就火了,何大美女都沒這麼打擊我的,騷貨你算什麼東西,憋着一肚子火嘴上卻恭合着說:“如果美女認爲我哪做得不好我可以立馬讓美女如意”。
“呃...這可是你說的!”,女人嘴角上揚一聲輕笑道。
“千真萬確,只要能讓美女開心我怎樣都可以”,當我現在寫出來都還有點想吐的感覺,我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呀!
“那我想去騎車,你陪我吧!”,女人說完便踩着高跟鞋屁股一溜一溜地走出了房間。
我搖頭苦笑,老子活了二十五年頭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我都算不要臉的了這特麼明顯比我更不要臉,可是爲了合同爲了公司的前途犧牲下小我又有什麼呢。
說到這裡我又得簡單介紹下重慶城了,當然給人的我第一印象就是火鍋與美女還有就是修建在山間的城,可是容易被人遺忘的還是濱江路偶遇,特別是在大好春日下去濱江路騎騎車欣賞下大美腿美女,如果這時再來點啤酒就更加合適了。
重慶,也是西部繁華地段,發展最快城市之一,僅次於大連和深圳,這座城有着悠遠的歷史和革命烈士的血跡,身在其中依稀還能感受到幾百年前那些慘不忍睹的畫面和如今煙霧繚繞的霧中美景,仿如身在畫中仙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