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是忘我的穿梭在人羣中,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回酒店,在我開門的那一刻停住了手中的門卡。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隨着我緊繃着的神經打開了房門,意外的是何靜還在,我心裡懸着的那塊石頭落了下來,還真以爲這丫頭會有什麼想不開的事。只是...只是...
眼前這一幕我看見何靜像尊菩薩似的坐在牀上用棉被嚴實的把自己包裹起來,聽見我的開門聲才從被窩裡露了個小腦袋出來。
我看見她死氣沉沉的樣子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於是我慢慢的靠近她。
“怎麼了?這是練哪門子神功呀?”,我試圖逗笑她這奄奄一息的樣子。
她根本沒有對我的話做出任何反應,好像身體沒有一點力氣般低垂下了頭。
“你怎麼了?生病了?”,好像情況並不像我看到的那樣,我用疑惑的表情看着她。
她也許是沒有力氣回答我的話,只是努力的擡起頭看了我一眼。
於是我坐到她牀邊用手輕輕的接觸了她的額頭,:“好燙啊,你發燒了?”。
她還是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說實話如果我現在想對她做些什麼都是她沒有任何力氣去反抗的,這純屬於一個正常男人面對弱女子的反應,可我能乘人之危嗎?
我看了看時間便說道:“快點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沒事的,等我捂出一身汗洗個澡一會就好了”,我不知道她是害怕去醫院還是怎麼終於開口說話了,只是聲音好小好小。
“不行,生病就要去醫院,來,聽話,穿衣服起來,我們去醫院。”那個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更男人了。
“高飛呀!這可不像你啊”,她微微的皺了一下眉。
“那怎麼樣纔是我?是不是要趁你現在病了對你動手動腳?”。
何靜舉起軟弱無力的手輕輕的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拳:“討厭!”。
對於何靜的這種“粉拳”我已經做出了很多種解釋,記得以前還在念小學時我們一羣男生就喜歡在女生面前裝的壞壞的然後引起女生的注意,有些又去調戲她們只爲得到這一種叫“粉拳”的東西。
最終何大美女在我的糾纏之下答應跟我去了醫院,一路上我主動拉着她的手,到那個時候我心裡竟然想的是:何大美女的手真是好柔軟好滑好舒服!
我真是佩服自己能在這種情況下起色心,也可能是何靜的確太迷人了,總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當然何靜也沒有拒絕我拉着她的手,也許是真的沒有力氣,雖然這不是正式的牽手。
醫院大廳裡我在人山人海的隊伍中找到一個插曲才掛到號,要不然真等到太陽下山去了。
“醫生,你給我開點藥就行,我不用打針。”原來她真是害怕打針,可她幹嘛說出來呀!也不嫌丟人,對哦!她是女生,我點我差點忘記了。
“剛剛看了一下你的體溫,只吃藥的話恢復很慢,如果不打針我還是建議你輸點液”。醫生的態度很認真,拿出筆在小本子上寫着什麼。
“能不輸液嗎?”何靜像是在對醫生撒嬌。
“輸液,聽醫生的話”我在一旁煽風點火,但是我是希望她快點好起來的,你看我這邊工作那麼忙哪有時間照顧她,呵呵這句話是開玩笑的。
何靜也許是在我這句溫暖人心的話之下居然點頭同意,看着護士將長長的針頭拿出來時她又開始有點反悔的意思了。
“高飛,我們可不可以不輸液,我平時感冒就喝點開水出一身汗就好了,真的”。
我看見她那可憐的小眼神整顆心都快被她融化了,只是一想到她那微弱的身子還是狠下了心來。
“不行,你說的那是感冒現在是發高燒,你必須聽醫生的話,就那麼一下下你忍着,聽話”。
“哦,”我不知道何靜是怎麼了此刻溫順得就像一隻綿羊。
在護士扎她的那一瞬間我倆幾乎是同時叫出了聲,病房中所有人都向我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一個女生這麼叫也就可以原諒,我呢?我是個男人再說最主要的扎的又不是我,我爲什麼叫?因爲何靜她咬着我,等她鬆開嘴時,我那白嫩嫩的手臂上就被她永遠印了一個脣印。
“咦!好像真沒想象中那麼疼耶”,她看着已經扎進手中的吊針又再回過頭看看我。
“我的姑奶奶,你倒是不疼我疼啊!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的傑作”。我把還留着她口水的脣印擺在了她眼前。
她給我的反應居然是笑一笑,“沒事,一會會就好了,你是男人耶!對不”。
我還能有什麼反駁的話呢,我想是不是男人和你咬我沒多大關係吧!
“好了,好了,對不起嘛!別那麼小氣”。這是何靜第三次對我說對不起,只是這一次並沒有上次那麼誠懇,但是她把我手上的手臂托起用嘴輕輕地說了一口氣,就這一點我決定原諒她了。
“好了,你先休息一會吧!我出去一下”,把她安頓在牀上後我站起身準備走出病房。
“喂!你怎麼這樣啊?我是個病人你怎麼能走呢!”何靜叫住了我。
“爲什麼不能走,都把你送進醫院了我還有我的事要做”。我一點不留情面的走到了門口。
“你!高飛!...你給我記着”。她好像真生氣了,從半躺的狀態又坐了起來。
“我當然記得住,上次我睡在這裡你是不是也是二話沒說就走了呢?”。
“你....你走吧!”她背過身去看都不願再看我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