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保持沉默直到下車,眼前是一棟單獨的類似花園洋房的公寓,雖然只有七層樓可單憑這房子洋氣的外觀就很吸引人了,特別是年輕人。
我還是緊閉着嘴巴沒有說一句話,我就是這樣的性格,你想讓我安靜下來我一天不說話都做得到,你讓我一天到晚不停地說我也做得出來,我也不知道是內向還是外向性格,好像和誰都聊得來好像和誰都聊不來,這要因人而異了。
一路跟着苦瓜臉女孩上了五樓,在一間貼着一張笑臉標籤的房門前苦瓜臉女孩停止了腳步。
“自己進去吧,她就在裡面”,她說完轉身又下樓了。
“何靜在裡面?她怎麼會住在這裡?”我心裡很多疑問直到打開房門才一一解答了。
那扇門沒有鎖,我輕輕敲了敲門就開了,瞬間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這種香味一般都在女生身上出現過。
我先伸出腦袋在整個房間裡環視了一圈卻沒看見任何人,只是我能肯定的是這房間裡好像沒有男同胞,無論是窗簾還是桌布各種裝飾都非常女性化,房間裡的東西擺放得異常整齊,就連門口的拖鞋都整整齊齊地排在地板上,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溫馨,還有這個家的主人有一種愛整潔的癖好。
“你來啦!”就在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傳進我耳朵
“嗯?!”我向那個聲音看了去,只見她披散着頭髮躺在沙發上,厚厚的被子捂住全身。
“你是,何靜”,我換鞋的時候才發現我連自己家的拖鞋都忘記脫了,找了只稍微大碼點的女性拖鞋換上後我帶着疑惑的目光靠近她。
“你連我都認不出了麼?”她用手輕輕拂開蓋住整張臉的頭髮乾澀的眼睛看着我,聲音還是那麼微弱。
“呀!你怎麼這樣子了”,好像她生病了,軟弱無力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落地就這樣了,好難受”。我想坐起身來卻被我攔了回去。
“躺下吧!”又摸了摸她額頭,好燙的,“你好像又發燒了”。
“啊!?我不要去醫院”。她嘟着嘴就連生病的樣兒都那麼可愛。
“生病了不去醫院可不行啊!”。
“過年過節的我纔不要去醫院”。
“請問何大美女過年和生病有什麼特殊聯繫嗎?”。
“有啊,就是我不去醫院”。
“唉...這樣子吧,我去給你買點退燒藥”。
在我轉身準備走的時候她又叫住了我:“你別走!”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她的眼神略帶着幾絲祈求。
“就一會兒,你生病了不去醫院不吃藥可不行,就一會”。
“哦,那你快點”。她好像真的很離不開我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這樣子了,好像她這個時候纔是何靜最真實的自己好像又不是。
我除了給她買了退燒藥以外還帶了點快餐小吃,等回到公寓時她又坐在沙發上練她那獨門的神功了,就像在上海時看見的那樣子。
“何靜你能不逗嗎?上次醫生都說了這樣沒用的”,我把快餐放到桌上後又盯着着把藥吃了。
“這裡是哪裡?”我向屋子四周看了看向她問道。
“你說這裡,這裡是以前我們幾個閨蜜租的房子,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昨晚我凌晨才落地所以就到這裡來了。”
“哦,那剛剛那個苦瓜女也是你的閨蜜?”。
“誰?你說剛剛來找你那個?”。
“嗯”,除了她還有誰會板着個苦瓜臉。
“是的,她其實以前不這樣的,只怪那個壞男人把她傷透了,所以你不要在意都順着她就好”。
“這是當然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和小女生一般見識”。
她輕輕地笑了笑在我帶回來的快餐望了幾眼便拿起一盒就開始大開吃戒,“喂喂!你慢點,一個女孩子狼吞虎嚥的。”
“嘿嘿嘿嘿,你又不是才認識我”,是啊!說來我都已經習慣何靜這豁朗的性格了,若是她哪一天不這樣子反而還不正常了。
“你不是說你過年也要飛嗎?怎麼現在又不飛了?”。
“因爲我要回來陪你過年啊!”她很自然的說道,嘴裡還繼續在嚼爵着。
“是嗎?”,說實話當聽到她這句話時無論真假反正我是特別開心。
“假的”,她又對我一陣傻笑。
那感覺就像冬天洗熱水澡突然停熱水的感覺,心裡拔涼拔涼的。
“高飛,我還真沒想到你會過來,我以爲你回老家過年了所以就沒給你打電話”。
“你這死丫頭太不讓人省心了,我哪還敢回家過年啊!”,說這句話時我都已經考慮到她手邊抱枕的感受了,因爲它即將飛向我,我在想該怎麼格擋。
可是她沒有,只是很調皮的說道:“你說誰死丫頭,說誰呢?”。
“還能有誰,誰能在大過年這天生病的那就是誰咯!”。
這句話剛說出她終於動腳了,真的是動腳不是動手。
“死高飛,爛高飛!你個大笨蛋全天下最大的大笨蛋”。
關於這句話若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我現在臉上可不是這樣對她依舊還笑嘻嘻的。
“對啊,我就是大笨蛋,就只有我這個大笨蛋纔在這個時候不顧一切地跑來看你”。
“好了啦!我知道你的好,再說你要是都不來看我那就沒有人了”。
“所以,你要怎麼感謝我,你知道的吧!”,我閉着眼把嘴巴靠近她,示意讓她親一口最爲報償。
“高飛你能不噁心我嗎?我才吃完飯我不想在吐出來”。
“得了,得了”,我現在啥心情都沒有了,打擊人也不帶你這樣打擊的。
“你讓我靠一會吧!這個退燒藥吃了好想睡覺的”。她邊說着邊把頭靠在我我的肩膀上,也沒經過我的允許什麼的。
我被她這直接的舉動給嚇尿了,雖然以前好幾次她這樣靠着我,可這次的情景和劇情與以往都不相同,激動的心情很想大聲發泄出來,卻見她已經安睡在我的肩上了,閉着眼的睫毛很是迷人,雖然已經睡着了可她嘴角仍還微微上揚着,勾起彎彎的一抹微笑,聞着她的香味卻不知怎麼回事就突然在她側臉輕輕地親了一下,那感覺酥酥的麻麻的軟軟的,我再也想不到更合適的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