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何靜在規定上明確寫着第十四條“不能在沒有經過她的允許之下進她臥室”,所以在我把她揹回來後也履行了她的規定把她給放在了沙發上,還給她打了暖氣蓋好了被子。
至於她的衣服!不要誤會,絕對不是我脫掉的,是我叫隔壁王大媽幫忙換掉的,雖然我很想幫她脫。
那時已是深夜,你再也想不到這個時候有個男人會在廁所洗衣服,洗的還是一個女人的衣服。我連自己都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看着她熟睡的小臉蛋很是可愛,時不時嘴裡會冒出兩句我聽不懂的話。
我蹲在她身前仔細端詳着這張如同天使般的臉頰,粉嫩粉嫩的沒有一點瑕疵的,很想親一口,我徘徊了很久卻終究是止住了。
那一夜過得很安詳,我更不知道的是我怎麼會待在她身邊睡着了,還是保持那個樣子雙手靠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天剛剛蒙亮鳥兒都還沒起牀只聽從我房間裡傳來一聲巨吼“啊!!...!”。
我猛地一擡頭站起身來左右朦朦地左右看了看:“什麼事?發生了什麼?”
我看見她羞答答的笑臉含着一絲憤怒又是那個讓人摸不清的眼神看向我,我聳了聳肩表示無辜。
“你!高飛,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指着我的鼻子訓斥道。
“我...?我沒對你做什麼啊?”我真的很無辜。
“還說沒有!”他把被子一拉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睡衣,憤怒地說道:“我的衣服呢?”。
“那呢?”我望向陽臺上晾着的那件白色襯衣,我幸苦洗了一個小時才還原的結果。
“誰給我換的衣服”她咬着嘴脣那羞答答的樣子很是可愛。
“是我啦”,這時王大媽端着一碗熱騰騰的稀飯開門走了進來。
沒錯,我家裡的鑰匙在何靜沒來之前王大媽那裡就有一把,平時都是她過來給我打掃屋子什麼的,就像親媽那般照顧我。
“你是...?”何靜看向了王大媽,眼神裡沒有惡意。
“我住你們隔壁,昨晚小飛把你揹回來又來叫我給你換下衣服,你吐的那一身難道姑娘你忘記了?”王大媽走上前來把稀粥放在桌子上。
何靜再看向我,我連忙點頭。她又拍了拍自己的頭像是在回想着什麼,頓時低下了頭“那...那衣服是你洗的?”。
“廢話,你吐的那一身多噁心呀”。
“那...對不起!我錯怪你了”。何靜第一次給我說的對不起。
“好啦好啦,快吃點東西吧!昨晚你們喝了酒早上不吃飯胃可受不了。”王大媽在一旁張羅着。
她起來時對我說了聲謝謝,我問她謝我什麼?她說謝你從昨晚到現在爲我做的一切,我嘿嘿的笑。
這樣一個早晨發生在我生活中,看似很平淡卻是很曲折,何靜那小丫頭喝完粥又繼續回到房間裡睡覺了,我呢?穿上了新西裝準備迎接美好的一天。
不得不提起的是北京的交通,無論是地鐵還是公交總是那麼打擠那麼多的人,他們的身影總是那麼忙碌。
新公司離我家只有幾站之遙,說好的九點我提前了半小時到達公司。
接待大廳那兩位大胸妹似乎對我印象特別深,就一次謀面現在都還記得住我,她們對我很是熱情招呼,對於美女的這種直接我也是合意的笑着走進了電梯。
林雲江山的電梯分三種,第一種是副總裁以上人搭乘的,第二種是部門經理到副總裁之間的人搭乘的,最後一種自然就是最擠最多人比如我搭乘的。
可無論怎樣,我是提前來的,所以沒那麼多人,電梯裡就我一人我看到電梯鏡子中那帥氣的自己,穿着西裝也像那麼回事,男人在穿上西裝打上領帶後真的很有男人味,可現在大街上穿西裝的不是跑銷售的就是結婚的。
這一次電梯上升得很快,十三樓也只是一瞬間的事,也許那是隨着心情的原因。
有人比我來得還要早,她,我一出電梯就看見了她忙碌的身影,她帶着一副比較老式的眼鏡,頭髮紮起兩個小辮子,有點像《杜拉拉昇職記》中前兩集中的杜拉拉。
只是她少了杜拉拉身上那種氣質,臉上也有少許的黃褐斑,她一個人在那裡默默無聞地忙碌着,手中不停的收拾着各種資料文件。
“喂!你叫什麼名字”我衝她喊道。
她緩緩擡起了頭被我意外的出現嚇得眼鏡都掉了,我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她又不緊不慢地小聲回答道:“馮柳”!
