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孽障如今在何處?”
“老爺,他們已經趕過來了,很快就到大門了。”
“走,我去看看。”說完這話,劉員外擡腿就想走,卻突然又想到了肖家的少爺還在他們家呢,他剛纔的行爲,着實有些太過失禮了,劉員外連忙道:“少爺,對不住了。我這兩個孽障實在是……”
肖飛一擺手也站了起來:“年輕人嘛,自然容易衝動,也不算什麼。劉員外,我同你一起去看看。”
“這,怎麼敢勞煩少爺大駕?”
“不妨!”肖飛站起來,已經率先向屋外走去,倒好像他是劉家的家主一般,劉員外卻也不生氣。
二人跨過中院,直奔前門。
劉員外急步縱縱朝外走去,一路走來,又有幾名家人前來報信,可看到了劉員外臉都已經成了豬肝色,知道員外已經得了消息,也便不敢再說,都跟在劉員外的身後。
走到前門,正好劉大少已經走了進來,肖刀跟在劉大少的身旁邊,而在身後,幾名小廝擡着已經沒了胳膊沒有了腿的劉二少和王教頭也走了進來。
再在他們的身後,有幾名家人又抱着劉二少的胳膊和腿,隨後又是呻吟聲一片,是其他的被肖刀砍斷了四肢的劉府家人。
依着劉員外所想的,他的大兒子就算是和二兒子一向不合,就算是大兒子找人把二兒子的四肢打斷,可也不過是打斷骨頭。
單是骨頭折了,養幾天傷也就恢復了,可是萬萬沒有料到二兒子的傷絕對不是骨頭折了這麼簡單,分明是被人把四肢都給砍掉了。
劉員外怒髮衝冠,衝到了大兒子面前,狠狠地輪圓了胳膊,對準了大兒子啪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劉大少本來見自己的父親和肖飛一同出來,心中暗喜,正要向父親稟明此事,哪裡料到父親突然一巴掌打來,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巴掌把劉大少打翻在地,在地上又打了幾個滾,一嘴的牙齒全被脫落。
“爹!”
“混賬東西。我一向教導你們要兄弟同心,你們便是這麼同心的麼?”劉員外大喝一聲之後,又把目光投到了肖刀的身上。
這個青年他不認識,不是劉府的人。
難道就是他打傷了老二?
可是偏偏看他的模樣,似乎又不像是一個魄鬥士?
劉員外只是稍這麼一想,做爲東海城的土皇帝,一向是他想打誰打誰,哪裡還管你有沒有得罪過他?
何況和劉大少勾結在一起,砍傷了劉二少的事情,必定少不了他一分。
劉員外又輪起了巴掌,重重地向着肖刀的臉上打了過來。
劉大少終究是他的兒子,他雖然盛怒,可是下手還有分寸,至少沒有動用魄力,但對肖刀卻不這麼仁善了,三階的魄力全部使了出來,這一巴掌要砸在了肖刀的臉上,如果肖刀是個普通人,腦袋估計都會被他給拍碎。
只是他運起全部力氣打了一巴掌,卻居然打了個空。
一巴掌落下,居然沒有沾到肖刀半點兒,倒是他收不住力,身子一個趔趄。