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連哎呦叫了數聲。
落在水中的班諾德從水裡滑了出來,一抹臉上的水,罵道:“老孟頭,你搞什麼鬼,進來的時候不會先說一聲嗎?”
孟滄海這時也穩定住了,揶揄班諾德道:“我說你這個老班頭,你自己控制不好,摔在了水裡,還反倒怪起我來了?”
“怎麼不怪你,不是你那一頭,我怎麼會落在了水裡?”
肖刀聽得兩個老頭兒又要吵架,有些不耐煩了,說道:“行了,兩位大師都不必吵了。外面是怎麼一個情況?”
一提到外面,孟滄海也是一肚子火:“媽的,都是那個馬家的臭小子搞鬼,他輸給了老頭子一萬五千枚金幣,就想要賴賬,結果放出了這些東西想要老頭子的命。”
“外面的靈獸都是馬均放出來的,有多少隻?”
“多少隻?那誰數得清,不過看起來好像一層的那些靈獸都被他給放出來了,恐怕不下五六十隻。”
“五六十隻的靈獸,若都是一階的話,還算不太困難。”肖刀緩緩地說道:“外面的地形是絕大部分都是水,但水裡並沒有見到多少的靈獸,而一樓的那些靈獸都是一些陸地靈獸,在這樣的地形裡,它們施展不開,就算是把它們殺光了,應該也只是多廢一些時間罷了。”
“呸,你小子說的倒是輕鬆,這些傢伙都已經修煉成了靈獸,有哪一個是易與之輩呢?真要與他們硬對硬,我們幾個要出去當然是可能的,可是你要懂得困獸猶鬥的道理,真要把它們逼瘋了,我們之間難免就出現傷亡。老班頭兒這傢伙沒什麼用,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你們這些小傢伙可都是我的金幣啊,我怎麼能讓你們出現閃失呢?”
“老東西,你說誰沒用呢?”
班諾德已經跳到了章魚的一隻觸腳上,對孟滄海的議論十分的不滿。
“還有誰最沒用?白吃白喝我的,一個金幣也不給我掙,你說誰最沒用?”
“老東西,我是沒有給你交金幣,可是我把我的藥店的生意都放在一邊,跑到你的學校來教書,你可是一個金幣都沒有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