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瓶仙
我聽得莫名其妙,吃驚問道:“小妹妹,你說什麼?”
小女孩只是靜靜地看着我,說道:“別去那裡,很危險的。”
“小妹妹,你要我別去哪裡?”我一臉不解地看着她,問道。
小女孩卻不說話了,靜靜看了我一會兒,然後轉身小跑着向前面媽媽的座位而去。
“小乞,怎麼回事,你認識她嗎?”安玉兒驚奇地問我道。
“不認識。”我靜靜搖了搖頭,但是莫名地,我感覺剛纔那個小女孩看着我的眼神有幾分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又想不起來了。
“難道她是要你別去狗洞村古墓……”安玉兒忽然醒悟過來說,但不等她的話說完,我趕緊一把捂住她的嘴。我心想這古墓的事怎麼能隨便說出來,車上人不少呢。不過,安玉兒的話已經被旁邊座位的人聽去了。
一個光頭男子打趣地看着我說道:“我說哥們,你們兩個是去倒鬥呢?”
“大哥,你是《鬼吹燈》《盜墓筆記》看多了吧,你看我們兩個像是倒斗的嗎?我們是去鄉下拜祭祖先墳墓呢。”我故意沒好氣地說。
光頭男子哈哈一笑,沒再多說什麼。
安玉兒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對我露出一絲抱歉的笑。
我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必在意。我還在想着剛纔那個小女孩的話,爲什麼她會莫名其妙地說“別去那裡,很危險”的話?她到底是什麼人?想着想着,我實在忍不住,離開座位,走到那對母子旁邊,問那個小女孩剛纔爲什麼對我說那些話。讓我吃驚的是,此時小女孩好像剛纔夢中醒來一樣,一臉迷茫,根本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追問得急了,她嚇得哭了起來。
“喂,你這人怎麼回事?”女孩媽媽氣得推了我一把,質問道,“幹嘛戴着面具,嚇着我女兒了!”
“大姐,對不起。”我尷尬得臉紅,連忙道歉。
“小妹妹,別哭了,姐姐給你糖吃。”安玉兒走上前來,將一包未開封的棉花糖遞給小女孩,小女孩頓時停止了哭聲。
“大姐,我弟弟是因爲臉上有斑怕嚇着別人才戴面具的,剛纔他也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多體諒。”安玉兒隨即對女孩媽媽說道。
女孩媽媽見自己女兒不哭了,倒也不願再責備我什麼,但是告誡我們別再問她女兒了。我和安玉兒回到自己的座位。想了一會兒,我輕聲說道:“剛纔那個小女孩的樣子,應該是被什麼東西附魂了。”
安玉兒聽得驚訝道:“是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隨後補上一句道,“不過看起來好像並不害我們,反而像是要幫助我們。”
“到底是什麼呢?”我心裡疑惑不解地想。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來到狗洞村附近的小鎮下車,此時已是下午時分,如果我們立即前往狗洞村,到達村裡太陽也要落山了,我們也沒法進山。畢竟古墓在大山裡,本身就很隱蔽,不需要利用夜色來掩飾。反倒晚上陰氣太盛,去古墓裡很容易出事。
我和安玉兒商量一番,在鎮上找了一個小旅館住了下來。黃昏時分,我們在鎮上飯店吃飯的時候,忽然聽到旁邊桌兩個伐木工人模樣的男子聊到了狗洞村。
“他奶奶的,狗洞村還真不是一個乾淨地方啊。”
“唉,偏偏在這個時候山裡鬧鬼,我們暫時是沒活兒幹了。”
“屁!我可聽說那個趙老闆可是自己帶人進山了,也不知道在搞什麼,神秘兮兮的。”
“唉,誰讓別人老闆不信任咱呢,他們要幹什麼和我們又有什麼相關?”
聽着他們的話,我和安玉兒不由臉色微變。這兩個伐木工人不知道山裡古墓的事,自然猜不到那個趙老闆進山幹什麼。但是我和安玉兒可是心知肚明,不用多說,那個趙老闆之所以神秘兮兮進山,肯定是得到了古墓的線索,想進去撈一筆。
“這些人,還真是要錢不要命。”我心裡暗歎一聲。之前聽老安說了古墓裡的情況,我隱隱感覺那兩個猛鬼應該很厲害,一般人要是膽敢進入古墓,肯定是有去無回的。
不過安玉兒有些擔憂,說道:“小乞,那些人該不會把羅陀花搶先採走了吧。”
“老闆娘,放心吧,那個古墓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的。”我安慰她道,“況且羅陀花並不是什麼寶貝,那些人眼裡只有金銀寶貝,不會採走羅陀花的。”
聽我說得有道理,安玉兒稍稍放下了心。
晚飯後,我和安玉兒回到旅館,天色已黑了下來。
因爲那些臨時撤出來的伐木工人,鎮上的這家旅館已經住滿了,我和安玉兒只訂到一間房。安玉兒一點不介意,說願意和我同牀共枕,看着她隱隱興奮又魅惑的眼神,我心裡感到有些不妙。但也沒辦法,鎮上沒有其他旅館,我只能和她共住一間屋子了。
晚上,安玉兒去洗澡了,我坐在窗邊,看着小鎮的燈火夜色。這個小鎮相對偏僻,晚上也沒多少人走動,顯得有些冷清。我看了一會兒,正要收回目光,猛然看到十字路口出現一道苗條倩影,看起來莫名熟悉,不由吃了一驚。
“她是……”我的心裡瞬間一緊,目光緊緊地盯着那道苗條倩影。那是一個少女的身影,她站在街口,黑色的秀髮隨着夜風飄動,露出脖子臉頰上的雪膚,看起來清豔動人。她的身影那樣熟悉,好像那個曾經陪着我一起從小學到初中讀書的女孩。
下一刻,她轉過頭來,看到那清純漂亮的容顏時,我忍不住吃驚叫出聲道:“小琪!”
