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中何以軒微微皺着眉頭看着我,嬌滴滴的樣兒像是知道自己闖禍了的樣子。
“高飛哥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你別想多了她就那樣的人”。
“真的?會不會給你帶來困擾,要不我們回去我給嫂子說清楚”。
“不用,她就那樣子你不必擔心”,我真的想發火了,但是有句話叫有火發不出,我現在就是這樣,徹徹底底輸給了女人。
把何以軒接到新家安頓好後我直接向公司請了一天的假,爲何?因爲何靜,我不得不回去給他解釋清楚。
再次回到家裡後何靜已經換好了平時穿的便裝臥坐在沙發上拿着一個小本子專注地寫着什麼,看到我回來後又急忙收回了她包包裡。
“你,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去上班麼?”,何靜瞪着兩隻大眼睛看着我。
“你在寫什麼?”,我似乎發現了她的秘密。
“你管我啊!”。她嘟着嘴好似那個小本子裡真的不簡單,我決定了決定找機會拿過來瞅瞅,美女的私房的東西應該都很帶吸引力的,特別是對我這種屌絲而言。
“那你管我啊!”我也反擊到,憑什麼她不願意講的可以不講,我不願意講的就得講,不公平。
“好,那我不管你了”。她楞了我一眼轉身準備回她自己的房間。
我一把抓了她的手,“來,我給你說”。
最終我還是決定向他說清楚,男人就是這樣,特別是面對美女,特別像我這樣的男人。
“你不是不想說嗎”。
“那我想在想說了”。
“我還不想聽了呢”,她歪頭一聲冷嘆。
“何靜,你坐下!”,我用命令的口氣對她說道。
“哦”,她也非常聽話乖乖地坐下了,所以女人對霸道一點的男人特別情有獨鍾不止我一個人這麼說吧!
“她是我公司裡請的一個代言人”。
“誰?”,她一臉茫然瞪着我。
“就剛剛你在門口看見那個”。
“和我有多大關係”,顯然她一副特不在乎的樣兒。
“我只是給你說清楚,怕你誤會”。
“放心,我不會誤會,只要你不要帶回進家裡怎麼都可以”,我看着她那麼平淡的表情真的很失望,我以爲她會有很大的反應而恰恰相反,她對我這些勞什子事情漠不關心。
“好吧!我無話可說了”,我攤攤手也難得解釋了愛咋想咋想吧,都是越解釋越抹黑,或許不解釋最好。
“嗯,給我把遙控器拿過來”,何靜在我面前永遠都是命令的口氣對我說話,這次暴風雨過後也不例外。
“哦”,而我偏偏對她這女漢子性格情有獨鍾。
“肩膀有點酸,給捶捶”。
“哦”,我又乖乖跑到她身邊向她肩膀伸出了猥瑣的雙手,她倒是對我這業餘的按摩師情有獨鍾。
“高飛,你這幾天沒吃飯嗎?”。
我白了她一眼,“....不吃飯我難道現在還有力氣坐在這裡”。
“那我怎麼看冰箱裡什麼吃的都沒有呢”。
“哦,我在外面吃的”。
“呃!...我不是叫你買點吃的回來嗎?你是豬嗎只知道吃不知道買!”。
“那我現在去買”。
“不用了,你繼續按吧!等會我自己出去買,你一點都不靠譜”。
說一個男人不靠譜和說一個男人很沒有用有什麼差別呢?這種打擊人自尊的話也只有何靜才說得出來。
“你還飛嗎?”我突然向她問道。
“不飛我們吃什麼!”。
注意“我們”這個詞,她是說我們吃什麼,當我聽到他這句話心裡何不是心花怒放,就像被關押在深海中得到釋放一樣,可能她也只是無意之間說出的,可對於我來說真的很滿足了。
“我是說快要到春節了你們沒有假麼?”。
“有,只是我沒有,我們是輪休的,上次和你去馬爾代夫已經讓我浪費掉春節的假期了”。
浪費?什麼叫浪費,剛剛好得到釋放的心情還沒得到多少氧氣一瞬間又被打回深海里去了。
“對了,你得賠我”。
“賠你什麼?”。
“賠我假期呀!”。
“這個,這個怎麼賠?”。
“你春節到我航班上來陪我,然後和我一樣在飛機上過春節。”。
其實這真是“陪”不是“賠”雖然我兩個字讀法一樣,可性質卻是大大的不一樣,反正這幾年我都是一個過春節,就像何靜說的去飛機上陪她又如何呢?
“我答應你了”,我果斷的答到。
”啊!?真的?假的?”我從來沒看見過何靜表現出這麼驚訝過。
“真的”,我很嚴肅很平靜的說。
“呵呵,呵呵...好啦!高飛別逗我開心了,我剛剛和你開玩笑的,春節就因該回家陪父母的”。
“我沒和你開玩笑,我因該給你說過我沒有父母吧!我這兩年都是一個人在這房間裡過的,所以還不如去陪你”。我的語氣乾淨利落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啊!那,再說吧!”,何靜這麼說就是默認了,我是太瞭解她不過了。
“嗯,對了何靜你能幫我一個忙嗎?”,我這也是第一次向何靜提出幫忙兩個字。
“怎麼了?是想追哪家姑娘不好意思說嗎?”。
我不知道這丫頭滿腦子想的究竟是什麼,爲什麼我在她印象中就如此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