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算了這次他們應該對我們沒什麼威脅。”楊小吉看着氣憤的唐娜覺得現在告訴老丈人不是個好主意老丈人已經退休了就是想要輕鬆點要是讓老丈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
“那就這麼算了?本來大哥是家裡唯一的男丁公司交給他也沒什麼問題但是他實在是讓人太失望了就這個樣子他能挑起公司的大梁嗎?”唐娜的氣還是沒消想起自己大哥居然聯合外人對付自己家的公司她氣就不打一處來。
“算了我想他這次會受點教訓的。”楊小吉用手環着唐娜的肩膀說到。
“教訓?會有什麼教訓?”唐娜奇怪的看了楊小吉一眼她不知道楊小吉這話的意思是什麼大哥會受到教訓?難道就是陰謀失敗嗎?唐娜可不認爲這事情會成爲自己大哥的教訓要知道上次他被硬生生的趕出了唐運都沒見他有什麼收斂。
“呵呵這教訓嘛一是我會讓他們的陰謀落空但是我想這樣小的教訓對他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但是你想他跟別人聯手對付公司最後徒勞無功我們會放過他那些人也不會輕易罷休的你說是不是?”楊小吉把唐娜攬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說到。
“是嗎?那他會不會出事?我是不是該提醒他一下?”唐娜聽到楊小吉這麼說之後就有點擔心畢竟那是她的大哥就算是對方再壞總還是自己的親大哥這事情是改變不了的所以唐娜還是免不了擔心。
“放心吧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最多也就是有點教訓而已你想太多了。”楊小吉安慰着唐娜。其實他也不是很清楚要是對方有點黑社會的背景的話那教訓肯定就不小了楊小吉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明白對方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麼。
“哦。”唐娜聽了之後稍稍安心的靠在楊小吉地身上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自己感覺更加的舒服一些。
“娜娜小吉。我走了明天見。”曾雅儀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唐娜像是被火燒到一樣的彈起來正襟危坐着對曾雅儀點了點頭楊小吉就用有點幽怨的眼神看看了曾雅儀一眼。一路看中文網然後才點了個頭算是打了招呼。
曾雅儀被他看得毛連忙就走了楊敏兒把曾雅儀送出了門然後在門跟楊小吉那邊兩邊看了看然後搖搖頭回自己的房間去了。楊小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好了電視也完了。進去睡吧還在想什麼呢。”這時候唐娜剛纔在看的電視連續劇今天的也播完了唐娜就拉着楊小吉回放睡覺去了。夜很美。
但是對一些人來說這個夜晚就美不起來了比如說連芳的那個前夫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剛從一家完全不能跟澳門那邊的賭場相比地地下小賭場出來他就被兩個大漢給架着來到了這條很陰暗的巷子裡他四周看了看。現這裡真的很陰暗看樣子自己跟這兩個架着自己到這裡的人是這裡難得的客人。
但是他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爲馬上地他又看見了三個人走了過來那個走在中間的人明顯的是頭子。因爲他看到剩下地那四個人都對那個人很尊敬。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些人不過現在這個時候。裝孫子是最好的選擇這是他迷戀上賭博之後摸索出來的經驗要是遇到這些事情還充什麼硬漢的話那是傻瓜做的事情何況自己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是個嗎有骨氣的人要不然他就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回來找連芳了。
“這位老大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老大就看見我賤命一條的份上放過我吧我真地沒有錢呀對了老大是不是我的什麼債主叫來的老大我真的沒錢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只要我一有錢就會還的老大就放過我吧。”他說了一大堆地話就是想要面前的這個老大能看見自己可憐地份上放過自己但是想想這根本就不可能那他就想要對方能看在自己這個樣子的份上下手輕一點。
那個明顯是老大摸樣的人什麼都沒說很優雅的把自己手中抽得差不多的煙丟在了地上。連芳的前夫一直注意着這菸頭直到這菸頭掉到地上還微微彈起來了一點之後他就感覺到疼痛這是他預料到的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抱住了自己的頭捲縮在角落裡。
看來他是捱打埃多了已經找到了保護自己的最佳姿勢了。
一頓毒打之後繞是他已經對這樣的被人追債暴打習慣了也感覺到全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樣他不明白這些人怎麼一句話不說就開打了以前那些來追債的至少都會說幾句話確定了自己沒有錢之後纔會下手但是這次對方居然什麼都沒說就對自己一頓暴打。
他睜開自己已經有點腫起來的眼睛隔着紅紅的掛在眼睛上的血看見那個老大摸樣的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他就看見對方蹲了下來他下意識的就抱住了頭準備迎接新一輪的暴打。
等了半天他怎麼都沒有等到預期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慢慢的睜開雙眼仰頭看着這個明顯是來收拾自己的老大不知道他又想要幹什麼。
然後他就看見這個大哥掏出了一踏錢讓他的眼睛緊縮對方不會就是爲了打自己一頓然後賠錢吧?他還沒有這麼幼稚對方說都不說一聲直接把自己拉到這裡暴打一頓絕對是有目的的。
“朱先生是吧?我跟你商量個事。”那個老大摸樣的人對他說到但是還沒等他有回答對方就接着繼續說了完全沒有要跟他商量的意思他也沒天真的以爲對方真的是要跟自己商量只能在對方說了之後連忙點頭。
“這裡呢有兩萬塊錢有人託我交給你的你可以拿這些錢買飛機票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了。”
對方的話讓他兩眼光但是聽到對方下面的話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買回美國的飛機票的話你也可以拿這些錢去買棺材這錢足夠你買一副好棺材跟一塊好墳地了。”那個老大摸樣的人冷冷的看着他讓他全身寒意大起。
“怎麼樣?想好沒有?”那個老大見他不說話就催促的說到。
他的手有點顫抖的接過那些錢最後用有點沙啞的聲音說到:“是是大哥我過兩天一定買機票回美國去。”
他這一頓雖然被打得很慘但是他還是有點不願意放棄去找連芳要錢要是能跟連芳要到錢的話那自己回美國的生活也會好一點。“過兩天?”那個老大的聲音就像是臘月的冰雪冷得刺骨讓他全身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
“明天明天我明天上午就馬上買機票走。”他已經不再想跟連芳要錢的事情了現在能讓他先離開這裡再說。
那個老大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退開了兩步看着他從地上爬起來一步一拐的走向了小巷子的出口。
“忘了告訴你有人警告你不要再拿那些人情之類的東西來敲詐這點錢回去夠你擺個小攤子了那人還順便警告你賭博不是件好事隨時把你一家人都牽連進去。”
他聽到這話突然頓了一下剛纔他還一直在想是誰找人來暴打自己一頓然後又給自己錢讓自己回美國這個老大最後警告自己的這幾句話讓他想到了是誰記得這個人在上次給了自己一百萬之後警告過自己但是自己沒有聽他打了個冷戰他知道如果自己在來的話有棺材都已經是奢侈了剛纔那五個人的身上的氣質讓他知道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不過他深呼吸一口氣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被羞辱得無地自容以前自己不是沒接受過羞辱但是都沒有這次不算羞辱的羞辱讓自己難受難道自己就真的翻不了身嗎?他就不信這個邪了。
摸摸揣在自己懷裡的那兩萬塊錢買了機票回去之後還能剩下一萬多自己以前也是白手起家的難道現在就不行嗎?經過一次失敗不代表永遠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