她聲音小得如同蚊子般,如若不是辦公室沒有人我可能聽不見她說話,“馮柳?你好!我叫高飛,很高興認識你”。
我走向她準備和她握手示好,她撫着眼鏡框退退縮縮道:“你...你好”。
我想她可能性格有些孤僻便沒有收回了尷尬的右手,“你怎麼那麼早?就你一個人嗎?”。
“嗯...我習慣了”,她說話聲音還是那麼小,可以看出來她眼神裡的害怕。
“好吧”,我沒再繼續和她說話,對於這種人第一次越是和她多說話她越是對你有敵意,還是那句話說得好感情是要慢慢培養的,這句話就是對付她這種性格的人。
剩餘時間我在人事部轉了轉看着他們的裝飾和工作氛圍,想象着自己身在其中的感受,翻看着公司的簡歷。
這時候我才知道林雲江山是世界五百強企業,董事長林風現年五十六歲,旗下在全國乃至歐美等國均有子公司,公司主要培養科學研究其次纔是iOS以及微軟系統,今年開始從事商場發展以及教育方向。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能在這裡面做一名員工是多麼幸運的事,我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
在我意想之時陸陸續續穿着西裝的白領走了進來,他們都很有氣質,哪像我。
“高飛?對嗎?”那天招聘我的那個姑娘看見了我。
“對對對”我笑着靠近她。
“跟我來吧”,她對我簡單的笑了笑轉身朝辦公室走去。
我跟着飛機場的她走過一個過道來到門上標着人事主管的辦公室門口,她停下了腳步叫我自己進去她就不進去了。
我問她爲什麼?她說她也只是聽從上面安排,我就懂了,一開始我以爲她就是這裡的老大,結果她可能連老三老四都算不上。
“咚咚咚...”我敲響了木質的房門。
“請進”一個富有磁性且深沉的男聲傳來。
我推開了門跨進辦公室的第一步我首先向那個男人看了一眼然後眼神很自然地被房間裡古樸裝飾給深深迷住。
我向他遞上了剛纔飛機場交給我的資料然後後退一步恭敬地站着,他拿着我的資料瞟了兩眼便放下了對着電腦繼續他的工作。
我對他這般無理非常不樂意,可我又能如何?還是一個樣恭恭敬敬地站着,兩隻眼睛不斷地在房間裡遊離着。
“高飛?”他開口道,但眼神沒有看着我。
“嗯”說實話我對他特別不滿意,有種想打他的衝動。
“軟件程序與應用?郭濤的部門二十二樓自己去”,他把剛剛的資料蓋了章遞給我叫我拿去二十二樓。
於是我又走出了辦公室,感覺他們像在耍猴般玩我呢?當然我也恨不得立馬離開他這裡,一秒鐘也不願多呆。
二十二樓,剛出電梯就聞到一股電腦機箱的味道,那麼熟悉的味道那麼熟悉的程序在我眼前飄啊飄,不一樣的是這裡的人不像之前公司裡那樣活潑,第一印象很死板,自己做自己的,諾大的辦公室窒息一般安靜。
我 向前臺接待問了一個叫郭濤的傢伙住在哪間辦公室,然後直衝沖走進他的辦公室,一樣的是門口牌子上掛着副部長室,這個郭濤是個名副其實的大胖子,常人一眼能看出來這人的地位。
和之前人事部那個看不起人的相比他就和藹多了,用和藹這歌詞形容他也不爲過。
他也沒多說只是登記領取工作牌後又安排了一個人來給我安排工作,這個人就是我當時的組長他姓黃名宇,瘦高瘦高的戴副眼鏡很斯文的樣子,對我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