從小學到初中,那個整整陪了我快十年的女孩,她的樣子早已經銘刻在我腦海中,就算她身處茫茫人海,我也絕對能夠一眼認出她來。
她是小琪!
我想也沒想,趕緊走出屋子,衝下樓去。但是等我來到街口時,那個少女早已消失。我站在空蕩蕩的街口,被夜風吹着,心裡掠過一陣陣說不出的失落。
“小琪,真的是你嗎?可是你不是已經……還是……”我心裡既是失落,又是疑惑,說不出的難過。
站了一會兒,我垂着頭緩緩走回了旅館屋子裡。
這時候,安玉兒剛洗完澡出來,她還不知道我剛出去了。
“小乞,姐姐美嗎?”安玉兒身上只圍着一條浴巾,雪嫩的肌膚,傲人的身材顯露無遺,微揚的目光透着一種誘惑的挑逗。幸好我剛剛經歷了沒見到小琪的失落,此刻看着誘惑美麗的老闆娘,心裡並沒有什麼慾念。
“老闆娘,你很美。”我說。
安玉兒緩緩走到我身邊,身上香噴噴的,伸出手,姿勢妖嬈地搭在我肩膀上,眼神嫵媚地問:“那你想要姐姐嗎?”
我聽得心裡一跳,臉上一紅,忽然鬼使神差地推了她一把,跳了開去說道:“老闆娘,我也要去洗澡。”說話間,埋頭衝進了洗手間。
安玉兒被我一下推得倒在了牀上,不僅不生氣,反而很歡喜,我聽到她的聲音隔着洗手間的門傳來:“小乞,別讓姐姐在牀上等急了哦。”
那好聽又誘惑的聲音,真是讓人慾念叢生。
我不敢胡思亂想,趕緊脫了衣服,打開淋浴頭,讓冷水從頭淋下來,身體裡的慾念頓時平息了不少。不過我不可能一整晚都在洗手間裡洗澡,洗了好一會兒,終於在安玉兒的不停催促下,我走出了洗手間。
安玉兒在牀上玉體橫陳,嫵媚誘惑地衝我連連招手,要我過去。
我哪兒敢啊,不僅不過去,反倒下意識遠離開牀,向窗邊走去。
“喂,你這傢伙,去哪兒呢?”安玉兒不滿地叫道。
“老闆娘,今晚你睡牀上,我就在地上隨便將就一晚就可以了。”我頭也沒回地說。
安玉兒沒有回答我,屋子瞬間安靜下來,我心裡正奇怪,忽聽安玉兒歡叫一聲,一把從後面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我,腿盤在我腰上,得意地笑道:“小乞,你這下逃不掉了吧。”
我感覺她渾身一絲不掛,身體頓時有了反應,快要把持不住了。忽聽窗外啪一聲響,十分響亮,像是花盆摔下樓打碎了。這突兀的動靜,頓時讓我和安玉兒吃了一驚。緊接着,我便聽到樓下房東的聲音罵罵咧咧道:“該死的死貓!”
“貓?”我仔細看向窗臺,發現果然有一隻黑貓的身影走過。
就在這時,窗外噼裡啪啦花盆摔碎的聲音接連響起。
我看到剛纔那隻黑貓好像故意搗亂一樣,把窗臺上所有花盆全部撥了下去,下面的房東險些被花盆砸到頭,驚怒地叫罵不停,緊接着更是咚咚跑上樓來,敲響了我們屋子的門,似乎要好好收拾那隻黑貓。
安玉兒趕緊用浴巾圍住了自己的身子,我則走過去開門,房東阿姨匆匆對我說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後走進屋,氣沖沖直奔窗邊而去。但是剛纔那隻黑貓已經從窗臺上消失不見。房東阿姨探頭出去看了一會兒,似乎沒發現黑貓,疑惑地嘀咕起來,但心裡一股怒氣難消,忍不住罵了一句道:“該死的黑貓,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罵了兩句,房東阿姨回頭來看到安玉兒只裹着浴巾,神情曖|昧,頓時意識到自己好像打擾到了客人,忙對我們說了幾句抱歉的話。我告訴她不必介意,她滿臉堆笑地答應着,尷尬地走了出去。
因爲黑貓的搗亂,安玉兒沒有什麼興趣了,我總算是逃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